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什麼味?”
峽谷崖壁,天玉門商鋪外來往的人,聞到異香,朝打量。?
商鋪里面,天玉門的人也追尋到了香氣來源,只不過連掌門彭又在也被攔下。
“彭掌門,對不住,現在還不到時候。”袁罡攔在了通的路口,后面的段虎等人則有些心虛,在人家天玉門的地盤上攔人家掌門…
陳庭秀喝斥道:“放肆,難道任由你們胡作非為嗎?”
袁罡不理他,只盯著彭又在問道:“難道彭掌門想把到手的錢給弄砸了嗎?”
聞聽此言,彭又在只能忍住好奇,繼續忍耐……
部地,牛有道手掰彎了黃銅口,直接在手捻團扔在了一邊,鍋灶之類的也毀掉了。
將一應品‘毀尸滅跡’后,這才從屋走了出來,揮手招了守在甬道的吳三兩過來,“去一趟,把費長流那三派掌門給請來。”
“是!”吳三兩快步而去。
牛有道從臨時地出來了,很快驚了彭又在等人,彭又在找來時,牛有道正在給他準備的臥室喝茶。
袁罡這次倒是沒有攔客,彭又在直接闖,見面劈頭便問:“奇奇怪怪的味道,你在搞什麼東西?”
商鋪里被那香味熏的有點難,開了通風的氣窗才好了些。
牛有道起笑道:“自然是搞兌現承諾的東西。”
彭又在問:“東西呢?”
牛有道:“彭掌門勿急,等費長流等人來了,自然會拿出來。呃…在你家,不用我請你喝茶吧?”
彭又在遂坐在了一旁等著,不時打量牛有道兩眼,若不是牽扯到冰雪閣,哪有這樣的事。
不知搞什麼名堂的事停下后,加之開了氣窗,商鋪的味道已經漸漸沒了,漸漸散去。
稍等了一陣,費長流、夏花、鄭九霄6續來到,在客廳等著。
得了通報后,牛有道再次起,手請了彭又在一起去見客,出門時,對袁罡道:“去把那幾壇東西取來吧。”
這邊一來到客廳,費長流幾人也站了起來,對彭又在見禮。
雙方稍微客套了幾句,袁罡端了一只托盤,托盤上有五只不大的酒壇,牛有道揮了下手,“幾位掌門一人送一壇吧。”
袁罡端著托盤從幾位掌門跟前走過,再回來,剩了一壇放在牛有道跟前。
彭又在等人捧著酒壇翻來覆去看了看,酒壇上有新上的封泥,一時間皆不明所以。
“這難道是酒?”見是用酒壇裝的,彭又在試著問了句。
“彭掌門果然慧眼,一眼就看出了,不過彭掌門估計沒喝過這酒。”牛有道抓了跟前酒壇在手,對一名天玉門弟子道:“勞煩取五只酒杯來。”
那弟子看向掌門,彭又在揮手一下,示意照辦,回頭又盯著手上酒壇翻來覆去查看。
不一會兒酒杯送到,擺在了牛有道跟前。
牛有道揭掉了封泥,倒出清冽酒水杯中,一芬芳開始飄在屋,和之前熏人的香味不同。
“好香!”深吸一口氣的夏花贊了聲,先走了過來查看。
幾位掌門都忍不住,都圍了過來,想看看究竟是什麼酒居然這麼香。
倒好酒的牛有道手示意,“在下新釀的烈酒,諸位不妨嘗嘗。”
幾位掌門都各取了一杯在手中查看,看過后,彭又在忍不住咦了聲,“這酒為何此清澈?”
牛有道呵呵一笑,這都是他勾兌好了的蒸餾酒,自然清澈,笑道:“你們平常喝的雜質太多,都是濁酒,我這酒無雜質,自然清澈。諸位請用!”
這話說的一旁的黑牡丹等人都有些心,想嘗嘗滋味,那些同來的各派長老亦目一閃一閃。
唯獨袁罡角不屑撇了撇,道爺又在欺負一群人沒見識。
“掌門且慢。”陳庭秀見彭又在要舉杯品嘗,忙阻止了一聲,取了只小瓷瓶出來,要試毒。
牛有道嘆了聲,“別壞了醇正味道,我在這下毒,跑得了嗎?”說罷自己拿了只酒杯,昂頭一口干了,慢慢下肚,吐出一口酒氣,眼中略有懷念味道。
見狀,彭又在對陳庭秀揮了下手,也舉杯一口悶了。
然而酒一口,立馬兩眼一瞪,腮幫子繃。
“掌門,怎麼了?”陳庭秀一驚,忙問。
彭又在抬手打住,不讓打擾的樣子,覺著酒水慢慢,只覺一道熱流淌腹,一落肚立馬猶如一團火燃燒,然而滿口余香,烈醇香薰滋味繚繞口齒,真正是讓人回味無窮,瞪眼大贊一聲,“好酒!果然是烈酒!”
牛有道笑了,這邊人喝的都是酵后直接去渣的酒水,和他釀的蒸餾酒截然不同,口味差別自然是大。
費長流等人聞言也立刻悶口一嘗,結果酒一口,一個個不是瞪眼就是皺眉。
夏花更是捂了捂,艱難咽下的樣子。
“呼!果然是好酒。”張口呼氣的費長流贊了聲。
“喝了這酒,再喝以前的酒,怕是沒什麼滋味了。”鄭九霄砸吧嘆了聲。
捂慢慢松開的夏花,搖頭道:“這酒太烈了,太沖,我是喝不慣的。”
“這才酒!”彭又在哈哈一聲,手要去抓那酒壇,那份喝酒的豪爽勁一出來,果然符合他的塊頭。
牛有道卻手摁住了酒壇,“彭掌門,這酒可金貴的很,你知不知道你剛才一口喝掉了多錢?”
彭又在問:“多?”
牛有道看了看四周,“不相干的人是不是該退下了?酒嘛,可以慢慢喝,正事不能耽誤,咱們該談正事了。”
彭又在偏頭示意了一下,那些不相干的小弟子立刻被屏退了。
現場除了牛有道的人,剩下的就是些各門派的長老了。
牛有道再次給幾個掌門杯子里倒酒,杯口較大,酒壇不大,每只大概只能裝一斤的量,再倒上一圈都倒不滿,剛好夏花不習慣這烈勁,就沒給倒。
其實牛有道也就是小釀了點,隨便弄了些,沒花力搞那麼多, 只是證明一下確實存在便可。
幾位掌門這次倒是慢慢細品了起來,前面喝的太匆忙,這回下肚后一個個大呼過癮。
牛有道晃了晃空酒壇,問:“諸位,覺得這酒賣一百金幣一壇可賣得出去?”
彭又在目一閃,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夏花驚訝道:“這麼小一壇,還如此難喝,賣這麼貴,誰買?”
鄭九霄對擺手,“賣得賣得,我看兩百金幣一壇都會有人買。”
費長流頷:“就算嫌貴不常喝,買點好酒回去待客還是沒問題的,有錢人還是不的,如此品相的酒,賣兩百金幣不問題。”
“好!”牛有道點頭一聲,他原來還準備估價一百來著,聽了兩人的話,他改主意了,對彭又在道:“這一壇酒,我賣給天玉門,兩百金幣一壇,至于你天玉門轉手賣出去賣多錢一壇我不管,我和庸平郡王那邊,每年提供一萬壇給天玉門。”
費長流三人相視一眼,有點眼熱,這明顯是一條財路啊,給天玉門一萬壇,不知道給他們多。
彭又在眼珠轉了轉,拿了一旁酒壇看了看,“這麼小一壇,才給一萬壇,是不是太了點?還有,這麼小一壇你就敢賣我兩百金幣,未免太黑了點吧?”態度立馬轉換過渡到了為天玉門爭取利益上,十足商人模樣。
牛有道:“這酒有多難釀制你也看到了,這麼小小五壇卻花了我小半月的時間,一年給天玉門一萬壇已經不了,更何況還是獨家供應給天玉門。再者,這錢可不是我花的,而是給你外孫婿當軍資的。當然,彭掌門若是覺得兩百金幣一壇貴了,剛才鄭掌門和費掌門似乎不嫌貴,我可以供應給留仙宗和浮云宗。”
鄭九霄和費長流立刻滿眼期待,誰知彭又在手一抬,立馬改口了,“好吧,只要是答應獨家供應給天玉門,我可以答應!”獨家掌握售賣權,這價錢上就好作了。
牛有道:“彭掌門不要答應的太早了,我還有三個條件。”
彭又在皺眉,頓了一下,又問道:“先說來聽聽。”
牛有道:“第一,廣義郡和青山郡的兵馬大權必須統歸于庸平郡王,統一聽從調遣避免令出兩方的好不用我多說。更何況,待到集中力量打下了南州,凌波能得到的好又豈是區區一個廣義郡能比的,總比他在廣義郡守好吧?”
“第二,除采集靈草外,天玉門暫時必須放棄從兩郡攫取錢財,至在打下南州之前不許。沒別的意思,兩郡之地的百姓負擔太重,民不聊生,王爺那邊也是該為民生減免一些稅賦了,也是該讓百姓修養生息了,這也是聚集民心的最好辦法。只有在兩郡創造出了良好的生存環境,才能吸引四方流民來投,才能為王爺提供源源不斷的青壯兵源,否則二十萬兵何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竭澤而漁了,那不是長久之道。”
“第三,廣義郡那邊不管,但青山郡這邊的靈草采集地,天玉門要讓出一半的地盤給留仙宗、浮云宗和靈秀山。打下南州后,天玉門也要讓出南州三分之一的地盤給他們三家分。宋家倒了,三派沒了依附,想必也境艱難。天玉門手上不但有廣義郡和青山郡,在其他地方還有地盤,待到南州十三郡到手,天玉門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本沒有充足的人手幫助庸平郡王拱衛。彭掌門也必須考慮一點,一旦對南州手,牽涉到不門派的利益,天玉門想一家獨扛嗎?還是讓別人也分擔一些力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