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昆鈺哈哈一笑,接著說道,“方才是道友先攻,接下來可到我了,還請道友小心!”
話音剛落,昆鈺右側的大手上忽然閃過一道白,白斂去之后,一把黑白相間的琵琶顯在眾人面前。
很快便有人認出了這琵琶的來歷,驚呼道:“天魔琵琶!”
許木雖然站在山頂,但也聽到了山下眾人的驚呼,可他并沒有聽說過所謂的“天魔琵琶”是何來歷,莫非是這把琵琶的名字?
想到這里,他不由仔細打量了這琵琶一番,見其通黑,只有頂部有一個白的圓球和四白的弦軸。
剛一看清白圓球的模樣,許木不由嚇了一跳,因為其乃是一個完整的骷髏頭!
這骷髏頭的大大張著,五明的弦從骷髏的大口中“吐”出,往下方延而去。
四白的弦軸分立兩側,看上去似乎是某種生靈的獠牙,看起來十分猙獰。
琵琶的其他部位都是黑,也不知是由什麼木頭制,通烏黑,渾然天,似乎這木頭天生便長了琵琶的模樣。
琵琶聲驟然響起,昆鈺的大手翻滾不定,左手或捺或帶或擻,右手彈、挑、滾、剔、、飛無所不用。
這兩只扇般的大手,竟在此刻變了兩只穿花蝴蝶,在弦上飛舞不斷。
只聽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妙的樂聲傳眾人耳中,令人遐思不斷。
作為最主要的聆聽者,許木此刻只覺自己仿佛置“仙境”。
琵琶聲剛一在他耳畔響起,他的眼前便為之一花,旋即,數百個白花花的影便自虛空浮現而出,朝他撲了過來。
許木一開始還沒看清這些影的模樣,還以為這就是眾人口中的“天魔”,正施法抵擋,這群白影卻已然來到了他的前。
他定睛一看,這所謂的天魔,居然是一個個段妖嬈的子。
這些子盡皆穿著十分“單薄”的,一個個輕紗蔽,完的玉臂和渾圓的玉半在空氣當中,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更是毫不加遮蔽。
眾來到他的前,卻并未發進攻,而是齊齊舞起來,輕紗在風中搖曳,那曼妙的風便再也無法遮蔽完全。
這舞自然也是極的,不過相比于跳舞的人兒,卻又要遜三分。眾妙相畢,彎玉、浪波時時現,又添三分。
這群子的姿容不但秀麗,眉眼間更是帶著一抹極其嫵的風,只需眼神輕輕一勾,不需任何法,便能將男人的魂魄勾走。
更別說這些舞并非只顧跳舞,時不時還飛到許木面前以雪白的巧手輕輕勾住他的下,或者在他的上輕輕一番,又飛快離去,極盡挑逗之能,把許木弄得不上不下,好不自在。
他自詡是個正經男人,但也做不到坐懷不的地步,一時間卻是被這群“天魔”給拿住了。
這一刻,不但他看呆了,外界眾人也看呆了。
眾人心中紛紛冒出一個相同的念頭:“為什麼我不是這個幸運的家伙?”
不遠,白靈看著許木在幻境中的種種表現,頓時氣得牙,方圓數丈的草木又遭了殃。
正于“極樂”中的許木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現已經得罪了一個大姑娘,他依舊在任由那群姿曼妙的子撥。
他眸中的火越來越盛,誰也沒注意到,在那火焰深,卻是一抹極其冰冷的芒。
忽然,們再度飛了過來,輕紗被微風一吹,紛紛自上落,只有數片堅實的布料還遮蔽了最的部位。
許木下意識地接住其中一名的手臂,后,一張玉床浮現而出,他竟拉著子的手走了過去。
的臉上閃過一抹紅,卻還是期期艾艾地跟著許木走去。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玉床前方,許木卻走到了的后,大手輕在的后背之上。
看他那架勢,顯然并不打算使用傳說中的“傳教士”位。
就在眾人以為自己可以一飽眼福,不修卻紛紛漲紅了面龐的時候,一柄赤金的小刀忽然自口而出,卻沒有半點鮮滴落。
忽然,琵琶聲的音調驟然變了,這一次的樂聲沒有了方才的千回百轉,而是變了“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的金戈鐵馬之音。
那原本還環繞在許木側的數百名俏麗子也變了,麗的容貌飛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白森森的骷髏。
其手中各執兵,殺氣騰騰地直奔許木撲來,方才還要與他共度魚水之歡的人,竟在此刻變了收割生命的魔鬼。
所謂紅骷髏,不過如此。
許木看著眼前這一幕,神卻十分平靜,沒有半點意外之,相反,他似乎還有些惋惜。
不過他臉上的細微表倒是沒被遠的白靈看到,否則的話,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原諒某人了。
“唉!可惜!真是可惜!”許木暗自嘆了口氣,將刀輕輕一拋,金剛斬魔刃芒大盛,金的佛瞬間籠罩了他的周,并不斷朝四周蔓延而去。
金芒掃過之,一眾骷髏紛紛驚著退避開來。
不遠的昆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不由面微微一變,對于許木的驚人定力,他倒是沒怎麼意外。
天魔琵琶的主要神通并不在于幻,而在于其強橫的攻伐之力。
幻,不過是輔助罷了。
能夠抵天魔琵琶幻的男修士雖然見,但也不是沒有,他就自忖可以擋住。
他之所以到驚訝,完全是因為許木的金剛斬魔刃。
“這刀,究竟是佛是魔?”昆鈺驚疑不定地想道,“二者竟可以如此融合?真是怪哉!”
許木并不在乎自己暴了什麼,對他而言,現在最重要的目標便是殺面前這群壞他興致的家伙。
赤金的刀芒縱橫不斷,短短三五個呼吸的工夫便將一眾骷髏殺得七零八落,毫不顧及方才的“一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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