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怕喬仁民察覺出什麼來所以待了一會兒之后陸南城便送喬妤回家了,喬妤有些不舍得,陸南城更舍不得,將擁在懷里又吻了一通這才放人。
陸南城心里暗暗對自己說著,兩人繼續這樣瞞下去繼續這樣分開下去不是辦法,和神都煎熬。
在回去的路上喬妤接到了喬蕎的電話,喬蕎在電話里說晚上不回去了,讓轉告喬仁民一聲。
喬蕎跟紀杭是被喬仁民認可的男朋友的關系,所以喬蕎偶爾的夜不歸宿在紀杭那兒過夜,喬仁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雖然他上了年紀但是他也還算能跟得上現在年輕人的思維,現在早就不是他們那個年代了,沒結婚不能住在一起有傷風化。
喬仁民默認喬蕎在紀杭那兒過夜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喬蕎之前跟林清遠在一起有過那麼長時間的婚約,都沒見夜不歸宿過,跟紀杭在一起倒是開始夜不歸宿了,喬仁民想著,或許紀杭真的是那個能讓心甘愿的人吧。
喬妤接喬蕎的電話,一旁開車的陸南城聽了之后心里別提有多郁悶了,紀杭人在懷春宵共度,他卻要生生忍這種分離的煎熬。
太不公平了。
喬妤到家之后喬仁民還沒睡,看到回來之后才放了心,原本這個時間喬仁民都早就睡了的,但是因為今晚兩個兒出去參加宴會他放心不下,尤其是喬蕎,他也跟喬妤他們一樣,很擔心喬蕎是否會被欺負。
喬妤聲并茂地給喬仁民講述了喬蕎是怎樣懟人的,喬仁民聽完之后滿臉的驚愕,因為他覺得喬妤描述下的那個喬蕎本不是自己一直以來以為溫好說話的兒,可喬妤不可能隨意編造謊話騙他,他隨后便接了這些話。
接了之后也是頗有慨,“自從你姐姐鬼門關走過一次之后,就變了。”
喬仁民又點著頭說著,“這樣也好的,最起碼以后不會再被欺負了也不知道還手還口了。”
喬蕎從小到大就不是那種格特別兇悍的人,像了他們這對做父母的,被人欺負了或者刁難了都很還擊,這個做姐姐的,一直以來都要靠喬妤這個妹妹護著。
現在好了,自己能捍衛自己保護自己了,他們也就能擔心幾分了。
喬妤后來也跟喬仁民說了自己潑了那人一臉紅酒的事,喬仁民無奈地嘆氣,“你啊你”
喬仁民也深知自己這個小兒的脾氣,那可是跟喬蕎這個姐姐截然不同的格,喬蕎是被欺負了不還手,喬妤則是被欺負了要加倍還回去。
他們夫妻倆,從小就心他們姐妹倆,既要心大兒被欺負,又要心小兒用力過猛。
可這就是做父母的樂趣不是嗎
每一對為人父母的,誰不是在為孩子理著大大小小的事的同時將們養育人的。
喬妤跟喬仁民說了喬蕎晚上不回來的事之后又扶著喬仁民去睡下,回了自己的臥室剛洗完澡出來就接到了顧惜時的電話。
顧惜時在那端輕聲問著,“妤兒,你跟翰文最近吵架了嗎你憶寧阿姨說他最近又開始頹廢了”
顧惜時跟景元海到了香港之后在香港住了一晚,顧惜時把這幾天積攢的工作理了一下,然后孫憶寧就來找詢問喬妤的事,又說了楚翰文的頹廢。
“可能是因為我再次拒絕了他吧”喬妤回著顧惜時。
跟陸南城和好之后的那天晚上,楚翰文給打電話閑聊,想了想決定還是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楚翰文,因為喬妤覺得,既然已經跟陸南城在一起了,那就應該讓楚翰文知道,好讓楚翰文打消還惦記著的那份心思。
也算是不浪費楚翰文的時間,讓他知道他們之間真的不可能發展出來,也讓他重新尋找好孩。
楚翰文聽完的決定之后在那端久久地沉默著一句話都沒說,再然后是他掛斷了電話。
喬妤能出來楚翰文的難過,但也沒辦法。
真的對楚翰文一點的覺都沒有,每一次兩人相,楚翰文對來說都是一個朋友的角,沒法對楚翰文撒心。
現在顧惜時說楚翰文再次頹廢,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吧。
但是喬妤沒敢跟顧惜時說自己跟陸南城在一起了,只能說自己拒絕了楚翰文。
“哎”顧惜時在那端嘆了口氣,“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力,這回事真的沒有辦法勉強什麼。”
作為一段三角中的當事人之一,顧惜時很能明白楚翰文的痛,也很能明白喬妤的無奈。
顧惜時又說著,“等我跟你憶寧阿姨再多勸勸他吧,不過這種事還是自己看得開走出來比較好。”
事,是最私的事,許多心沒法跟別人分,許多痛說不出口,失之后最好的療傷方式就是自我看開了。
當初跟陸云濤無疾而終,也狠狠地頹廢了一通。
那個時候覺天都暗了世界也要塌了,生無可的覺甚至也有過。但是咬牙熬過去之后也就那樣了,回頭再去看的時候會發現,其實那些曾經以為自己熬不過去的痛,不過也就那麼回事而已。
“嗯”喬妤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如果可以不想傷害任何人,可是楚翰文終究還是被傷了。
掛了電話之后喬妤想了想,還是給楚翰文打了個電話。
說話的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風格,“楚翰文,你瞧瞧你那點出息,失個至于這樣頹廢嗎”
楚翰文在那端呵呵笑了一聲,“頹廢怎麼了都失了還不準人頹廢頹廢啊”
喬妤,“”
楚翰文又說著,“我已經很安分了沒鬧騰好不好,你難道不知道有些男人失了又是喝醉酒要死要活又是當街打架斗毆進警局嗎”
“噗”喬妤笑了起來,很是嫌棄地說著,“還有這樣沒出息的男人不就是失個嗎,至于這樣嗎,都要死要活了。”
楚翰文幸災樂禍地告知著,“你口中那個沒出息的男人,就是陸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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