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千佛窟后,葉青沒有逗留,直奔水而去。
然而,順著道剛走了沒多久,一只鷂鷹忽然從天而降,落在他肩膀上。
“無面的傳信,出什麼事兒了嗎?”葉青心中疑,取下鷂鷹上的信打開,看了一眼。
下一刻,葉青雙眸一紅,上陡然發出恐怖的氣勢,風云變。
“蛙兄和芽芽失蹤了?!”葉青著手中的信,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信上的容,說的正是功夫蛙和芽芽失蹤之事。
據無面信中所言,功夫蛙和芽芽兩天前出門玩耍后,就再也沒回來,杳無音信,他出了所有靖安衛,尋找了功夫蛙和芽芽所有常去的地方,皆沒發現兩者的蹤跡。
就仿佛功夫蛙和芽芽,憑空消失了一般。
“究竟是誰抓了蛙兄和芽芽?”葉青手指用力,信化作碎屑,眉頭蹙。
顯然,功夫蛙和芽芽不可能是自己走丟了,辣麼大的詭怪,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自己走丟?
很明顯,是有人抓了他們,且對方實力不弱,早有預謀和準備。
因為據無面所言,功夫蛙和芽芽失蹤之時,沒有任何人看見,亦沒有留下任何打斗之類的痕跡,以功夫蛙的實力,想要悄無聲息地抓走他們,絕非易事。
除非對方實力極高,且早有預謀,才會如此。
那麼實力不弱的人,在水郡一定非籍籍無名之輩,應該知道功夫蛙和芽芽是他豢養的詭怪,畢竟他從未掩飾過功夫蛙和芽芽的存在,空閑時,也經常帶著他們上街溜達,見過功夫蛙和芽芽的人不在數。
這也是無面放心功夫蛙和芽芽獨自外出的原因之一。
既然對方知道功夫蛙和芽芽是他豢養的詭怪,還敢太歲頭上土,若僅僅是圖謀功夫蛙和芽芽本,有些說不過去。
當然了,也不排除某個外來的高手,見功夫蛙和芽芽品階不凡,順手順走了他們。
這種可能有,不過并不是很大。
那麼,對方有很大的可能是沖著他來的,報仇,還是威脅,都有可能。
照此分析下來,王落日最有可能。
“王落日嗎?”
葉青了鼻子,低頭沉思片刻,旋即搖了搖頭。
王落日剛死了兒子,自家的事兒都忙不過來,哪兒還有空來搭理他,所以應該不是王落日。
那除了王落日,究竟還有誰和他有仇,想要對付他?
“駱家?不,應該不是!”
“莫非,是那些潛伏在水城中的詭怪?”
忽然,葉青想到了銅蟾、銀蟾等那些他殺掉的詭怪,說不準是那些死掉詭怪的朋友、兄弟什麼的,來找他報仇了?
銀蟾為銅蟾報仇,就是很好的例子。
當然了,鑒于銀蟾的前車之鑒,那些詭怪學聰明了,沒有莽,而是打算以功夫蛙和芽芽作為人質,來威脅于他。
“詭怪嗎?很有這種可能!”
葉青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功夫蛙和芽芽暫時應該不會有事。
畢竟,既然對方能悄無聲息地抓走功夫蛙和芽芽,就能輕而易舉地殺了他們,若對方想殺他們,直接殺了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地抓走?太麻煩了不是!所以,很明顯,對方是想用功夫蛙和芽芽威脅、鉗制于他。
“哼,不管是誰,敢抓蛙兄和芽芽,我葉青……都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葉青眼睛微瞇,迸出森駭人的殺機。
“道友請留步?”
想通之后,葉青急忙向水城趕去,然而沒走幾步,一個穿八卦袍、手持拂塵、仙風道骨的道士從旁邊的樹林中走了出來。
說是走,實際上是飄,是的,就是飄,道士的雙腳并未挨著地面,而是離地有一尺多高,如似風而行般,飄了過來。
道士的速度似慢實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葉青跟前。
“詭怪?”
先前還不覺,但等道士靠近后,葉青忽然覺到了詭怪的氣息,想也沒想,一拳遞出。
無形焚風卷拂,道士的直接化作一團飛灰。
“紙人?”
道士臨死前,葉青看得分明,其竟然是一個紙人。
不過,葉青沒有理會,他現在忙著回水,那有空理會這種小玩意兒,隨手打殺算了。
可沒走兩步,又有一個道士從路邊的一棵樹上飄了下來,和先前那名紙人道士一模一樣。
“道友且慢,貧道有話……”紙人道士為防止葉青手,一開口就準備道明來意。
但話還沒說完,便涌出無數虛無之火,霎時灰飛煙滅。
“呃……他剛才說什麼來著?”待紙人道士化作飛灰后,葉青才愣了一下,好像對方有什麼話想對他說來著?什麼話啊?
算了,不想了,回去救功夫蛙和芽芽才是正事。
但剛路過一塊巨石,巨石上傳來一個聲音:“你的寵在我們手上,你最好……”
這次紙人道士學了,沒有上前,而是離得葉青遠遠的,且語速奇快,直接道明了來意。
但剛說完,一縷清風吹過,巨石上的紙人,又化為了飛灰。
“咦,他剛才說什麼在他們手中?我的寵?難道是指……蛙兄和芽芽?!”
葉青出的拳頭微僵,張了張,半晌無語,送上門的消息,就這麼被他給一拳轟沒了。
都怪他……手太快了?
沒辦法,職業習慣啊嘛!
而且,也怪那個紙人道士,太弱了!
“有三就有四,對方應該還有第四個紙人……吧!”
葉青了鼻子,對方既然有備而來,那麼應該不會就此罷手,所以不妨等等看。
果然,沒過多久,第四個紙人道士從樹林中飄了出來。
一出來,紙人道士直接威脅道:“葉大人,你難道不想要你兩個寵的命了嗎?!”
“如果你不想要他們的命了,盡管手試試看?”
葉青故作不知:“什麼意思?”
紙人道士冷笑一聲:“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
“剛才那只鷂鷹,應該就是你那個巡查署的替給你傳的消息吧!”
葉青眉頭一蹙,思緒轉,道:“我與諸位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抓我的寵?”
“無冤無仇?”紙人道士語帶嘲諷:“葉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在水城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怎麼會無冤無仇?”
“而且,人與詭怪,從來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怎會無仇?”
“果然與銀蟾等詭怪有關。”
葉青心中了然,抱著胳膊道:“所言有理。”
“既然如此,你們想怎麼樣?”
紙人道士冷冷道:“葉大人想知道的話,便跟貧道來吧!”
紙人道士向前飄了一段路,見葉青沒有跟上來,譏諷道:“葉大人不會害怕了吧,還是說,葉大人不想要你那兩個寵的命了?”
葉青抱著手臂,似笑非笑道:“你也說了,那只是我的兩個寵,死就死了,我為什麼要用我的命來冒險?”
“呵呵,是嗎?”紙人道士看著葉青,整暇以待,好像有竹,一點兒也不著急。
他們既然敢拿功夫蛙和芽芽來脅迫對方,便是因為這兩個詭怪對于葉青而言,并非普通的寵那般簡單,而像是朋友與家人,所以他最后一定會妥協。
果然,片刻后,葉青聳了聳肩:“你們贏了,前面帶路吧!”
很明顯,這些詭怪事先做足了功課,知道功夫蛙和芽芽對他意義非凡,不會坐視不理。
當然了,另一方面,他篤定這些詭怪不會殺他,至現在不會,若對方想殺他,且知道他的行蹤,直接埋伏就行了,何必如此故弄玄虛?
如無意外,對方應該想用功夫蛙和芽芽脅迫于他,讓他替對方做事!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則是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實力。
一切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渣渣。
“哈哈……葉大人果然好膽識。”紙人道士笑了一聲,向前飄去。
半盞茶的功夫后,紙人道士帶著葉青來到了一座道觀前。
到達道觀前后,紙人道士仿佛失去了力量般,變一張掌大小的紙人,隨風飄散。
原來這些紙人維持不了多久,難怪要引他前來。
如果紙人持續的時間夠久,完全可以利用紙人與他談,無疑更加安全和蔽。
當然了,也可能是對方自恃實力,不屑如此吧。
畢竟,他再厲害,在別人眼中,也只是個煉罡初期而已。
旋即,葉青觀察起眼前的道觀來,眼前的道觀看似華麗,意境高遠,但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整座道觀,居然是紙做的。
而道觀的名字,也十分切,言簡意賅,名為:紙道觀。
“紙道觀,好名字。”葉青了鼻子,旋即角上揚,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紙做的道觀,他一招云蒸大澤式轟上去,應該會很……壯觀吧!”
“嗯,待會兒一定要試試。”
葉青如是想著。
“葉大人,請進。”忽然,道觀門打開,一個個紅齒白的紙人子從門走了出來,排兩排,齊聲道。
“排場倒是大的。”葉青心中不屑,抬步向道觀走去。
“這紙做的道觀,能承住我的重量嗎,不會被我踩爛了吧!”剛開始,葉青還有些擔心,但好在紙人做的道觀貌似還結實,踩上去的,還舒服的。
進了院子后,一棵參天大樹映眼簾,大樹上結滿了果子,果子如似嬰兒般,但卻面容卻顯得有些猙獰,充滿了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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