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話題既然說到了周敬深跟江流諾留一套房子作為婚房,江父的態度自然也就出來了,他不再反對這段這樁婚事。
有些話不需要擺到明面上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中午江父江母本來想留周父周母吃午飯,但是考慮到江父的不好兩人就先離開了,之前雙方商定了一下婚禮的事。
原本按照江流諾的意愿,婚禮不辦了。
但現在周父周母執意要辦,周母說一定要給一場盛大的婚禮,跟南城所有人宣布一下他們周家對明正娶的姿態。
江父江母當然同意這樣的安排,沒有父母不希自己的兒能嫁得風風。
如果江流諾之前跟周敬深沒有那段分開的經歷,江父江母也同意兒的提議不辦婚禮,他們也不是那種貪慕虛榮好面子的人,但現在如果江流諾就這樣默默嫁給了周敬深,那周遭的親戚朋友鄰居,還不知道要怎那樣看待他們還有他們的兒呢。
所以在這樣的前提下,周家給江流諾一場婚禮,是對他們的尊重,也是對他們兒的尊重。
周敬深原本就想要給江流諾婚禮,只不過因為江流諾自己堅持不需要所以他才依了。現在既然雙方父母要提議辦婚禮,他自然愿意,整個人都跟著高興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怎樣都不下去。
原本想堅持不要婚禮的江流諾,一看只剩下了自己孤軍戰,最終也只能順從了他們的意見。
周父周母離開之后直接回了南城,回去籌備婚禮。
雖然兩人回了老家,但他們的朋友人脈都在南城,以及周敬深所有的人脈和關系也都在南城,所以婚禮自然要辦在南城,兩人決定不回老家了,先待在南城把兒子的婚禮辦完再說。
這可是一件大事,勞心費神,但兩人也樂在其中。
周敬深跟江流諾則是留了一天在江流諾父母這里,在得到了江父的認可之后江流諾帶著周敬深走了一圈親戚,跟他們正式介紹了周敬深以及通知他們兩人準備舉行婚禮的事。
親戚朋友們都知道江流諾曾經被周敬深傷過,所以看周敬深的視線各不相同,不過這些對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的兩人來說都無所謂了。日子終究是他們兩個人的,而他們以后會不會過得幸福,相信時間長了大家的眼睛自然會看到。
大年初四,周敬深跟江流諾回到小鎮。
江流諾原本提議周敬深回南城幫他父母準備婚禮的事,但是周父周母只說他們忙得過來,讓周敬深陪著先在小鎮養就好。
周敬深也不想離開江流諾,而且江流諾的實在是瘦得讓他心疼,所以他就帶著江流諾回小鎮了。
小鎮的空氣好環境好,很利于孕婦養胎。
再說了,他們的婚禮他相信按照他爸媽的社能力和事手腕一定會辦的完又盛大,他只需要后期將自己的心思注進婚禮的細節就行了,他現在只想……好好地守著江流諾,好好地守著他們的孩子,一秒鐘都不想分開。
天知道經歷了這段時間的分離之后他有多焦慮多恐慌,如果不能好好跟江流諾安靜地待幾天的話,他怕他會先倒下。
盛瑾年跟冷星竹也還沒離開小鎮,四人正好在冷文堯那兒聚了個會。
一見面江流諾就跟冷星竹說:“星竹,你快幫周大公子看一看吧,我覺得他快要得神病了,我上個廁所他都要張地跟著。”
周敬深在旁邊坐下,神平靜為自己辯駁:“我這不是怕你出什麼事嗎?”
江流諾翻了個白眼:“上廁所能出什麼事?你還說你不是張過度?”
周敬深繼續為自己解釋:“萬一倒怎麼辦?嗑一下一下怎麼辦?你現在是孕婦!”
一旁的盛瑾年聽不下去了,不滿地瞪著兩人抗議:“你們倆今天是來秀恩的吧?”
周敬深這分明是太在乎江流諾了,所以才會做出這樣……額有些變態的行為來。
江流諾被盛瑾年的話氣得瞪眼,所以說男人跟人的思維完全是不一樣的,江流諾一點都不是在秀恩,是真的要被周敬深煩死了。
自從兩人被父母認可,走到哪兒周敬深就跟到哪兒,上廁所也跟著,走個路都要牽著手,睡覺要麼摟著要麼牽手,一天24小時絕對不準離開他的視線,江流諾有時候想自己待一會他倒是不纏著,但就在旁邊安靜看書依舊不離開的邊。
冷星竹看了一眼周敬深,作為心理醫生自然能理解周敬深這番張的行為,這是一個人失而復得之后一種必然的反應,因為失去的時候太過于痛苦,所以重新得到之后才會如此張,而這一切,歸結底是太在乎。
所以看著江流諾輕聲笑著說:“給周先生一點時間。”
等度過這段過度張的時間之后,相信周敬深會平復下來。
冷星竹都這樣說了,江流諾還能說什麼?
周敬深激地看了一眼冷星竹,而心里也在暗暗慨,冷星竹果然是極聰慧徹的人,簡單的一句話,既讓他心安了不也讓江流諾不那麼排斥他的過度關心了。
周敬深跟江流諾隨后又跟盛瑾年喝冷星竹兩人說了他們打算舉行婚禮的事,以及婚禮的時間在一個月之后,并且鄭重邀請兩人參加他們的婚禮,如果可以的話,還想請他們做兩人的伴郎伴娘。
江流諾跟周敬深分手之后就回了老家,事業本不在南城,所以朋友圈也不在南城,而以前的同學朋友這個年紀大都結婚生子了,江流諾認識的單孩子,也就只有冷星竹了。
而既然找冷星竹做伴娘,伴郎自然只能找盛瑾年,不然按照盛瑾年那個醋意翻滾的格,他們要是給冷星竹配個別的伴郎,只怕是盛瑾年會直接跟他們絕。
對于當伴郎這件事,盛瑾年心是拒絕的,他一點都不想做什麼伴郎,他想做新郎……
然而,冷星竹卻欣然應允了給江流諾做伴娘,于是盛瑾年也只能屈尊降貴地做伴郎了,不然他要眼睜睜看著冷星竹跟所謂的伴郎被配對?
大年初五,盛瑾年和冷星竹跟冷文堯告別返回繁華的大都市,準備幾天之后開始上班工作。
這幾天盛瑾年都膩在冷文堯這兒,確切地說是膩在冷星竹邊。
冷文堯不了他這麼黏著自家兒,好笑地催他們早點回去過二人世界,不過盛瑾年得很,知道父兩人一年下來也沒有多這樣朝夕相的時日,所以主提議冷星竹多待幾天。
而盛瑾年也很愿意跟冷文堯相,兩人從第一次見面就相投,自然很能聊得來。
而這樣相愉快的后果就是要分開了就舍不得了,不過冷文堯也知道兩個年輕人不能一直留在這里陪著他,還是揮了揮手催兩人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盛瑾年開車,男人一只手穩穩握著方向盤,一只手了過來握著冷星竹的手。
順便慢悠悠問著:“回去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是不是應該狂歡一下?”
冷星竹笑了起來:“你都說了是二人世界了,還怎麼狂歡?”
冷星竹印象里的狂歡,是跟熱鬧沾上邊的,就他們兩個人能狂歡起來?
盛瑾年低低笑了出來,那笑聲很是不懷好意。
冷星竹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你笑什麼?”
盛瑾年的桃花眼懶洋洋瞥了一眼,然后握了的手指低聲音說:“二人世界的狂歡,當然是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嗯,變著花樣的狂歡。”
這幾天在小鎮,兩人親熱的次數倒不,可因為冷文堯就在樓下,許多時候本不能真正的盡興。
現在終于回來了,只有他們兩個人了,在偌大的別墅里,可不是要狂歡了嗎?
前幾天分別的想念加上這幾天在那件事上的抑克制,讓盛瑾年得渾都發疼。
冷星竹秒懂他話里的意思,耳忍不住紅了起來,回自己的手憤憤說了一句:“不要臉。”
盛瑾年繼續低聲地笑,厚無恥地重新將的手抓了回來握著,只有這樣才覺得心安。
因為盛瑾年不要臉地提了這樣的話題,所以冷星竹故意不跟他說話,不想讓他滿腦子不純潔的思想。盛瑾年也沒放在心上,因為他只想力行,至于怎麼對他,都無所謂了。
得知兩人今天回南城,張允兒給冷星竹打電話過來約他們晚上一起吃飯。
張允兒今天也從父母家里返回南城了,一個春節假期沒跟冷星竹見面,想死冷星竹了。
此時盛瑾年跟冷星竹已經回了他的住,收拾完了行李之后冷星竹剛洗了澡從浴室出來,就被盛瑾年給掐著腰按在了旁邊的墻上吻。
張允兒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過來的,冷星竹掙扎著想接電話,盛瑾年摟著將丟進床里然后替接起了電話。
張允兒在那端興致約他們吃飯,盛瑾年箭在弦上于是微微著氣拒絕:“我們今天有點忙,明天再約。”
然后就掛了張允兒的電話,低頭封住冷星竹的,熱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