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手極好這件事,外界的人知道的并不多,畢竟他不會沒事去跟別人展示自己的好手。
當初他投簡歷應聘工作的時候寫上了跆拳道黑帶這一條,是想著應該可以為自己加分,結果沒想到最后還真被喬妤給看上了。
這會兒他看了一眼那幾個人,本沒將他們放在眼里。
他的手,對付這麼幾個人完全沒問題。
不過他有自信,但曾如璟不知道他的底氣,曾如璟只從喬妤那里聽說過白澤手比較好,但到底好到什麼程度并沒有親眼見識過,所以曾如璟此時雖然表面上努力鎮靜,但其實心里慌得很。
白澤能到曾如璟的張,抬手摟住了的肩低聲跟代了一聲:“待會兒你躲進車子里,鎖好車門別出來。”
曾如璟還沒等說什麼呢,就見白澤忽然一腳踹向了他們對面的那個男人,白澤高長又用了全力,那一腳直接將那人給踹飛了,那個方向正好是曾如璟的車子停靠的方向,白澤用力將曾如璟給推了出去,低低吼了一聲:“上車!”
然后便轉跟圍上來的其他幾個人纏斗了起來,曾如璟抿了匆匆上車,鎖好車門之后第一時間拿出手機來報警,然后便張地盯著外面的形了。
知道自己留在外面只能給白澤添,所以老老實實躲了起來。
讓不那麼揪心的一點是,外面白澤的手好到讓愕然,那幾個男人本不是白澤的對手,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打趴在地下了。
曾如愕然之后回神,第一時間開門沖了下去,抓著白澤關心地問著:“你怎麼樣?有沒有傷?”
白澤不聲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泛紅的胳膊,搖了搖頭:“我沒事。”
剛剛他故意挨了一個人的一拳,那人打在了他的胳膊上,導致了他胳膊現在紅了一片。
曾如璟看到了他小臂上的紅痕,心跟著揪了一下:“你胳膊傷了?”
“沒事,皮外傷。”白澤不以為意。
他確實沒事,不過是故意讓曾如璟心疼一下而已。
地上幾個人可沒想到白澤手這麼好,他們非但沒給白澤跟曾如璟教訓,反而被白澤給狠狠教訓了一頓,一個個地想起來就覺得臉上臊得慌。
白澤走過來踢了其中一個人一腳:“覺怎麼樣?”
那人哀嚎了一聲,疼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覺怎麼樣?覺想死。
他們要是早知道這個看起來很像小白臉的男人手這麼好,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接這個活的。
他們看過白澤跟曾如璟的照片,沒將曾如璟放在眼里,更沒將白澤放在眼里。
不就是個小年輕嗎,現在的年輕人哪個不是好吃懶做的一點戰斗力都沒有,給這倆人點教訓對他們來說小菜一碟,誰知現在……
曾如璟又看了一眼白澤胳膊上的紅痕,盯著地上那幾個人毫不客氣地開口:“我報警了。”
“你——”地上其中一人氣得直瞪眼。
警察來了他們肯定要被帶進去,怎麼樣都要被關幾天,真是晦氣極了。
而警察也果真沒一會兒就到來了,曾如璟還有白澤以及地上那幾個人都被帶到了警局,錄完口供之后曾如璟跟白澤就走人了,那幾個人雖然是傷的那一方,但他們涉嫌故意傷人所以被拘留了。
兩人倒沒打算將他們怎麼樣,他們也不過是收錢辦事而已,整他們沒什麼意思。
出了警局之后曾如璟第一時間就問白澤:“你的傷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白澤笑了起來:“不用,真的只是皮外傷。”
他剛剛一直在盤算著應該怎樣給羅康教訓,羅康可真是夠卑鄙的了,的不行竟然來的,要不是這幾天他都跟曾如璟一起上下班還不知道曾如璟今晚會怎樣,一個孩子手無縛之力,羅康竟然用這種下作下流的手段對。
一想到這里,白澤就覺得口一濁氣噴涌著往上頂,讓他恨不得將羅康給大卸八塊。
不過,看到曾如璟張著自己的表,白澤心里又舒坦了幾分。
他想,曾如璟心里應該是有幾分在乎他的吧,不然也不會心疼這副樣子,雖然上一直在各種拒絕著他跟他拉開距離,但這一次的表騙不了人。
白澤堅持不用去醫院,曾如璟也只能作罷。
回去的時候是開車,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除卻對白澤的擔心,曾如璟也確實被羅康無恥的行為給氣到了。
原本以為羅康不過是在業務上給穿小鞋,卻沒想到羅康連這種事都能做出來。
雇兇打人,而且打的還是人,真是不要臉至極。
兩人回到住之后已經很晚了,原本兩人是打算離開工作室之后一起去吃點東西的,結果鬧了這麼一出導致兩人都沒吃飯。
白澤站在自家門口對曾如璟說:“我家里冰箱里還有點食材,我回去做兩個菜你過來吃。”
曾如璟看著年輕的男人,心里不知道是種什麼樣的滋味。
他都傷了還想著給做吃的,心里想的全是。
白比他大了這麼多歲了,都不曾想過要為他做點什麼。
最終,輕聲開口:“你把菜都拿到我這里吧,我先換服,回頭我來做。”
其實原本是個賢惠的人,廚藝很好,只是后來工作實在太忙就忽略了這些,再后來跟宋偉離了婚更是一心撲在了事業上,哪里還顧得上做飯?
從離婚自己開了工作室開始,不記得自己下過廚。
白澤欣然答應了的提議:“好。”
能吃到心的人親手做的飯,白澤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雖然他胳膊上的傷本不影響他做飯,但他還是選擇了今晚示弱,老老實實來自曾如璟的關懷。
曾如璟剛換好居家服白澤就過來敲門了,開了門之后白澤將手里的菜遞給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進來,而是在門外笑瞇瞇地說:“學姐,我剛剛打了一架上全是汗,我先回家洗個澡再過來。”
曾如璟聽到他說這樣的話,臉上莫名紅了一下。
應了一聲之后便接過了他手里的菜,關門之后就趕去廚房忙活了。
雖然好久沒做飯,但畢竟以前的功底還在,做兩個快手菜對來說很簡單,據白澤給的菜做了一個手撕包菜還有一個家常炒牛。
等白澤洗完澡過來的時候已經做好手撕包菜了,白澤進來之后聞著飯菜的香味,只覺得幸福極了。
就那樣倚在廚房的門邊看著廚房里系著圍神認真而又溫的人,白澤越來越跟組一個家庭溫暖安靜的過日子了。
其實很多時候一個人沒有那麼多的理由,一個人,不是因為上有多閃點才去,而是因為正好讓你心。
因為心了,所以才會覺得哪兒哪兒都好。
一舉一都迷人,隨便一個眼神也迷人,做飯的樣子迷人,工作的樣子也迷人,總之這個人就讓你著迷。
眼里心里全部都是,本看不到別人。
曾如璟知道白澤在門口,一開始還算淡定,但沒想到白澤會一直看而且視線還那麼熱烈,并沒有回頭但就是能到白澤熱烈的視線,這讓有些不淡定了。
索家常炒牛馬上就做好了,快速翻炒了幾下關了火之后將菜盛了出來:“好了,可以開飯了。”
然后就頭也不抬地走了出來,白澤心愉悅地跟著一起在餐桌前坐好。
“學姐,有酒嗎?”白澤認真地問著。
提到喝酒這件事曾如璟就想到了那晚在他家喝醉留宿的事,沒好氣地回著他:“沒有。”
白澤很是失落:“好不容易吃一頓學姐做的菜,怎麼能沒有酒呢?”
然后又說:“我家里有,我回去拿。”
隨后人便起回家拿酒去了,曾如璟很是無語。
一會兒的功夫白澤就回來了,手里拎了幾罐啤酒,坐下之后遞給曾如璟一罐。曾如璟本能地就蹙眉拒絕:“我不喝。”
白澤倒也沒勉強他,自己開了一罐慢悠悠地邊吃邊喝了起來。
兩罐啤酒下肚之后,白澤看著對面的人借著微醺的酒意開了口:“學姐,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
曾如璟可沒想到他忽然這樣直接,微微驚訝之后正說道:“你太年輕了。”
以前曾如璟確實因為白澤年紀比自己小幾歲完全不曾正視過白澤對自己的,可后來隨著白澤加的工作室他們兩人多了很多共的機會之后,曾如璟想不正視白澤都不行了。
面對著曾如璟的話,白澤忽而勾起角笑了一下,那笑容肆意而又放:“年輕有什麼不好嗎?年輕力好,不然你試試?我保證你試過之后再也不會嫌我年輕。”
曾如璟:“……”
被他猝不及防的飆車給驚住的,回過神來之后迅速面紅耳赤了起來,就那樣瞪著對面一直以為純潔無害的年輕男人,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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