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黃依云只覺自己的子微微一暖,一個高大的形將環環抱住。
他什麼也沒有說,淚水卻從的眼角滾落而下,砸在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忽然,黃依云驚呼一聲,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鎖起來。
“我弄疼你了?”許木輕的聲音隨即在耳畔響起。
“沒……沒什麼。”黃依云俏臉酡紅,目有些閃躲。
許木本來還沒有多想,畢竟他的對于普通修士來說確實過于強大,方才心神失守,力道也有些失控。
黃依云作為一名普通修士,還是子,雖然修為已臻元嬰期,但相對他而言還是顯得孱弱得多。
但一看黃依云那眉宇間的痛苦之,和躲閃的目,許木瞬間猜到了什麼。
“你跟我來!”許木聲說了一句,徑直往自己府的方向飛去。
黃依云猶豫了片刻,還是低著頭跟了過去。
不多時,二人就來到了許木的府中,看著許木“家徒四壁”的模樣,黃依云忍不住笑道:“許大哥還真是個苦修之士呢!”
許木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一向不怎麼注重外之,現在你來了,就把這當自己的家,幫我好好布置一番就是了。”
黃依云俏臉一紅,雖然沒聽到許木海誓山盟的許諾,但這番話也已經足夠骨。
“他這是讓我做他的人了麼?”黃依云心中怯生生地想道。
殊不知,現在的想法和姿態,完全就不像一位元嬰期的高人,活就是一副初嫁夫婿的小人模樣。
許木看著的這副模樣,也不由有些呆了,不過他倒是沒忘記正事,清了清嗓子,有些尷尬地說道:“你把服了吧!”
“啊?”黃依云一呆,大大的眼睛茫然地看著許木,雙眼似乎會說話一般。
“許大哥怎麼這麼著急?而且就在這個地方……”
黃依云想到這里,心中忽然激靈靈打了個寒,一咬銀牙,搖搖頭道:“這……不好吧?”
許木一蹙眉,沉聲道:“就現在!”
黃依云俏臉一白,擺出一副泫然泣的模樣,委屈地看向許木。
若是放在頭幾年,許木可能已經繳械投降,不過近幾年來李月舞已經對許木用過太多次類似的招數,他早就對此免疫了。
只見他把臉一繃,形一晃來到黃依云前,猛地拽住的服,用力一扯,就聽“嘶啦”一聲,一只只黑蝴蝶自半空飛舞落下,一雪白的軀瞬間呈現在他面前。
然而令人震撼的是,這本該完好無瑕的軀上,卻有著一道道目驚心的傷口。
這些傷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淺,有新有舊,最大的一個傷口足有一尺來長,如同一條兇惡的怪蛇。
而最深的一個傷口則是位于黃依云的小腹左側,據許木的判斷,這傷口只需再深半寸,黃依云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看著這一條條猙獰的傷疤,許木的雙目頓時變得赤紅無比。
“誰干的!”一道森然的聲音自他的嚨里傳來。
黃依云低著頭沒有說話。
許木看著的模樣,忽然苦笑一聲,自語道:“我真傻,你橫穿十萬大山,怎麼可能毫發無損?”
黃依云搖搖頭道:“只要能見到許大哥,依云再多的傷也是值得的。”
許木嘆了口氣,翻手取出一件袍子給黃依云蓋上,自己則是轉出了府,只留下一句話道:“你在此地等我!”
赤火峰的地火室,專屬于峰主的那座火脈房難得地開工了,赤火峰的弟子們都在議論峰主這是在煉制什麼寶貝。
不消息靈通的人則是打聽到了峰主帶了個子進,如今峰主出來了,子卻沒有出來。
這孤男寡共一室,還能干什麼?
如今峰主忽然閉關煉丹,莫非是房事不濟,打算來點虎狼之藥補補?
真玄子聽了唐俊匯報的這個消息之后,頓時急眼了。
“不行,我要去跟老祖闡明利害,那玩意可是害人之,豈能隨意服用?”
唐俊急忙一把拽住真玄子,沒好氣道:“師兄,你是不是煉丹煉傻了?且不論老祖的修為已臻元嬰期,老祖的多強你又不是沒見識過,你覺得老祖會不行嗎?”
真玄子聞言一怔,旋即沒好氣地說道:“你懂什麼,再強,于男之事又有何用?老祖這是要造人,又不是要殺人。”
“是這樣嗎?”至今還在打的唐俊疑地看了真玄子一眼,不解地問道。
得益于許木這位峰主的言傳教,赤火峰的男弟子大多都是單。
唐俊如今更是兒家的手都沒拉過,自然不清楚這其中的門道。
倒是真玄子聽了唐俊的勸之后,急忙將庫房弟子來,詢問老祖都取用了什麼藥材。
等他聽說許木取走的大多都是一些療傷藥之后,整個人的神頓時輕松了不。
唐俊卻是納罕道:“老祖取這麼多傷藥做什麼?”
真玄子瞪了唐俊一眼,囑咐道:“不該問的別問,你出去囑咐一聲,再隨便議論老祖,小心掉腦袋!”
“是!”唐俊嘻嘻一笑,顯然并未將此事當真。
許木雖然殺了不人,但對赤火峰弟子卻一向和藹,基本不會打罵。
這樣的事說給外人聽了,外人幾乎都不相信。
這樣的許魔頭,和傳聞的差別未免也太大了。
三日之后,傳說中兇殘無比的許魔頭小心翼翼地捧著一顆金燦燦的丹藥走進了自己的府。
這枚丹藥,用料其實并不算特別名貴,基本都是一些常見的療傷草藥。
其中最為珍貴的,反而要數許木分離出的一縷涅槃金焰。
自從他吸收了凰音的脈華,他的涅槃金焰已然壯大了不。
如今將這一分離出去,倒也不會傷及本。
“許大哥!”黃依云正在中修煉,上還穿著許木那件青的袍子,顯得尤其寬大。
許木點了點頭,快步上前將丹藥遞給黃依云,說道:“黃姑娘,你快將這枚丹藥服下,我這就助你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