在許木幻化出龍人化的同時,遠在冰原深的一座高大宮殿底下,一雙毫無的冰冷雙眸忽然睜開,讓原本無盡的黑暗開始閃爍出一抹寒。
一陣古怪的聲音從這雙眼睛的下方傳來:“這麼久了,居然又出現了這種氣息……”
不一會兒,聲音的主人似乎重新陷了沉睡當中,一道白的靈力卻忽然從黑暗中疾而出,來到了上方的大殿之。
大殿,一個著長袍的老者正閉目修煉,應到白靈力的出現之后忽然為之一怔,喃喃道:“尚有四年時間才到族戰之日,祖這是意為何?”
老者低聲說著,右手一召將靈力攝了過來。
“砰”的一聲靈力消散,一陣低語在老者的耳邊響起,老者聽完這話之后忙起沖虛空欠一拜,似乎在向聲音的主人行禮。
“屬下遵命!”老者恭敬地說了一聲,直接轉走出殿外。
不一會兒,大殿之外就變得喧鬧起來,卻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而冰原的另一頭,許木化的龍人剛一出現便顯出強勢的一面,居然一把將翀溟鳥抓了起來。
許木正發力試試看能不能一把死翀溟鳥,卻傳來一陣空乏之,形不由為之一晃,右手一松,翀溟鳥急忙掙開來,飛到了半空之上。
“喳!”翀溟鳥來到半空,沖著許木憤怒地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驚懼之意。
許木見狀冷笑一聲,轉頭看向半空的翀溟鳥,剛作勢攻,翀溟鳥急忙撲棱著翅膀朝遠遁去。
看著翀溟鳥逃走,許木也不去追擊,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對方的背影。
不一會兒,巨鳥的形就消失在了天際,許木的子也開始抖起來,不一會兒就變回了原來的大小。
“哈哧哈哧!”許木著氣半跪在冰原之上,的經脈因為靈力消耗過度都已傳來痛。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中還有一強烈的殺意不斷襲來,若不是他的神魂強度已達筑基中期,此刻恐怕早已失控。
一旁四人見許木這副模樣紛紛退到一旁,滿臉戒備之地看著他,似乎只要他有任何異常便會馬上出手。
好在許木此刻并未發狂,只是有些虛弱,半跪在地上了半天的氣便恢復得差不多了,一起就看到眾人正如臨大敵地看著自己。
“呵呵,諸位就是如此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許木淡淡地笑著沖四人問道。
四人聞言紛紛一怔,旋即尷尬地笑了笑,最終還是水舞最先開口道:“許師此言差矣,我等不過是在替你擔心罷了!”
許木聞言皮笑不笑地點了點頭道:“如此在下還得多謝諸位關心了,不過眼下強敵已退,諸位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聽得許木此言,水舞直接出玉手指著天空道:“小子水舞發誓,若將今日許師修行金鱗部變之法一事泄出去,必遭神殿萬噬心之刑而死!”
其余三人見狀也很快明白了許木這話的意思,紛紛學著水舞的模樣對天起誓一番。
不過看三人的神,似乎沒料到水舞會發這麼毒的誓,神都顯得有些猶豫。
奈何修為最強的水舞都已經發誓了,剩下他們三個醒神境的家伙就算想要反悔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最終只得照做。
許木見狀松了口氣,就聽水舞說道:“許師,眼下強敵已退,不知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許木聞言上下打量了水舞一番,笑道:“在下本就是外出游歷之人,眼下自然打算去往下一個地方游歷。”
水舞則是接著道:“若是許師沒有明確的目標的話,不妨去我花莿部做客一番如何?”
一旁的甘夜與若曦聞言紛紛側目看了許木一眼,似乎頗為嫉妒,兩人的部落雖然與花莿部好,但卻從未到過邀請。
不過一想到許木乃是通明境的存在,二人的神倒是釋然了不。
許木卻笑著搖搖頭道:“多謝仙子厚,不過許某另有其他計劃,恐怕要辜負仙子的一番意了。”
雪舞見自己的妹妹被拒絕了,當即柳眉倒豎道:“哼,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不過是個通明境的上師,居然敢拒絕我花莿部的邀請!妹妹,我們走!”
說著,雪舞就拉著水舞直接離開了此地。
許木見狀只是笑而不語,并未加以阻攔,一旁的若曦見狀頗為意外地看了許木一眼,稽首道:“許師,今日之恩容后再謝,我此次回去恐怕免不了到一番責罰,就不邀請你去我離水部做客了。”
一旁的甘夜也是黑著臉道:“甘某的況差不多也是如此,就不冒昧邀請許師往我拓垣部去了。”
許木聞言笑笑道:“無妨,在下本就打算繼續朝著冰原深繼續游歷,我等在此別過就是。不過方才一戰在下消耗頗大,還得在此休憩一番,二位請便就是!”
說著,許木居然直接盤膝坐在了冰原之上,開始運功調息。
若曦與甘夜深深地看了許木一眼,轉開始收拾自己同族之人的尸首,不一會兒,二人就收拾完畢,再度沖許木道別一番之后,直接離開了此地。
半晌之后,應到二人已經走遠,許木的雙目緩緩睜開,眼中出一冷笑,一拍地面道:“行了,小家伙,你趕出來吧!咱們可得走了!”
“吱吱!”只見一道黃的靈閃過,銅耳鼠直接鉆進了許木的襟之中,還帶進來了大量的碎冰,搞得許木不由得打了個冷。
許木一把將銅耳鼠從襟拽出來,抖了抖它上的碎冰,這才滿意地將它塞回了襟之中。
隨后,許木并未繼續打坐恢復,而是辨識了一會兒方向之后朝著遠一躍而出,不一會兒形就消失在了冰原之上。
半個時辰之后,冰原上一道勁風席卷而過,一老二三名子的形忽然出現在了冰窟上方。
“你們就是在此地遭遇的翀溟鳥?”老嫗掃視了四周一圈,疑地沖水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