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三公主從小學習做人禮儀,怎麼可能犯下如此低級錯誤,來人,將此人拿下,凌遲死。”
衛政遠不想發怒,此刻卻是怒從心起。
自小,衛政便將三公主衛思君當作掌上明珠,對此嚴加管教,甚至讓常太傅親自為師,教禮儀綱常。
“皇上,即便將小人等全部死,會更加激起蠻王心中怒火,屆時,遭生靈涂炭的,便是更多的黎民百姓。”
使者并不是怕死之人,此刻卻是揚起了頭顱。
“那蠻王到底想怎麼樣?”白震也到頭疼。
“白大人,這位是?”使者將目投向了白玉蘭,白家的二小姐上。
“正是小,平日學得幾招花拳繡。”白震有些無奈,他作為重臣,并不想將事態無限擴大。
“白大人,其實蠻族小王爺早已經見過令嬡貌容,衛朝若想平息戰,那就不日將白小姐送蠻族,
白大人為軍機大臣,也是皇親國戚,與蠻王聯姻也不算太過高攀。”使者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放……”
白震氣得吐。
“白大人,此事容得再議,先送幾位使者會驛館歇息。”衛政心里窩著火,不得馬上回宮,調查事來龍去脈。
“那小人等這便告辭,希圣山和白大人早些拿出決議出來。”使臣不卑不,拱了拱手。
而后,竟然帶著一眾之人,大搖大擺而去。
“混賬,本小姐要殺了他們。”白玉蘭手執寶劍,便想追趕出去。
白震氣得連連哆嗦:“玉蘭,你嫌你的禍闖得不夠大嗎,今夜你若是不出來,又哪里有此事發生。”
“白大人,朕覺得這個方法也不錯嘛!”衛政冷冷道。
都是為人父母者,誰愿意看到自己兒被推火坑。
皇宮,三公主別院。
二公主聽得三公主之事,擔心三公主心里負擔太重,一直在三公主邊陪著,防止三公主會有過激舉。
“皇帝駕到……”
外面,傳來公公尖細的聲音。
三公主嚇得哆嗦了一下:“二姐,我怕。”
“怕什麼,虎毒不食子,你是父皇的兒,父皇會真殺了你不嗎?”二公主輕聲安。
“二姐,我擔心會累及無辜。”三公主不是沒有想過,皇上肯定會追問那人是誰,以皇上個,那人又豈能活命。
“妹妹,二姐會有辦法的,你且放心好了。”二公主強作鎮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誰又能預測。
衛政一路行來,途中跪了一路的下人。
誰也不敢抬頭,再者,三公主懷孕之事,目前就數人知道,這些下人誰也不敢胡打聽皇家。
三公主臥室里,只有二公主和兩名太醫,一名是大衛國皇宮最出名的太醫王守一,另外一名則是王守一得意弟子。
“王太醫,三公主?”衛政冷眼看著王守一,希得到準確答案。
王守一及其弟子撲通跪下:“皇上,老朽跟三公主看過了,的確是喜脈,不過三公主未婚,卻……”
大衛王法,未婚先孕者屬于傷風敗俗者,按律必須斬監候。
“王太醫,此乃人命關天大事,你可要看準了,再做結論啊!”衛政似乎是想提醒王太醫,說話要謹小慎微。
“皇上,正因為如此,老朽才不敢有意包庇,他日若是將三公主送到了蠻族,被蠻王知道,
不僅僅三公主命不保,大衛朝也會慘遭生靈涂炭。”王太醫一直匍匐在地,不敢起。
“放肆,你以為三公主現在就能夠保住命嗎,貴為公主,卻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將皇家面丟盡,
朕若還留活路,還有何臉面見天下黎庶百姓?”衛政此番是真的怒了,他寧可三公主死,也要保住名節。
二公主,三公主全部跪下,淚水盈盈,哽咽難言。
“來人,將鶴頂紅端上來,朕要親自送三公主上路。”賜毒酒,是古代王朝皇家慣用的手法。
但凡被賜毒酒者,均是份顯赫之人。
“慢……”
一名男子從一屏風后面走了出來,面沉靜。
“沈軒,是你?”衛政早就該想到了,三公主寢宮里,藏著沈軒大量書信,哪一封不是意綿綿,訴盡相思之苦。
沈軒慌忙跪下:“皇上,小生在此,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沈軒,你可知此刻朕早有賜死你之心?”衛政的一張臉好似云頂,恐怖至極。
“皇上,小生死了,并沒有什麼,小生是擔心蠻族會因此挑起事端,再次向大衛宣戰。”沈軒抬頭,卻是一臉慷慨。
“大膽,你以為朕不知道,三公主所懷孽障是誰的,二公主出嫁幾年,未曾有子嗣,三公主待嫁閨中,
卻懷了孩子,沈軒呀沈軒,朕雖才,但絕不會你這般登徒子。”衛政手指沈軒,抖不已。
“皇上,小生自知死罪難逃,你能不能讓小生多活半個月,屆時小生將弓弩,大炮設計爐火純青,
但凡有犯我邊境者,便他有去無回。”沈軒明知自己會死,卻并沒有毫畏懼之心。
“沈軒,你的夙愿,朕準了,不過,三公主擾了綱常,必死無疑,否則,無法使大衛朝法度嚴明。”
衛政心痛不已,三公主是他的最,卻做出了讓他最痛心的事。
“皇上,自古王朝律法,便是法不責尊,三公主如此尊貴份,豈能跟普通黎民百姓一樣,
再者,大衛律法是否也該改改,自古以來,男歡是人之常,只要是兩相悅,又何必糾結一個結果?”
沈軒自作主張站了起來,他知道,皇上并不想讓三公主死,只是,沒有理由不讓三公主死,不然很難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沈軒,你越來越放肆了,你認為你三言兩語,便能蠱得了朕嗎?”衛政明顯有了心之意。
“皇上,一味的退,只會助長敵人氣焰,此次該和該戰,還是需要皇上定奪。”沈軒卻是一臉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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