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許木淡漠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帶著一疑。
“不錯,你我就算打下去,短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最終恐怕不過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老夫不過是殺了幾個凡人而已,你我不如就此罷手如何?”妖猿高聲沖半空喊道。
許木聞言忽然沉默下來,半晌之后緩緩道:“你說的倒有幾分道理,既然如此,你我就罷手吧!”
說著,周圍的陣法芒忽然變得黯淡了不,顯然陣法正在逐漸撤去。
黑袍人見狀松了口氣,巨大的形飛速小,很快變回了常人大小。
而在陣法之外,一個白的影也逐漸顯現而出,黑袍人定定地看著他,想要看看襲擊自己的外來者究竟長什麼模樣。
“外來者,我承認你很強,但你要想反抗神殿在是不可能的,老夫勸你還是趁早迷途知返,跟我一同回神殿復命的好。”黑袍人打量了許木一眼,語重心長地勸說道。
然而許木卻并未回應他,依舊平靜地站在原地。
黑袍人見狀不由一愣,心底沒來由地一,神識之力朝著許木人影所在之奔涌而去,想要看個究竟。
然而他的神識之力剛剛涌出,后就忽然閃過一抹白的芒,“咻”的一下來到他的后心之。
“什麼!”黑袍人見狀怒吼一聲,正回敵,卻到一莫名的迫從白芒上傳來,的作一時間停滯了片刻。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的功夫,那白芒瞬間凝實為一柄白飛劍,“噗”的一聲刺進了黑袍人的后心,從他的前豁然穿過,帶出一抹鮮灑在了冰雪之上。
“你……”黑袍人難以置信地捂著自己前的傷口回看著許木,臉上的神無比彩。
許木平靜地看著眼前此人,淡淡道:“你說他們只是幾個凡人而已,但在我眼中,他們每一個人都比你更值得活在世上!”
“你會后悔的!”老者怨毒地看著許木,口中厲嘯一聲,一道鮮帶著一抹靈朝許木的面門襲來。
從紅芒散發的氣息來看,其中竟融合了老者的神魂以及妖之力。
看著老者臨死前的最后一擊,許木冷笑一聲,右手猛地一抖,赤魂幡在前展開,那抹紅瞬間沖進了幡中,在其中左沖右突。
片刻之后,這抹紅便被赤魂幡所同化,沒再溢出半點靈力,還在周圍游的四個妖魂也被許木收回了赤魂幡中。
許木滿意地掂了掂手中的赤魂幡,手腕一翻將其收進了儲袋中,淡淡地看向角落道:“納師這是打算去哪?難道不打算與故人敘舊一番?”
說話將,一道靈力從許木的右手疾而出,打在了不遠的雪地之上,只聽“噗”的一聲,雪花漫天飛起的同時,竟還有一個人影從中滾了出來,赫然是雪離部的納明!
納明方才就一直觀察著許木和黑袍人手的況,眼見許木居然殺了神殿使者,當然知道自己就是許木的下一個目標,急忙鉆到了雪地之中,整個人不斷匍匐著朝外爬去。
在這漫天的飛雪之中,此地的積雪足有一尺多厚,許木若不是收起妖魂的時候以神魂之力應到了四周的況,還真的發現不了這個趴在雪地中茍且生的納明。
納明此刻被許木打飛出來,整個人急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地喊道:“上師饒命,上師饒命啊!”
許木戲謔地看了納明一眼,忍不住贊道:“納師,你還真是忍辱負重啊!不過你要是能將手中的匕首放下,我說不定還真可以饒你一命。”
聽得此言,正在不斷磕頭的納明形忽然為之一滯,就那樣尷尬地停在了半空。
片刻之后,就聽“噗”的一聲,納明竟真的將手中的匕首扔在了雪地之上,同時解釋道:“這……都是納某無意中的作,還請上師不要見怪!”
許木聞言淡淡地擺了擺手道:“行了,如何置你,我說了可不算,我給你帶了幾個老朋友過來,待會兒你們一塊敘敘舊如何?”
納明聞言不由一怔,不解地看向許木,就看到漫天飛雪中有一隊人影緩緩走了過來。
等這群人來到近前,納明不由得驚呼一聲道:“你們不是瓦魯部的人嗎?居然沒死?”
許木聞言冷笑一聲,就看到銅耳鼠化作一道白影“嗖”的一聲從眾人當中竄了出來,鉆進了他的懷中,瓦魯部眾人正是它帶過來的。
看著納明毫無的面龐,許木轉過來,將此前銅耳鼠查探到的消息全都告訴了瓦魯部眾人。
殘余的瓦魯部眾人聽完之后,當即一個個怒不可遏地看向納明。
“許師,你打算怎麼置納明老賊?”有個瓦魯部的老者忍不住問道。
許木聞言掃視了瓦魯部眾人一圈道:“如何置,就給你們了。另外此地還有雪離部的不嫡系,也一并給你們置了。”
聽得此言,納明直接吼道:“外來者,你憑什麼這樣做!我可是上師,這群螻蟻一般的凡人憑什麼置我?”
許木冷笑一聲,飛來到納明前,右腳飛速踏下,直接踩在了納明的丹田位置,就聽“噗”的一聲,納明仿佛氣一般,形瞬間委頓下來。
“你竟敢廢我修為!”納明瞪大了眼睛看著許木,滿臉的怨毒之。
許木卻冷笑道:“如何?此刻你與他們俱是凡人,他們可有資格置你了?”
“我不服!有種你讓這群瓦魯部的雜碎一個一個和我單挑!”納明怒吼道。
許木很是同地看了納明一眼,轉頭看向瓦魯部的眾人道:“你們誰愿與他一戰?”
“我愿意!”瓦魯部眾人齊齊吼道,就連一個七歲多的孩子也站直了子。
許木笑了笑,隨手一指其中的一個缺了一條胳膊的中年男子道:“你去!”
男子聞言驕傲地起脯走了出來,大步來到納明前,表的紋一閃便化作了一個丈許多高的巨人,一拳朝著倒在地上的納明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