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活寶,自然就是凰音和藍朔。
就算在一起合作,二人也總是吵個沒完,甚至還經常大打出手。
凰音不屑地瞥了藍朔一眼,淡淡地說道:“行了,趕用你的鼻子聞一聞,那個家伙到底在不在方才發生打斗的地方!”
藍朔一臉臭屁地說道:“你不是說你的神凰標上天地,無所遁形麼?怎麼不自己找?”
凰音聞言頓時氣急,把臉一繃不說話了。
藍朔見狀忙陪著笑臉道:“誒!凰兄別生氣,我這就找!”
說著,他的臉上忽然閃過一團藍的芒,一個碩大的鼻子忽然出現在他臉上,朝四周不斷嗅著。
“咦?真奇怪!”藍朔也不知聞到了什麼,忽然停下作,一臉古怪地站在原地。
凰音見狀瞥了這傻大個一眼,淡淡地問道:“又怎麼了?你別告訴我你的鼻子也不靈了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家伙的氣息太近了,好像就在——你的背后!”藍朔忽然一臉驚駭地指向凰音。
凰音被他一指,頓時也嚇了一跳,旋即沒好氣地踹他一腳,罵道:“你個王八蛋,又嚇唬老子!”
話音剛落,一陣清冷的笑聲忽然在凰音后響起。
“凰道友,好久不見!”
一聽后有人,凰音渾的汗瞬間豎了起來,紫的頭發也跟著炸起,就像是一只驚的老母似的。
不過他的速度可并不慢,一個箭步向前竄去,形一閃便飛到了藍朔后,還把藍朔往許木的方向推了一把。
“凰音,你這王八蛋又暗算老子!”藍朔怒吼一聲,型瞬間漲大,茸茸的右臂猛地朝凰音砸去。
許木見狀微微一笑,忽然掏出靈云劍朝右上方的虛空猛地一斬。
就聽“砰”的一聲,靈云劍忽然停在了半空,一只巨大的熊掌在寶劍下方顯現而出,被許木一劍劈得倒飛出去。
藍朔眼見襲無果,冷哼一聲,將熊掌召回,融了自己的臂膀,化作一條完整的手臂。
而他拍向凰音的那一掌,則是化作點點靈力消散開來,顯然只是一道幻象。
“嘖嘖,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數月未見,藍道友倒是學會耍心計了!”許木笑著稱贊道。
藍朔淡淡一哼,說道:“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道友過獎了!”
凰音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從藍朔后飛回來,沒好氣道:“藍朔,你懂什麼‘近墨者黑’嗎?別在這指桑罵槐!”
藍朔撇撇道:“滿口語,你要考狀元啊?”
許木見這兩個家伙一吵起來就沒完,不由扶額苦笑一聲,無奈道:“兩位道友先別吵了,你們想必是來找我的吧?”
“是又如何?”
“不是!”
兩個截然相反的答案同時從二人口中蹦了出來。
“蠢貨!”凰音暗罵一聲,閉口不言,他倒是想看看藍朔打算怎麼涉。
藍朔則是冷冷地說道,“許道友,我們的來意想必你很清楚吧?”
“抱歉,在下并不清楚。”許木笑著答道。
“哼!在這里裝蒜,你能憑空變出無真果一事,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偉大的風暴熊的鼻子!”藍朔傲然道。
許木聞言不由一呆,茫然道:“我能憑空變出無真果?”
藍朔見許木的神不似作偽,當即也是一愣,不解地看向許木問道:“難道不是你?”
凰音見藍朔這副模樣,頓時氣得走上前來將他拉到一旁,沒好氣地傳音罵道:“蠢貨!你這麼說,他不就猜到我們也沒法確定那個憑空變出無真果的人是不是他了嗎?這樣的話,他還會承認嗎?”
藍朔茫然地點了點頭,似乎覺得凰音說的很有道理。
但他一聽這家伙居然敢說自己蠢,頓時又生氣了,把臉一繃沒再說話。
凰音見狀自然是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搖搖頭,看向許木道:“道友不用狡辯,據在下留下的神凰標和藍道友的應,那人必然是你無疑,若是你將法傳授于我,在下或可替你保守,否則的話……”
說著,凰音笑兩聲,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要是許木不把制造無真果的方法告訴他,他多半會將這個傳揚出去。
到時候,許木不但試煉失敗,還會到極其嚴厲的懲罰。
許木也沒想到風暴熊的鼻子這麼靈敏,居然連無真果的數量都能應得一清二楚。
之前他復制無真果的時候,也考慮到了自己別人的天空間當中,為了防止事敗,還以不制遮擋了一番。
沒想到這些制能夠擋住任何形式的神識查探,卻擋不住藍朔這樸實無華的方法。
至于神凰標,其實是蘊含于凰音紫焰中的一抹印記,許木雖然以涅槃金焰吸收了紫焰,但如今尚未完全煉化,故而凰音才能應到許木的大致方位。
凰音正一臉自得地看著許木,許木卻忽然搖搖頭道:“抱歉,在下真不明白道友這話是什麼意思,道友要想將此事宣揚出去的話,在下也不會阻止,反正這癡言妄語也不會有人相信。”
一聽這話,凰音頓時怒了,瞪著許木道:“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管你有什麼,一旦到了圣境強者手中,都將無所遁形!”
許木冷笑道:“是嗎?那就等試煉結束之后,在下自行恭請圣裁便是!”
見許木這麼氣,凰音頓時氣急,藍朔則是冷冷道:“凰兄何必與他多言,有什麼話,打過再說!”
說著,藍朔的型再度變大,一個巨大的狗熊虛影在表浮現而出,居然一上來就用出了全力。
凰音冷笑一聲,看向許木道:“道友要是現在后悔的話還來得及!只要奉上法,我等便饒你一命!”
許木瞥了凰音一眼,不屑道:“在下就算真的懷法,一旦將此法奉上,恐怕道友就會殺人滅口了吧?何必在此惺惺作態!”
一聽許木破了自己的心思,凰音頓時大怒,紫焰“騰”地在表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