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尚未來得及說話,白靈便搶先說道:“我知道,比我修為更高,你想學那個‘韋大寶’,是嗎?”
聽得此言,許木不由茫然道:“什麼韋大寶?”
話音剛落,雨清已經被那個中年胖子帶著飛了回來,俏臉雖然依舊泛著微微的紅暈,但神智顯然已經清醒。
至于那中年胖子究竟是用了靈療法還是生療法,看他那副鼻青臉腫的模樣,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與此同時,天行舟上的其他修士也紛紛出來查探況,一個個神古怪地看著面前這副詭異的場景。
他們中有的人來得早,有的人來得晚。
來得早的人,雖然沒能看清事的全貌,卻看到了許木和雨清“迷意”地抱在一起的那一幕,正在和來得晚的人傳音解釋著什麼。
十名年輕的弟子當中,除去白靈之外就只有一名,此刻聽了旁同伴的訴說,不由厭惡地看了許木一眼。
而看向白靈的眼神,則是充滿了同。
許木看著一眾男修士看向自己那詭異的目,只覺花一陣陣發,有心想要解釋幾句吧,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難道他要說是雨清沖上來抱住他一頓啃的?這誰會相信?
人人都鄙夷想吃天鵝的癩蛤蟆,但也都知道這是人之常。
但天鵝主勾搭癩蛤蟆,這事誰聽說過?
雨清看著眾人看向許木那詭異的眼神,先是一怔,旋即心中一陣狂喜。
“臭小子,我看你回去怎麼和青那賤人解釋!”雨清心中得意地想道。
他用藥暗算許木,本就沒打算要許木的命,只是為了讓他和白靈發生點什麼。
在的心中,早已認定許木乃是青養的小白臉,一旦二者發生了什麼,他要如何面對青?甚至這還有可能讓白靈和青變得不和。
雖然事態的發展超出了的預料,讓在這個過程中吃了點虧,而且沒能把白靈也拖下水,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
而且說實話,吃的虧也不算很多,甚至于從二者的表現上來看,許木才更像是吃虧的那一個。
一想到許木方才的表現,雨清的臉上忽然變得火辣辣的。
“難道說我已經人老珠黃了?以我的姿容,居然吸引不了這個不到兩百歲的小子?”在心中憤憤地想道。
要是許木真占了的便宜,估計得生出殺了許木的心思。
可眼下許木沒占的便宜,反而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所以說,人啊,就是賤!
天行舟靜得有些可怕,一個影忽然從遠飛了回來,正是被雨清一腳踹飛的刀三。
被雨清踹飛之后,刀三馬上想通了一點,那就是雨大人不希自己去摻和和許木之間的好事。
因此,他故意在外多游了一會兒,才優哉游哉地飛了回來。
至于天行舟的異響,他自然是聽到了,只當是雨清大人又搞出了什麼花活,并未想到別的地方。
他回來一看,就發現靈舟的場景分外詭異,大家一個個看著彼此,也不說話,自己的同伴更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
看著中年胖子那副狼狽樣,他不由地笑出聲來。
他的笑聲并不算大,在這有限的空間中卻顯得分外刺耳,同時也打破了靈舟中的寧靜。
“咳!行了,沒什麼事都下去吧,方才我只是為了領略一番許小友的雷法,故而與之切磋一二,驚擾諸位小友,實在抱歉!”雨清淡淡地說道。
“雨大人客氣,晚輩告辭!”眾人聞言紛紛松了口氣,急忙沖雨清拱了拱手,快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雨清則是低頭看向下方的許木道:“許小友,你很不錯!”
說完這話,雨清用力一甩袍袖,轉離開了。
許木見狀不由松了口氣,轉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當中,白靈卻不依不饒地跟了進來,怒氣沖沖地說道:“許木,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哪里不如那個老人!”
許木手打出一道靈力,在房間布下一個隔音制,這才沖白靈說道:“我的姑,你真沒看出來嗎?是那娘們在算計我!”
“算計你?”白靈聞言微微一怔,旋即不解地問道,“你占了人家的便宜,還說人家算計你?”
許木苦笑道:“罷了,我也知道這事不好解釋,不過待會兒你回到屋中之后,最好還是認真清掃一番。”
“哦?”白靈好奇地瞥了許木一眼,轉走出了他的房間。
許木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經歷了剛剛發生的事,他也沒什麼心思繼續參悟陣法了,直接取出一套換上,盤膝坐下,靜心養神。
坐了一會兒,鼻尖卻始終傳來一若有若無的香氣,許木不由無奈地笑笑,起將服下,又取出一個木桶準備沐浴一番。
“這個老人,用的什麼香料?”一邊洗著子,許木一邊暗自腹誹道。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白靈猛地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一眼看到了著子坐在浴桶中的許木。
“……”許木的眼神很幽怨,一臉平靜地看著白靈,有心想問問為什麼不敲門,卻又覺得這問題問了也是白問,干脆自顧自地干子,穿起了服。
白靈則是眼睛一眨不眨地審視了許木一番,似乎完全不知道“避諱”二字。
許木見狀沒好氣道:“道友就算不避諱一二,也替在下關好房門吧?”
“啊?”白靈尷尬地喊了一聲,忙將后的屋門合上,見許木已經穿好服,這才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沖許木道:“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什麼?”許木驚訝地看向白靈。
“看!”說著,白靈的手中忽然多了一個明的靈力團,其中可見三五粒白末,也不知是什麼來歷。
許木見狀好奇道:“這是什麼?”
白靈嘻嘻一笑,說道:“剛才我已經試驗過了,這是藥!而且是專門針對修士煉制的!名字嘛……不告訴你!反正這藥你是絕對弄不到的!”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在下的清白倒是得以證明了。”許木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