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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231章 弟妹賢惠

見狀,蘇照自然是立即施法為他理順氣息,迅速將他的劇烈咳嗽制了下去。

之前已經聽邵三省過被氣得吐的事,此時順帶為其檢查了一下,查后嘆了聲,“你怒急之下傷了心肺,看來你的確被那個牛有道給氣得不輕。不要再輕易怒了,你已經心肺損,氣一次就怒火攻心一次,也就等于又傷一次,你這樣的話縱有靈丹妙藥也經不住你在舊創上反復傷。”

“我沒事。”邵平波搖了搖頭,“柳兒被他們走,只有兩個結果,要麼死在他們手上,要麼落在牛有道手上為把柄。老邵,立刻讓父親下令各地人馬搜尋,既然是那丫頭找死,我寧愿讓死,也不能讓落在牛有道手上。告訴父親,對方直奔燕國目標太明顯,繞道趙國和宋國的可能很大,經水路過宋國出海,走海路繞道青山郡的可能也不小,讓父親下令平瀾江那邊的水軍封鎖平瀾江,不許任何船只通行!”

蘇照著急道:“你安心休息行不行?不要再勞心勞力了,你這個樣子不能傷神,否則你那損心脈遲遲難愈。趁著關押在這里,把手上的繁縟公務放下,什麼都不要想,平心靜氣好好休養。”

回頭又問邵三省,“老邵,柳兒什麼時候跑的?”

邵三省琢磨了一下,回:“按守衛的法,應該不超過三個時辰。”

“那就沒問題了。”蘇照頷首,又對邵平波道:“這事你給我,我保證柳兒出不了北州。”

邵平波立回頭:“你有把握?”

他很焦慮這個,是自己妹妹只是一方面原因,這邊被牛有道給弄這樣,再讓牛有道把自己妹妹給弄走了的話,讓他何以堪!

蘇照:“聽你這里急,我立刻從組織帶了些有用的人手來以防萬一備用,有追蹤方面的高手,你放心,才走了三個時辰,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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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又回頭對邵三省道:“你立刻去柳兒住的地方找一找,找一樣有柳兒氣味的東西,能有柳兒沒洗過的最好,快去!”

“好!”邵三省點頭應下。

他剛要走,邵平波又沉聲喝道:“讓父親把刺史府給好好查一下,那丫頭哪來的毒藥?里應外合總得有個傳信的人,把人給我揪出來!”

一想到刺史府可能也被牛有道給滲了,他就不寒而栗,這個人若是不揪出來,他怕是要寢食難安。

“是!”邵三省神一肅,應下,也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蘇照揮了揮手,讓邵三省快點去了后,復又安邵平波,“知道你在乎那個妹妹,你安心在這休養,我一定幫你把柳兒給好好的帶回來。”

邵平波沉聲道:“一起,我也去!”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跑來折騰,他有點懷疑是牛有道本人親自來了。

蘇照指了指大牢環境,“外面有大禪山的人守著,你怎麼出去?大禪山的人暫時也不會放你離開這里。”

邵平波:“駐北州后,我就讓人在刺史府下面挖掘了通往城外的道,地牢里也有口,咱們城外頭!”

蘇照無語,這位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

離開刺史府后,蘇照帶著幾名隨從,直奔凌波府。

凌波府的一間廳堂,左右各坐了兩人,共四人,也如同蘇照一般蒙著黑斗篷,看不清臉,坐如雕塑。

蘇照一進廳,雙手掀開了帽子,出了真容,四人站了起來禮貌一聲,“香主!”

蘇照微點頭,快步走到左邊一人跟前,袖子里掏出了一件肚兜,“找到這個人!”

肚兜是邵柳兒換下的肚兜,本來下人每天上午都要幫邵柳兒洗的,然而臨時被邵柳兒招去吃東西,結果毒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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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帽檐下的留海較長,灰白頭發,連眼睛都擋住。

手接了蘇照遞來的東西,放在鼻子前嗅了一陣,又抬頭,鼻翼煽著,似乎在尋找空氣中的氣味。

在他抬頭之后,才能發現,留海下的一雙眼窩深陷,令人驚悚,竟然沒有眼球……

馬車依舊在顛簸,邵柳兒依偎在譚耀顯的懷中不語。

以前,凡事有父兄罩著,不需要什麼心,這次離開了父兄,還帶著這麼一個文弱書生,不得不起了心來面對。

對譚耀顯信任的那個‘李兄’抱有深深疑慮,本醞釀好了辭讓譚耀顯換道而行。

然問過駕車的馬夫是誰安排的,一聽也是那個‘李兄’安排的,頓時不敢輕舉妄了。

稍會些拳腳,能不能自保是個問題,最擔心的是譚耀顯這個文弱書生,自保都夠嗆,又如何保護的了譚耀顯。

斟酌再三,不敢拿譚耀顯的安危冒險,只能是見機行事。

不過一路上卻是不時揭開車窗簾,看看外面,天已近黃昏。

待到發現馬車已經到了江邊,能看到橫流天際的江水,邵柳兒放下了車簾,在譚耀顯耳邊低聲問了句,“譚郎,你會水嗎?”

“呃…”譚耀顯愕然,搖頭道:“不會,問這個干嘛?”

邵柳兒心一沉,卻微笑道:“我也不會水,怕坐船,萬一掉江里去了怎麼辦,你又不能救我。”

譚耀顯一臉手輕輕的臉頰,“哪有那麼容易翻的船,放心,不會有事的。”

“也是!”邵柳兒笑笑不語,著他懷抱給予的溫暖。

馬車抵達了江邊,終于停下了。

兩人鉆出馬車下來,只見先到一步的陸圣中已負手站在碼頭一臉微笑地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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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順利將邵柳兒拐到了此地,陸圣中心中是狂喜的,意味著若不出意外的話,事已經功了大半。

能將邵平波的妹妹獻給牛有道,想必牛有道也沒什麼話了。

五梁山掌門的位置,他很是期待!

譚耀顯與邵柳兒攜手走來。

見到陸圣中,譚耀顯也笑了,放開了邵柳兒的手拱手道:“李兄。”

陸圣中拱手回禮,“譚兄終于來了,我可是恭候多時了。”目落在了邵柳兒上,問道:“想必這位就是譚兄念念不忘的邵姑娘吧?”

譚耀顯笑的燦爛,又牽了邵柳兒的手,“正是!柳兒,李兄是你我的恩人,快來見過。”

發生了男關系后就是不一樣,以前連牽手都心跳跳張,如今卻是敢當外人的面牽著。

邵柳兒明眸大眼忽閃, 一副很天真的樣子,道:“見過李大哥。”

“呵呵,不客氣,不客氣。”陸圣中開懷大笑,心中暗罵傻丫頭,呆在邵家不好,偏偏要跟個窮書生私奔。

想歸想,轉又指了江畔停泊的一艘烏篷船,比一般的小烏蓬大的多,“譚兄,船已經準備好了,事不宜遲,上船吧!”

“好!”譚耀顯點頭,牽著邵柳兒跟著走去。

邵柳兒的目卻不時瞥向陸圣中腰間的佩劍,心頭又是一沉。

其實譚耀顯也注意到了,之前從未見陸圣中攜劍,不過他并未往心里去,往的文士中有不都以劍來做配飾,覺得是很正常的事

然而邵柳兒的眼卻不是他能比的,一眼就看出陸圣中腰間的佩劍不是普通的佩劍,是很有份量的寶劍,一般人本舞不,強行舞容易傷了手腕,大多是修士使用。

“小心點!”上船時,見邵柳兒小心翼翼的樣子,譚耀顯趕扶了

陸圣中見狀,呵呵打趣道:“譚兄對弟妹可真是細心周到啊!”

扶了邵柳兒上船的譚耀顯尷尬道:“怕水,不敢坐船,這次真是為難了。”

聽不會水,陸圣中越發放心了,微微一笑,揮手示意船夫開船。

一上船,邵柳兒迅速打量船艙的環境,目在船尾一只鼓鼓囊囊的羊皮氣囊上頓了頓。

這玩意就是整張的羊皮充氣后做的,一些行船的人在船上放一只,也是為了防備船翻時能用上,有人甚至以此制羊皮筏子做載

解開纜繩的船夫扔了繩子上船,自己也跳了上去,竹篙一撐岸邊,船晃悠悠離岸,漸漸順流飄遠。

邵柳兒回眸,目又在那船夫上轉了轉。

天際昏黃,到了飯點,陸圣中做好了行遠路的準備,船上自然有備好的吃食。

陸圣中要擺弄,邵柳兒忙起搶著來,“這是我們人做的事,我來,我來。”

非要搶著干,陸圣中也無奈,最終笑著坐了回來,對譚耀顯豎起一大拇指道:“弟妹賢惠,譚兄真是好福氣啊!”

譚耀顯一臉傻笑,樂得都合不上。

這邊吃喝談笑之際,邵柳兒又起,端了碗水走到船頭,奉上:“船家辛苦了,喝口水吧!”

“使不得!”船夫忙擺手,奈何盛難卻,終是接過喝了。

陸圣中又朝譚耀顯豎了豎大拇指。

譚耀顯又是一陣傻笑,看向邵柳兒的眼神中滿是意。

回來坐了一陣,邵柳兒的目又落在了陸圣中擺放在一旁的佩劍上,道:“我父親倒是喜歡刀劍之類的東西,從小耳染目睹,多其影響,李大哥能給我欣賞欣賞嗎?”

陸圣中笑著從旁抓來,放在案上推了過去,“有點沉!”

譚耀顯詫異:“你喜好刀劍?”

“看不起我?我舞劍給你看!”邵柳兒抓了寶劍起,到了船尾,拔劍在手卻似乎舞不,在那連連驚呼:“好沉!”

陸圣中莞爾搖頭,心道,這劍的份量豈是你能耍的。

見邵柳兒搖搖晃晃一副隨時要掉下船的樣子,把個譚耀顯看得心驚跳,忙起去制止,“不要舞了,小心掉水里,快停下。”

邵柳兒拄劍停下,譚耀顯過來扶了也拉住了譚耀顯不讓回去。

于是兩人就這樣站在船尾欣賞起了江上落日的景。

噗通!船頭劃船的船夫忽然一個搖晃,一頭栽進了水里。

陸圣中猛然回頭,一個閃到了船頭,滿眼驚疑不定,目尋那掉落水中的船夫,不知船夫是無意還是故意。

然就在這時,他忽覺眼睛有點花,腦袋也有點懵,用力搖了搖頭。

船尾留心的邵柳兒卻是手中劍一劃,斬斷了綁羊皮囊的繩子,果斷一腳將羊皮囊踢水中。

譚耀顯正盯著船夫落水的方向吃驚,卻不妨被邵柳兒一把揪住襟推落水中,濺起水花!

邵柳兒揮手將陸圣中的殺人寶劍投擲江,自己亦縱跳了下去。

“賤人!”陸圣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猛然指來怒喝,投擲寶劍擊殺,手一腰間才想起寶劍已不在邊。

強忍不適,閃而來,一落船頭,卻是形搖晃,腳步虛浮,差點沒掉水里去,趕盤膝坐下,出一顆解毒丸納中。

譚耀顯在水面浮浮沉沉撲騰,哇哇

從水面鉆出的邵柳兒已經扯了漂浮的羊皮囊朝譚耀顯游去,誰不會游水來著。

邊游向譚耀顯,邊回頭警惕陸圣中那邊。

陸圣中給的蒙汗藥沒用完,這回倒是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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