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早就跟母親李富蘭說起過曾如璟了,白澤雖然年輕,但心極其,而這種可能是源自他自小的生活環境。
從小就被李富蘭士送進寄宿學校的他,早早就學會了不依賴任何人,也早早就學會了自己給自己的事拿主意,更擁有了年紀輕輕就能看許多事的能力。
所以,他在確定了自己非曾如璟不可之后第一時間就跟李富蘭士代了這件事。
而李富蘭士則是給予了他全部的信任和支持,當時李富蘭認真聽他說完了之后,笑瞇瞇地對他說:“別說是大四歲了,就是大十四歲還離過婚有孩子,只要你喜歡,我也沒意見。”
白澤:“……”
他是不是該慶賀一下自家母親這樣開明通融大度?
李富蘭則是又說:“我之所以沒有意見,是因為我相信自己的兒子,相信你上的人是優秀的好的,而剛剛聽你說了關于這個孩的一切,也確實很優秀,我很欣賞這種獨立且自強以及在逆境里不屈不撓堅韌向上的人。”
雖然李富蘭從未見過曾如璟,但從兒子的言語中能聽得出來曾如璟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富蘭自己是在逆境中長起來的人,自然欣賞堅韌的,所以曾如璟深得心。
其實李富蘭擔心兒子找一個只會撒任整天滴滴的孩的,不過這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就算白澤真的找了一個滴滴的孩回來,也能選擇若無其事地接。
但現在慶幸的是,兒子看上的孩也是欣賞的,李富蘭士忍不住就期待兒子帶人家回家的畫面了。
不過又想到人家本不喜歡兒子,以及兒子也沒告訴人家他的家世,又覺得自己的期待有些遙遠。
于是抬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祝你早日抱得人歸。”
白澤嘆了口氣,心想前路漫漫。
因為李富蘭士確實是真心贊他追求曾如璟的,所以他此時才跟曾如璟這樣說,不過很顯然曾如璟被嚇到了,以為他可能只是在說好聽的話騙。
白澤松了握住的手,微笑著表很是無害地說:“你不相信我媽真的同意嗎?”
曾如璟鄭重點頭,然后又問他:“你確定你跟你媽說了我的真實況?比你大并且離過婚?”
有些開明的父母或許不介意方比男方大幾歲,但離過婚這一點,曾如璟覺得一般母親難以過這個心理障礙,所以懷疑白澤瞞了的真實況。
白澤都被的話給氣笑了:“我既然要跟我媽說,自然是沒有一瞞。”
白澤原話是想說,我既然是對你勢在必得,自然要跟我媽說實話,他是要跟長長久久過一輩子的,而不是僅僅談個玩一個玩,所以絕對不能對李富蘭有一一毫的瞞。
就算現在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不是嗎?
與其瞞之后被揭穿鬧得尷尬,不如現在索就坦白。
見曾如璟表依舊很是不信的樣子,白澤于是慢悠悠說著:“不然這樣好了,你跟我一起去見見我媽,親自驗證一下的態度就是了。”
曾如璟差點就張答應了,幸好腦袋算聰明的,暈暈乎乎之間也保留了一理智。
差點被白澤給繞進去,要是真的答應了那就了跟他回家見家長了,白澤這些心思簡直……
曾如璟抬手用力了額頭,覺得自己一直以來認識的乖巧無害的白澤可能是個假的。
不想再跟白澤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抬手撐著桌子打算起離開,回對面自己的家睡覺去。
然而因為喝多了,起的時候晃了一下踉蹌著差點摔倒,白澤連忙過來抬手扶住了,然后就那樣歪在了白澤懷里。
那一刻曾如璟是意識到他們這樣親昵是不合適的,所以掙扎著想要跟他拉開距離,但白澤的手環著的腰不讓離開,曾如璟又氣又惱,可是卻又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別說現在喝醉了暈乎乎的沒什麼力氣,就算是沒喝醉,的力氣也不是白澤的對手。
白澤將錮在自己結實的懷里,就那樣垂眼看著繼續問著:“我知道你一直因為你比我大幾歲而又離過婚的事而覺得跟我不合適,我自己是不在乎這些的,而我也告訴你了,我媽也不介意,你為什麼還不肯對我敞開心扉?”
曾如璟被白澤的話一時間給質問的有些無言,而白澤看向的眼神里則滿滿的全是傷和失落。
曾如璟雙手抵著男孩的口別開眼,聲音然說了一句:“我對你沒有覺。”
白澤聲音低低沉沉地反問:“真的嗎?”
曾如璟依舊保持著別開眼的姿勢回著:“真的。”
白澤很是堅決地回了一句:“我不信。”
“隨便你。”曾如璟不想繼續談這個話題,只想趕回家睡覺。
白澤依舊不放開,轉而提議著:“我們來測試一下吧,測試一下你對我到底有沒有覺?”
曾如璟終于抬眼看向了他,不過表卻是很不解:“怎麼測試?唔——”
的話剛說完,白澤就用行回答了的問題,他竟然俯過來吻住了。
曾如璟的大腦一瞬間空白一片,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就那樣任由面前的男孩將自己吻得頭暈眼花。
首先完全沒想到白澤會化為狼吻,其次也沒想到……這個吻的覺竟然這樣、這樣妙……
曾如璟明明已經不是什麼沒經歷過事的小孩了,結果竟然被白澤給吻得滿臉通紅呼吸困難以及手腳發,后來就那樣沒出息地在白澤懷里暈了過去。
當然,的暈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喝得太多了,也算是醉過去了吧。
白澤氣息不穩地抱著懷里綿綿的人,用力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將的所有給了下去。
今天趁喝醉吻了,已經是很大膽了。
所以雖然他接下來還想繼續,但也沒法再繼續下去了,不然的話明天一覺醒來只怕是他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最重要的是,白澤并不希他跟曾如璟之間關系的發生是在這樣醉酒的時候,他要的是清醒的時候心甘愿地將自己給他,他要的不是這一刻的人,而是日后長長久久的心。
到時候得到了的心,還怕沒有這些福利?
不過白澤也沒將人給送回隔壁,而是抱回了自己的臥室。
關于之前的親吻,他打算來個賴賬不承認,反正醉得那麼深。
明天他就只字不提這件事,按照曾如璟的格,是絕對不會尷尬地質問他昨天他們是不是接吻了的。
不是他故意不承認,而是現在不敢承認。
現在他們剛要合作開公司,他要是直接承認他吻了,前途堪憂。
隔天早上曾如璟醒來的時候是迷糊的,以為是在自己家的床上呢,所以翻了個打算繼續睡。
只不過翻了個之后就不能淡定了,因為將頭埋進被子里的時候發現,擁在懷里的床品不對。
家里的床品,是略帶點溫的淺,可現在眼的是男彩濃重的藏藍。
愣了一下之后意識到了什麼,猛地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第一件事是低頭查看自己上的服。
還好還好,服是完好的,上也沒有什麼別的不適的地方,那意味著沒有酒后跟白澤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不然的話曾如璟真的沒法面對白澤。
曾如璟覺得,按照現在的條件,要是真的跟白澤睡了,占便宜的是,畢竟白澤要值有值要材有材,再加上年輕英俊家世不凡……
曾如璟用力甩了甩頭,打斷了自己繼續胡想下去的念頭,轉而著額頭回想昨晚的事。
昨晚喝醉了,后來要走的時候差點摔倒白澤扶住了他,再然后……白澤好像吻了?
對于這一點,曾如璟有些記不太清了。
依稀記得白澤是問了一堆話之后吻了,可又總覺得好像只是的幻覺。
所以,到底是接吻了還是沒接吻?
曾如璟有些頭疼。
要是沒接吻只是的幻想,那就可以若無其事地面對白澤了,而昨晚也不過是單純地喝多了然后在他家借宿了一晚而已。
可要是真的接吻了……
曾如璟覺得自己這張老臉可能要掉了。
無比糾結卻又怎樣都想不起昨晚到底有沒有接吻的,坐在床上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酒啊酒,真的是害人不淺,如果昨晚不跟白澤喝酒,就沒有現在這些煩惱了。
房門這個時候被人禮貌敲響,白澤輕快愉悅的嗓音在外面響起:“學姐,你醒了嗎?”
實際上白澤昨晚也在這里睡的,好不容易有這樣同床共枕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只不過他很早就起了,平了一切自己在旁邊的痕跡,然后心輕松的出去跑步健外加做早餐了,這會兒他是故意裝作沒來過這間臥室的樣子在外面矜持地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