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等程蘭等人離開后,王看向葉青,饒有興味道。
葉青笑道:“在下葉平山,見過王兄。”
“葉平山?”王思索了一下道:“敢問葉兄出何門何派,我怎麼沒見過你?”
葉青抱拳道:“無門無派一游俠而已,且我并非水人氏,前幾天剛到水郡,王兄不認識我很正常。”
“原來如此,我說呢。”王恍然,旋即目中出一抹警惕:“對了,你也要去千佛窟深嗎?”
葉青點點頭:“嗯,不瞞王兄,我乃是煉武者,聽說千佛窟深有一株千佛藤,藤上會結有千佛果,千佛果乃上好的煉靈材,所以我想進去運氣。”
“煉武者?失敬失敬啊!”王稍微有些訝異,畢竟煉武者在水郡還是比較見的。
當然了,這其中最著名的當屬顧隋棠,那可是暴揍他爹的存在。
想到這里,王多有些郁悶和惱恨。
葉青看著王臉上一閃而逝的郁悶,心中冷冷一笑。
當然,他之所以自稱煉武者,并非是為了惡心對方,而是怕暴自己的份。
畢竟,他來水郡已經有數月之久,從未掩飾過自己的實力與武功特點,以落日山的實力,絕對知曉他修煉的罡煞為焚風,且在水郡獨此一家,別無分號,一旦他出手泄了焚風的存在,絕對會暴自己的份。
所以,干脆說自己是煉武者,可以避免暴自己。
當然了,他這麼做的主要原因,是為接下來的計劃做準備。
只有瞞自己的份,他才能不知不覺地……坑死對方。
他與王落日是不死不休的仇怨,既然在這兒遇到了王,就別怪他先收點兒利息了。
更何況,王,也不是什麼好人。
“王兄也要去千佛窟深嗎?不如我們一起吧,千佛窟危險重重,一起行,相互間也好有個照應。”葉青建議道,既然要坑對方,當然要跟著對方了。
自然,他也算準了王會答應,一來正如他所說,千佛窟危險重重,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二來王此人自負驕傲,亦不怕他心懷不軌,有所圖謀,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迫他去趟雷。
基于上述原因,王應該不會拒絕。
果然,只見王略一思忖,就答應了葉青的提議:“好,既然葉兄不介意,那我們就一起行吧!”
“走吧……”
……
“師兄,你沒事吧?”
千佛窟,程蘭看著臉慘白的毅,擔憂道。
“沒事。”毅搖了搖頭,旋即滿臉憤恨:“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尤其是那混蛋,和王沆瀣一氣,我一定要殺了他。”
“師兄,那位前輩……救過我們的命,而且他剛才……”牧原皺了皺眉,勸說道。
但話還沒說完,便被毅暴地打斷:“牧原,你還是不是白馬書院的人,一點兒氣節都沒有,你沒聽見他剛才辱罵我們嗎?”
“此仇不報,我毅誓不為人!”
“可……”牧原還再勸,卻見毅惡狠狠道:“可什麼可,牧原,你要是再敢替那個混蛋說話,信不信我將你趕出白馬書院?”
“師兄……我……”
聞言,牧原臉一白,不敢再勸說。
“走,回白馬書院,我要將此事稟告……”毅眸郁,惡狠狠地說著,但剛說到一半,子忽然一頓,繼而瞳孔收,栽倒在地上。
“師兄……”
“師兄……”
程蘭和牧原了兩聲,但毅卻沒有反應,牧原下意識試了一下對方的脈搏,陡然回手掌,臉慘白,抖抖道:“死了!師兄,死了!”
“什麼?”程蘭失聲,同樣試了一下,接著一下子癱在地上,不敢置信道:“真……真的死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剛剛還好好的?”
良久,牧原才緩過神來,喃喃道:“可能是王做的,可能是他剛才震碎了師兄的心脈,但師兄沒有立即斃命,直至此時才忽然發。”
“對,對,一定是王做的,他剛才還想殺我們呢,不會錯的!”
聞言,程蘭立即附和道:“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牧原想了想道:“以我們的實力,本無法替師兄報仇,這樣,我們立即返回書院,將此事稟告副院主,讓他定奪。”
“好,好,我們趕回去。”程蘭咽了口唾沫,惶惶不安道。
說完,牧原背起毅,和程蘭一起,急匆匆向千佛窟外走去。
……
“毅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吧!”
千佛窟,正跟著王等人向千佛窟前進的葉青,角微微上挑,出一抹笑意。
先前,毅在離開時,他用一縷影刺破了對方的心肺,只是因為影堵塞著,故而毅并沒有立即死亡。
不過,一旦影潰散,或者毅怒,心肺力劇增,立即就會死亡。
他先前應到了影潰散,所以斷定毅應該已經死了。
他這麼做,自然是為了挑起白馬書院和落日山的矛盾與爭端。
毅死,以牧原和程蘭的智商,肯定會認為兇手是王,不疑有他,亦肯定會回稟書院,到時候白馬書院一定不會放過王。
當然了,若只是普通的白馬書院弟子,白馬書院未必會大干戈,但聽程蘭說毅是白馬書院副院主的侄子,那質就不一樣了,所以白馬書院的人一定會來千佛窟找王對質。
屆時他再添把柴,加把火,澆點油,那麼挑起水兩大宗門的爭端,應該就妥了。
當然了,雖然不至于讓水兩大宗門你死我活,但至能讓王落日焦頭爛額上一段時間,無暇顧及于他,他也能猥瑣發育。
果然,為仇人添堵樹敵什麼的,最令人興了。
而看仇人焦頭爛額、無能狂怒的模樣什麼的,更是令人心舒暢了。
想想,還有些小激呢?
當然了,最開始他并不想如此,只是毅臨走時的眼神,讓他想起了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老人與海……呃,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但沒關系了,這種恩將仇報的白眼狼,他并不介意親手掐死,再廢利用一下。
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小心,這里有些古怪。”忽然,有人提醒了一句。
葉青回過神來,抬頭去,只見周圍矗立著一尊尊佛像,佛像盡皆慈眉善目,面目祥和。
然而,周圍的地上卻散落著一白骨和骷顱,有詭怪的尸,有人類的骸骨,與慈眉善目的佛像形鮮明的對比,詭異而森。
“大家都小心些,不要這里的任何東西,趕走!”王環伺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危險,只能小聲囑咐了一句。
“這是……兩面佛,嘿……”葉青看著眼前慈眉善目的佛像,角微微上揚。
此時,眾人正聽從王的吩咐,小心翼翼地穿過佛像群,可惜誰都沒發現,葉青在路過一尊佛像時,微微泄了一殺意。
隨著殺意泄,那尊慈眉善目的佛像,頭顱慢慢轉,化作怒目猙獰的面容。
“轟……”
下一刻,那尊佛像張口吐出一陣火焰,火焰席卷,霎時將兩名路過的落日山弟子湮沒。
“啊……”
兩人只來得及慘一聲,便被烈焰燒灰燼。
“找死。”
王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在兩名落日山弟子被燒灰燼的一瞬,一步踏出,凌空而起,一拳轟在那尊佛像的頭顱上,罡氣發,石像的頭顱轟然炸裂。
然而,王的舉,仿佛惹惱了那些佛像般,頭顱盡皆轉,慈悲相作怒目狀,或口吐烈焰,或口噴風,或口吐刀兵,攻向附近的落日山的弟子。
霎時間,烈焰席卷,風呼嘯,刀兵漫舞,一些不及防備或者境界較低之人,或被烈焰燒灰燼,或被風腐蝕,或被刀兵分尸,凄慘至極。
“一群廢,都給我讓開!”見狀,王雙目赤紅,上涌出純粹至極的白火焰。
火焰純白,沒有一雜質,純粹、潔白、無暇。
無暇即無垢。
白火焰浮現的一瞬,周圍的一切污穢、寒、雜質盡皆消失不見,便是虛空亦被暈染了純白,近乎于虛無。
繼而,王以掌為刀,以腳為軸,橫掃而出,純白火焰蔓延,如一冉冉升起的明月。
明月高懸,天下皆白。
下一刻,所有佛像盡皆染上了一層純白,純白蔓延,眨眼的功夫就覆蓋至佛像全。
然后,所有佛像,盡皆無聲破碎,無聲坍塌,還未落下便化作虛無。
“虛無白火……”
葉青看著寸寸化為虛無的佛像,眸微瞇。
雖然他早已從靖安司的檔案中得知王所煉化的罡煞之力為虛無白火,威力不凡,但親眼見到,還是讓他心驚不已。
虛無白火,三十六上品罡煞之一,虛無白火乃虛無之火,無溫無,純白無暇,遇金金消,遇木木枯,遇水水無,遇火火熄,遇土土融,可化五行萬為虛無,端的厲害非常。
說實話,單論威勢,虛無白火或不如焚風,但論詭譎多變和泛用度,虛無白火卻更勝一籌。
當然了,要真論兩者孰高孰低,孰強孰弱,那便與使用之人有關了。
人強,則萬法皆強;
人弱,則萬法皆弱。
偶然得到一枚可以任意穿越小說世界的龍王戒指,不爽高中生賈裡玉就此開啟得意人生。 馳騁大漠,仗劍江南,英雄為友,美人為伴,人不兇猛枉少年。 郭襄的煩惱,程英的憂鬱,神雕世界不再有一遇楊過誤終身的遺憾;靖蓉的傳人,五絕的排序,華山絕巔多了一位負劍的少年。 光明頂試身手退六大派,無量山尋秘笈遇木婉清。野味得來烹煮味偏濃,笑傲江湖九劍誰問鼎? 縱馬水滸三國,談笑用兵,結交英雄好漢;夢遊紅樓警幻,增刪判詞,金陵十二釵命運改變。 五百年前,菩提樹下,七十二變。五百年後,大聖歸來,天外飛仙。
皮劍青從出生起就被父母放棄了,因為大年初一閻王點卯點到了他,父母怕他不詳,便都不願意將他再養在家裡,唯有奶奶不願意就這樣放棄。 為此為了他重新出山,選定了五大豪門世家的女兒與皮劍青簽下了婚書,因此留下了他的性命,雖然小病不斷,可還是平平安安的長到了九歲。 九歲那年他又被奶奶帶到了西江最有名的道家聖地萬壽宮中,在普天福主許遜神像前,奶奶鄭重的向皮劍青宣告,從今以後要將畢生所學全傳授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