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令狐秋,費長流、鄭九霄和夏花皆相視愕然,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牛有道卻是奇怪了,聽出了吳三兩的話里有話,什麼不知是真是假?回頭問道:“令狐秋?很有名嗎?”
吳三兩連連點頭,“有名,只聞其名,卻無緣得見,所以不知來者是真是假。”
牛有道愕然回頭看向另三位,貌似在問你們認不認識?
夏花已經起開口了,“令狐秋乃晉國名士,此人廣天下朋友,久聞其大名,見卻是不曾見過。”
鄭九霄道:“此人乃是修行界出了名的掮客,自己雖然沒什麼勢力,但人脈關系極廣,不可小覷……”
費長流:“據說這人和修行界方方面面的人都有,說是什麼朋友遍天下,走到哪都有朋友……”
從三人的講訴中,牛有道大概明白了是個什麼人,他還是頭回聽說這人,在上清宗的《上清拾錄》中居然沒看到過描述。
正因為如此,他反而有些納悶了,問吳三兩,“你確認是來拜訪我的,不是拜訪他們?”手指了指費長流等人。
吳三兩道:“他點名是來拜訪道爺您的。”
費長流等人亦相視一眼,看這樣子,牛有道不認識那個令狐秋,若真是令狐秋,跑來拜訪牛有道干什麼?難道想結識牛有道?
若真是這樣的話,三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說明什麼?說明人家令狐秋認為牛有道比他們有影響力唄。
牛有道還是有點難以置信,看向他們三人,問:“不是拜訪你們,來拜訪我?你們覺得這位是個什麼意思?”
夏花忽樂呵道:“好像也不難理解。”
牛有道:“怎講?”
夏花略帶戲謔道:“我們三派可沒您這個‘道爺’的名氣大,搞不好這個令狐秋連聽都沒聽說過我們三派,而你卻不一樣,殺燕國使臣,鬧得轟轟烈烈,那是天下皆知啊!還有那個冰雪閣謠言的事,估計想沒聽說過你都難。”
“……”牛有道啞口無言,忽呵呵一聲,自嘲一笑道:“真要這樣的話,那還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說真的,你們誰見過他,不然誰知道來者是真還是假?”
夏花和費長流搖頭,都表示沒見過。
鄭九霄道:“我倒是見過他兩次,不過也就是遠觀,并未打過招呼,所以也談不上認識,不過認人還是沒問題的,是不是本人,一見便知。”
“貴客登門,所為何來?我可不信什麼大老遠跑來就為認識個朋友,這得多無聊…”牛有道貌似自言自語一聲。
夏花兩手一攤,“可這人朋友是出了名的,他的確好這口,沒理由只對你例外。”
“是嗎?這人有點意思…”牛有道角翹了翹,他也是喜歡朋友的人,兩人可謂有共通之,‘同理心’這玩意值得回味,但也比不上這位的變態程度,不慢慢回頭,又看向了地圖,目閃爍,琢磨了一陣后,問:“來了幾個人?”
吳三兩:“就三個人,除了他本人,邊有兩個貌的孿生子陪同。”
鄭九霄道:“那就更不會有錯了,我見他的那兩次,他邊的確跟著兩名很漂亮的孿生子,據說是他的侍,好像什麼紅袖、紅拂。”
“三個人…”牛有道又嘀咕了一聲,抬了抬手,“有請!”
“是!”吳三兩應下后迅速離去。
見牛有道背個手站在地圖前沒了反應,也不知在琢磨什麼,費長流三人相視一眼,鄭九霄道:“此人面前不好托大,親自登門,咱們是不是該去迎一下?”
“嗯,也是,不宜失禮。”牛有道轉了,笑道:“走,一起去迎迎這位晉國名士吧。”
幾人出了莊園,站在門口等候。
不一會兒,幾條人影飛掠上山,引領者正是吳三兩,見到牛有道等人在門口等候,引領著后三人落在了門口。
賓客相見,皆在互相打量。
來客青袍大袖,一支紫木發簪別著發髻,濃眉大眼,雙目有神,穿戴看著整齊,卻給人不羈的覺。
后兩名子長的一模一樣,皆是一白如雪,麗大方,只是一個冷冰冰模樣,一個臉上始終掛著笑意。二一看便知是孿生姐妹。說是子,其實年紀應該已經不小了,看模樣已是婦人年紀。
三名來客一落地,牛有道便斜了鄭九霄一眼,鄭九霄微微頷首,表示沒錯,的確是令狐秋。
令狐秋的目一掃幾人,也立刻落在了幾人間的牛有道上,似乎一眼就認出了正主,心里嘀咕一聲,傳言不虛,果然年輕!
“道爺,這位便是晉國名士令狐秋先生。”吳三兩上前為牛有道做了介紹。
牛有道立刻上前拱手笑道:“久仰久仰,在下牛有道,久慕令狐先生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令狐秋哈哈大笑,“言過其實啦,不過一散修而已,不提也罷!倒是牛兄弟,那才是真正名揚天下的英豪,一國使臣亦視若等閑,信手屠之,還能全而退,此等豪,令狐是萬萬不敢有的!”
兩人互相吹捧一番,牛有道又為其介紹了費長流等人。
令狐秋立刻驚訝不已的樣子,“久仰三位掌門大名,不想在此相遇,幸會幸會。”
費長流三人自然也是一番客套,心里卻是清楚,人家只是客氣而已,天下門派那麼多,只怕未必聽說過他們。
事實上也是,三人清楚明白,心里也承認,真要論名聲的話,肯定不如牛有道,如令狐秋說的那般,人家是殺燕國使臣名揚天下的,天下還真沒幾個人敢以這種方式揚名。
“不知這二位佳麗是?”牛有道看向那對雙胞胎明知故問一聲。
令狐秋笑笑,側讓開了。
兩名婦人立刻上前,盈盈行禮:“婢子紅袖、紅拂,見過公子,見過三位掌門。”
既然表明了是下人份, 幾人也就不好過多客氣,點頭意思了一下。
門口客套兩句就行了,不是說話的地方,牛有道自然請了來客。
一行再次來到觀景臺上,之前上的茶已經撤除,黑牡丹重新準備了茶水奉上。
五人圍坐在樓閣上喝茶看山景,令狐秋贊了聲,“好地方。”
牛有道笑問:“不知令狐先生此來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當初牛兄殺燕使,聲名鵲起時,我便想來結識,誰想牛兄后來又在冰雪閣揚名,謠言紛紛,令我頗為忌憚,冰雪閣我可不敢招惹,故略作觀,待事態平息后,恰好途徑貴寶地,順道來訪。”
令狐秋說的倒是大實話,牛有道殺燕使名揚天下,讓不人驚訝打聽‘牛有道’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當時便有認識結的念頭。
不過那時的牛有道四躲藏不行蹤,也不是誰想找就能找到的,否則牛有道早就被燕國朝廷給干掉了。待到牛有道在冰雪閣現了行蹤,燕國朝廷居然沒能把牛有道給怎麼樣,越發引起了他的興趣。
作為一個喜歡到朋友的人,深知,有些人想結識要趁早,真等到將來,怕有可能會高攀不起。
誰想人還在途中,冰雪閣那邊突然又冒出對牛有道不利的謠言,令狐秋小汗一把,這種況下結是自找麻煩,冰雪閣豈是那麼好惹的。他只得暫時按捺下了那心思,準備先觀一下況再說。
足足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也未見冰雪閣把牛有道給怎麼樣,他知道風頭應該過去了,于是又跑來了。
大概就這麼回事。
牛有道連連搖頭擺手道:“令狐先生把此事掛在上,實在令我汗,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會那般冒險。”
“做了還能活著,就是這個!”令狐秋豎了豎大拇指,又笑問其他人,“你們說是不是?”
“呵呵!”費長流等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或點了點頭。
牛有道岔開話題,“先生說是途徑此地,不知要去何方?”
令狐秋環指群山,爽朗道:“我這人沒什麼目的,四游歷罷了。”
牛有道:“聽說先生朋友遍天下,人脈極廣,不知是真是假?”
令狐秋擺手:“談不上什麼人脈,一些朋友賞臉,給幾分薄面罷了。”
牛有道立馬問道:“不知先生在齊國可有朋友?”
此話一出,費長流三人悄悄相視一眼,似乎猜到了他的打算,又都懷疑是不是猜錯了,一見面還沒聊幾句,彼此都不悉,就直接讓人家幫忙干那事?
令狐秋愣了一下,偏頭看了眼樓懸掛的那張地圖,也懷疑到了牛有道的念頭,不敢確認,下意識端茶慢慢嘬了兩口,留了點時間給自己琢磨反應。
茶盞放下,微笑道:“認識的朋友也有幾個,牛老弟有事?”
牛有道:“令狐先生果然英明,有一事想請先生相助,不知先生可愿幫上一幫?”
令狐秋略警惕道:“不妨先說來聽聽是什麼事。”
牛有道手要了茶壺,親自為他斟茶,“對先生,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為燕國庸平郡王效命,如今王爺急需戰馬,我豈能坐視不理?齊國盛產駿馬,還請先生不吝相助!”
費長流三人一個個慢慢端起了茶盞,慢慢喝著,當沒聽見的樣子。
令狐秋無語瞅著牛有道,心里嘀咕,這什麼人吶,我們很悉嗎?一見面就讓我幫你辦事,你還真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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