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許木無奈地嘆了口氣,但心中的向道之心卻越發堅定,他正收功離開此地,就聽頭頂傳來一陣巨響。
“嘩啦”一聲,許木的冰窖就被“人”從上方摳開了,他定睛一看,發現對方居然是一頭巨大的白蜥蜴,此刻正著腦袋往地下看著,與他四目相對,雙方都愣了一下。
巨蜥馬上回過神來,到許木上獨屬于修士的氣息,猛地一蹬地面朝著遠逃去,許木則是冷喝一聲,從冰窖中疾而出,直接飛騎在了蜥蜴的背上。
“你再,我可就不客氣了!”許木說著直接將靈云劍祭出,在巨蜥的腦袋上敲打了幾下。
巨蜥見狀嚇了一跳,了子,居然直接匍匐在地上,口中發出咕嚕嚕的聲音,似乎是在求饒。
“你這家伙倒是通人的。”許木見狀不由一愣,旋即笑罵道,“不過我可不吃這套,我最近趕路也累的,就暫時收你做我的坐騎吧!”
巨蜥似乎聽懂了許木的話,急忙搖了搖腦袋。
許木見狀冷笑道:“要是你答應了,等我到了地方就把這個給你,你要是不答應,后果自己想想吧!”
他說著拿出一粒飼靈丸在巨蜥的面前晃了晃,這玩意銅耳鼠已經有些不吃了,但對于普通野來說絕對還是吸引力十足的。
果然,在許木的威利之下,巨蜥很快就屈服了,歡快地馱起許木朝著冰原深而去。
時間一晃便是三日之后,這三日以來許木騎著巨蜥不斷趕路,速度雖然比他自己全速前進慢上不,但勝在比較省力。
經過三日的跋涉,許木發現周圍的天地靈力濃郁程度并未有太大的提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過這一點許木早有預料,畢竟天地靈氣濃郁之地肯定會被有實力的部落占據。
此前他找到的修煉地點要麼是不同部落之間的緩沖地帶,要麼是危機四伏的荒原,所以才會被閑置。
而且那些地方的靈氣濃郁程度也只能說是一般,對于筑基期以上的修士來說其實作用并不是十分顯著。
以他目前所在之地的靈氣濃郁程度,對所有的醒神境上師都有一定的效果,若真有更強一籌的福地,不論如何都會被其他部落占據,他要想在荒原中找到類似的地方修煉確實有些不太可能。
想到此,許木不由有些頭疼,難道自己還真要找個部落混進去修煉一番?
他正想著,就聽后的冰原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像是有不駿馬正在奔騰,引得他不由得回頭看去。
不一會兒,一隊人馬就出現在了許木的視線當中,這群人不像是某個部落外出狩獵的隊伍,混穿著黑鐵鎧甲,下騎著一種奇特的野。
這野長得像是許木見過的駿馬,但卻型更大,上的發也更長,看上去頗為雄壯,
許木正側目看著,這伙人很快也發現了他,為首之人一勒韁繩調轉方向,直奔許木沖了過來。
見此形,許木面一變,口中一陣念念有詞,他的型和相貌一時間發生了許多微妙的變化,很快便與之前判若兩人。
不一會兒,這隊人馬就來到了許木近前,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地看著許木,雙目從捂得嚴嚴實實的盔甲下方出兩道寒芒。
“你是何人?”為首之人一勒韁繩,巨馬前蹄揚起陣陣雪花停在了許木面前,低聲喝道。
雙方離得近了,許木這才到這群人的修為,其中大多是醒神境巔峰的存在,而為首之人則是貨真價實的通明境上師!
看著這個實力強大的隊伍,許木也不清對方的底細,只得稽首道:“在下奎墨部穆風!”
許木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份,但卻并未相問,主要還是擔心對方的份也許早就為冰原眾人所知。
他要是問這種問題,說不定就會惹來懷疑。
為首之人聞言撇了許木一眼,沖左右吩咐道:“查查看,奎墨部有沒有做穆風的上師,甘夜你過來看看,是這人嗎?”
許木聞言一怔,就看到甘夜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許木一番,臉微微一變,卻搖頭道:“啟稟執事大人,此人并不是那許木。”
“不是?”這人聞言眉頭一皺,其旁忽然走出一個男子恭敬地說道:“啟稟大人,奎墨部確實有個做穆風的,是不是眼前之人,在下就不清楚了。”
男子聞言淡淡地擺了擺手,興致缺缺地看向許木道:“小子,你可曾見過一個化之后渾黑鱗甲的家伙?”
許木聞言眉一挑,疑道:“黑鱗甲?在下聞所未聞。”
男子似乎也沒在期待許木的答案,聞言直接大手一揮,一個灰石頭就飛到了許木近前,同時沖他吩咐道:“你要是發現了石中記載之人的行蹤,記得馬上向附近的部落匯報,神殿必有重賞!”
將灰石頭在自己腦門之上,一信息涌許木腦海,發現其中記載著容正是他原本的相貌和變之后的特征,許木的心不由得微微一沉。
再一聯想到對方所說的神殿,難道這群人來自冰原中央的冰雪神殿?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恭敬地說道:“是,晚輩遵命!”
男子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轉帶著眾人直奔遠呼嘯而去,不一會兒就了冰原上的一條黑細線。
許木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久久不語,實在想不通神殿之人為何搜尋自己。
從對方的描述來看,神殿之人之所以追蹤自己,極有可能是因為他使用了孽龍之進行變,難道說神殿之人也在提防孽脈的流傳?
這件事雖然容易解釋,可一旦解釋就會暴他外來者的份,屆時他同樣會陷麻煩當中。
從以往的記載來看,凡是被神殿發現的外來者最終都音訊全無,許木可不想被這群家伙帶去冰雪神殿。
一旦落對方手中,生死可就由不得自己了。
再說甘夜,這家伙方才的樣子明顯是從他的上看出了什麼端倪,畢竟短時間許木能夠改變的地方其實不多。但他卻沒向神殿之人報告此事,這又是何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