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不錯,老夫正是爾等口中靈螭吻之后人。”老者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帶著一傲然。
許木聞言點了點頭,算是印證了自己心的猜測,再度問道:“方才晚輩見前輩被神殿之人追殺,不知這是何故?”
敖辛苦笑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被犬欺吧!小子,我先問你,你對此地的祖有何看法?”
“祖?”許木聞言一怔,看向瓦魯部眾人苦笑了下,緩緩將之前發生的事告訴了敖辛。
敖辛得知此地眾人的部落差點因為神殿滅絕,當即也愣了一下,旋即稱贊道:“我看你小子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沒想到還有擔當的。”
許木聞言一陣無語,也不知敖辛這是算夸他還是罵他。
經過一番談之后,許木逐漸得知了一個驚天事實。
傳聞中的祖乃是一頭妖,雖然從未有人見過他的本,但敖辛卻能夠清晰地應到他就是一化形期的妖修。
而且按照敖辛所說,祖其實并未進階化神,而是一元嬰后期的妖修,只不過其神通強橫無比,尋常的化神期修士也未必是其對手。
得知此事許木當即嚇了一跳,祖自冰原百族建立之初便已存在,未進階化神居然活了這麼多年?
敖辛見許木一副驚訝的樣子不由得淡淡道:“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妖族壽元本就遠勝人族,進階元嬰后期若是沒有什麼天災人禍,是必然可以活個千萬年的。”
許木聞言這才恍然,妖族在壽元方面的天賦確實不是人族可以比擬的。
就聽敖辛繼續道:“此妖被瓶頸困住之后,一心想要化神,甚至不惜開始研究孽的吞噬之法,老夫一的元便是被其吞噬。”
“此前你使用孽龍之變,顯然已被族應到,若是日后再次使用此變,恐怕祖會親自找上門來!”
許木聞言一陣無奈,沒想到還真是自己以孽龍幻化的法招致了災禍。
敖辛則是沒管許木的緒,繼續道:“至于之前嘛,你就得謝老夫了。若不是這家伙忙著吞噬老夫的元,恐怕早就親自來尋你了!”
“多謝前輩!”許木恭敬地沖敖辛道。
敖辛卻嘆口氣道:“罷了,你我可謂同是天涯淪落人了,老夫追尋那金烏隕落線索到此,卻不幸被祖發現,從而落得如此下場。好在你小子實力低微,倒是比較容易藏。”
許木聞言驚訝道:“此地真是金烏隕落之地?為何天地間未見半點火屬靈力,反而變得冰寒無比?”
沒錯,金烏乃是傳說中的至火鳥,若此地正是金烏隕落之地,怎會是一片冰雪的景象?
“嘿嘿,看來你待的這個部落傳承還很悠久,居然已經聽過這個傳說。不過這一點你就錯了,恰恰因為金烏殞落于此,此地才會變一片冰原。”敖辛笑笑道。
許木聞言一怔,不明白敖辛這話是什麼意思,尚未來得及追問,就聽對方道:“行了,對于之道的領悟你連皮都沒有,老夫與你解釋也不過是白費口舌,你我不妨談筆買賣如何?”
聽對方的話鋒轉的如此之快,許木不由愣了一下,就聽敖辛繼續道:“怎麼?不愿意?你們人族不是最擅長做買賣嗎?”
許木聞言尷尬地笑笑道:“前輩修為高強,能有什麼買賣和晚輩做的?晚輩任憑吩咐便是。”
“你個小頭!”敖辛笑罵一聲,忽然嘆口氣道:“這事說來倒也簡單,老夫此刻已亡,神魂離開你的識海便會消散,但并非沒有破局之法。”
“老夫當年修行之時,在自己的府中留下了一塊化龍石,只要老夫能夠返回府,便可借助化龍石的力量重新讓神魂凝聚于之中。”
許木聞言一怔,好奇地問道:“前輩可是需要晚輩將您的神魂送回府?不知前輩府何在?”
敖辛尷尬地說道:“老夫出之地名曰海炎國,府自然在那,此地位于在冰原極南之地,以你目前的修為就算是飛一輩子也飛不到。”
“不過你放心,從此有老夫指點你修煉,就算你是五靈的資質,老夫也能讓你功結丹!屆時你再送老夫回去便是!”
“啊?前輩如何知道晚輩乃是五靈的資質?”許木聞言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藏得最深的之一居然直接被敖辛給一語道破。
難道元嬰期修士這麼恐怖?一眼就能看穿別人的資質?
那自己的瓷盤呢?豈不是也有暴的風險?畢竟以他的資質,修行之路幾乎就是走不通的才對。
敖辛聞言也是一愣,驚詫地問道:“什麼?你竟真的是五靈的資質?”
聽得此言,許木不由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敖辛方才不過是在吹大氣,故意說就算他是五靈也能助他結丹。
實際上呢,敖辛本沒有看穿許木的資質如何。
想明白這一點,許木直接無語了。
而敖辛此刻也很無語,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從今要依仗的是一個五靈的修士,返回府的希直接破滅。
“不對,你小子怎麼還有道基存在?難道你曾是筑基期修士?”敖辛認真應了一番許木的況,忍不住問道。
許木聞言苦笑道:“不錯,晚輩之前確實是筑基期中期的修士,只不過重傷,無奈只得散功重修,此刻修為堪堪恢復至練氣十一層。”
敖辛松了口氣道:“原來如此,如此來說你小子應該是有著不小的機緣了,也是,龍宮都讓你走了一遭,怎麼會一無所獲。以你的修為和年紀,結丹倒是還有幾分希。”
許木聞言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那枚怪異的青鱗片,一時間有些猶豫要不要拿出來給敖辛看看,說不定就能弄明白這玩意的來歷。
但稍加思索之后許木還是作罷了,畢竟此若真的大有來歷,敖辛很難說不會心。
就算此刻二者一榮俱榮,一辱俱辱,許木也不想冒這個風險,畢竟元嬰期大能的手段之玄妙,遠不是他可以預料的。
忽然,就聽敖辛開口道:“如何?小子你可愿意和老夫做這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