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然的從何家走了出來,金振有意的駐足回頭看了一眼,心中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沒有了何家,他要也做這件事,他要讓何家后悔今天的所為,他要讓別人看看他金振的能力。
如果是以前,金振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一來他沒有足夠的依靠,做起事來還要考慮別人的,類似何家這樣的,絕對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即便是別人給了他臉,他除了著別無它法。
二來,沒有足夠的財富支持他去做自己做想的事。想要更多的糧食,就需要有足夠多的銀子,而只是小來小去的購糧行為,又有幾人愿意搭理于你?
現在是完全的不同了,要人有人,要錢有錢的金振怎麼可能因為何家一個態度就而卻步?
怎麼說也是做了這些年的糧食商人,金振還是有些門路的。你何家不賣糧食,去找旁人買就是了,只要銀子足夠,還怕沒有人會和自己做生意不?
帶著十足的“戰意”,金振離開了何家之后便去了隔著三條街道的張府,找到了在糧食行業中同樣赫赫有名的張行。
張行,屬于做糧食生意中的翹楚人,因其格是八面玲瓏,又頗有一些手段,使之就僅次于何家的第二糧食王。
稱他是第二,其實還是抬舉他了,按著市場的上份額和量來算,張行雖然是排第二,但與何家的距離卻是相差甚遠,遠到中間還可以塞進去幾個人。
要說有著何家這龐然大在頭頂上著,張行的生意想要壯大,實在是有些困難。畢竟這些年來,大梁城的糧米店多都是從何家拿貨,做為后來之人的張行想要手進去實在十分的困難。可越是這樣,他能做到第二的位置便可見本事之強。
金振來了,同樣也去了仙味居的張行自然知道此人所來之目的。
從心底里來講,張行對于沈傲所說的加重商稅之事自然也是不贊同的,憑什麼某賺的錢我出那麼多給國家,這可是某辛辛苦苦掙來的。這種行為與挖其上的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張行便做出了與多數人同樣的選擇,不支持忠國公,不加到商會。但這并不是說他就徹底的拒絕與其打道了。說到底,商人都是重利的,只要從商會的手中可以賺取銀子,張行是無所謂的。他無法像何家擁有那般的影響力,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大的責任不是。
正廳之中,張行接待了金振,僅是從那布滿笑容的臉上,是看不出心中任何的想法。
兩人之前都做著糧食生意,也是認識的,也有一些的。曾經金振就從張行手中拿過糧食,只是因為相比下何家的糧食價格更低一些,最終易才沒有持續下去。
但是現在,即是何家不想與商會做生意,金振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來找了張行。
找到張行,是想從其手中買糧食,但這并不證明金振是來求人的。相反他是來照顧對方的生意,對方應該謝自己才是。
抱著這樣的想法,金振的態度是不卑不,臉上沒有毫無奈與求人的模樣,相反是直言道出了來意,便是想從張行這里拿糧食,還要在價格方面給予他優惠才可。
對于金振的提議,張行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只是呵呵笑了笑道:“金兄呀,某猜測不錯的話,你應該是去了何家,吃了閉門羹了吧。”
“不錯。”金振沒有顧左右而言其它,更沒有要找借口的意思,開口便承認了下來。隨即還說道:“那是何家沒有眼,真以為天下間就只有他們賣糧食了不?真的以為沒有了何家,忠國公就弄不到糧食了嗎?真是笑話,真金白銀擺在那里,試問一下,有誰會拒絕與銀子做生意?有誰會把銀子向外推呢?”
一番的話說出之后,金振在看向臉愕然之意的張行說著,“怎麼?張兄,你不會也和何家一樣的鼠目寸,以為憑一己之力就可以阻礙商會的發展吧。呵呵,若是如此的話,那某什麼也不說,現在就離去,但某堅信一點,沒有了何家、張家,還有李家王家孫家,只要給銀子,總是會有人愿意出售糧食,那個時候這個錢就只能由別人賺去了。而且你們今天不賣糧食給某,以后某也不會在和你們打道,長年下來,怕是你們的生意只會越發的難做,被別人超越過去也就是理所當然之事了吧,嗯?哈哈哈。”
張行在金振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便想點頭說,他也看不慣商會的所為,他也不想賣糧食給忠國公,想要看看他如何去面對無糧問題。但是接下來當金振一番話全數說完后,張行不敢在提反對之事了。
金振說的可是十分的清楚,何家不賣,他不賣,看在銀子的面子上,總是會有人去賣的,長此以往的話,別人有錢可賺,實力超過他們只是早晚之事,難道真為了一口氣而就不做生意了嗎?偌大一個張家,這些人、那些多的如何去養活?
同樣是商人,張行在了解不過。總是有些人會見利忘義,把糧食賣給忠國公的。更不要說,之前大家也沒有協商過不賣糧食給忠國公不是嗎?如此一來,不管是誰家賣糧從理和道義上都無法找到人家的病,那拿什麼指責人家?
且不說這些弊端會出現,就說如金振所言,別人的生意一日千里在進步著,他們還在這里與人置氣,那會不會有一天被別人給超越了?自己好不容易做到第二糧商的位置,若是因為一個選擇錯誤而不得不退到第三第四甚至是更低的位置,那所圖為何呢?
連忙間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過來。張行臉上出笑容說道:“金兄說笑了,張某怎麼會和何家一樣,那般的迂腐呢?某雖然不認可商人重稅,但即然有人花銀子買糧,某自是不會拒之門外的。”
張行這是不得不妥協了,看在金振的眼中他便是哈哈一笑,“好,張兄不愧是八面玲瓏之人,金某佩服。即是如此,我們就商量一下糧價問題吧。嗯,忠國公的意思是,先拿兩萬人兩月之數,即一百二十萬石。呵呵,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價格上張兄可要給便宜一些呀,這樣也好下一次易嘛,是不是。”
“可是現銀?”聽到這般一大筆數目,張行也是來了興趣,湊頭而問。
這便是沈傲的大手筆所在之,直接就要兩萬人兩月之額度,需求量大了,價格也就會好談一些。如果他像是銀甲衛一般,一次購糧只是十天之數,那不過也二十萬石而已,想在引起旁人的興趣就相比困難了許多。
知道這是張行來了興趣,金振面嚴肅的說著,“自然是現銀,一手糧一手貨,絕不拖欠。”
“好,即是如此,給沈兄每升八文的價格可好?”聽到現銀易,那就涉及到百萬兩之數,張行這便雙眼放的說著。
“八文?不行。張兄呀,現在某可是加到了商會之中,要之稅為以前的三倍,如果是八文就不賺銀了,張兄不能拿以前我們拿貨的標準來做這檔子生意。”金振搖了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
市面上一升米要十文錢,現在報價八文,便已有賺頭。只是事也如金振所說,他需要以往三倍的稅,那就是好幾萬兩,如果價格不合適的話,那這筆買賣就看不到什麼利益存在。
“金兄說說,你可以出多?”為了這筆生意可以行,張行終還是退讓一步。畢竟做這一筆,他沒有加到商會之中,還需向以前一樣,付出百分之一的賦稅即可,一樣是有賺頭的。重要的是有了這一次的易,以后忠國公在要糧食豈會想不到自己,長此以往,他一旦把生意徹底的拉到自己手中,那就擁有了與何家一決高下的資本。
倘若是張行不答應的話,金振找了旁人,弄不好第三勢力就會站立起來,憑白間他又會多了一個對手,那才是讓人頭疼之事。
張行主問價,表示的就是事可以商量,金振的臉上也出了笑容,隨即做出了一個七的手勢。
金振功了,從張行的手中以每升七文的價格買下了一百二十萬石糧食,總計花費了八十四萬兩銀子。反手賣給沈傲,是以九文一升的價格售賣,共計一百零八萬兩。合計利潤為二十四萬兩。
按照總額一百零八萬兩的百分之三來付商稅,稅三萬兩千四百兩。
二十四萬減上三萬兩千四百兩,等于二十萬七千六百兩,在加上雇傭人工卸糧等必要的開支之外,這一趟生意至可以賺上十八、九萬兩,這個結果足夠讓人興與欣喜。
當金振把結果匯報到了沈傲那里,并表示做為商會會員,他還可以多賺一些,哪怕就是按照八文一升的價格賣給忠國公也不是不可以的時候,沈傲直接給予了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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