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歸理解了,但是更多的疑問也隨之而來。
于是唐龍率先問道:“阿彌陀佛既然是宇宙尊者,媧也不過是宇宙尊者級別,既然你是阿彌陀佛邀請去極樂世界的客人,媧又為什麼會為難你?把你抓實驗品呢?難道媧不用給阿彌陀佛面子嗎?”
定菩薩解釋道:“因為我太過于渺小了,阿彌陀佛不會注意到我,更不會為了我和媧翻臉。而媧這位宇宙尊者,也不用給佛系文明面子。抓了很多實驗品,甚至包括一些弱小的大神級文明的員,就是這樣的作風。事實證明,阿彌陀佛確實沒有太在乎我。”
唐龍道:“那你不怨恨阿彌陀佛嗎?”
定菩薩道:“我自修行,阿彌陀佛是我的目標,這并非是我的偶像。終究是我境界不足,心不夠,未能證得阿多羅三藐三菩提。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被困在火云塔之中,不得解。”
唐龍不想再說什麼了,這定菩薩一看就是佛系文明堅定的擁躉,哪怕實際上已經被阿彌陀佛放棄,也依舊我行我素,對佛法不僅沒有放棄,甚至有一套自己的理解。
唐龍并不喜歡這種人,也并不想和這種人打道。
“這火云塔這麼大,難道是關押你一個人嗎?”小瑩問道。
“火云塔當初關押著很多生靈,不過在關押貧僧的時候,那些強大的生靈,已經被媧給理了。剩下一些弱小的生靈,在八萬四千年的漫長歷史長河之中,也皆煙消云散。唯有貧僧悟得了一點真自如,佛法不朽的境界,所以存到現在。”定菩薩一臉悲天憫人的說道,“一切為有法,如夢幻泡影,如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小瑩覺得這其中有些問題,但是并沒說出來。
徐風接著問道:“那這八萬四千年來,你就沒有想辦法出去嗎?”
定菩薩說道:“貧僧無時不刻不想出去,然而這座火云塔有媧的封印,手段高超,貧僧雖已將這封印研究的徹,但是想要破開這封印,在部是無法做到的。必須有大量的大神通者,在外面與我里應外合,一起破開封印,封印才能真正破,開我才能得到解。”
“原來如此。”徐風點點頭,沒有給出過多的評價。
眾人都覺得這定菩薩有些詭異,不過也看不出哪里不對。
“各位還有什麼問題嗎?”定菩薩問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眾人沉默。
蘇木道:“你的況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我們沒有什麼問題了。”
定菩薩微微一笑,說道:“那能讓貧僧問各位施主幾個問題嗎?”
蘇木道:“相逢即是有緣,你可隨意提問,或許與我們有合作的機會也不一定。”
定菩薩道:“請問各位施主從何而來?”
蘇木道:“從地球而來。”
定菩薩道:“地球是什麼地方?”
蘇木道:“媧的宇宙飛船,昆侖暫時停泊的地方也是我們的母星。”
定菩薩道:“卻不知各位如何稱呼?”
“我蘇木。”蘇木微微一笑,對眾人道,“都自曝一下家門吧!”
“我唐龍。”
“我小瑩。”
“我徐風。”
“我路云。”
“我……”
“貧道圓通道人……”
“貧道真如道人……”
“在下桑卡斯……”
眾人紛紛自報姓名,那定菩薩認真聆聽,仿佛要一一將眾人的名字,記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各位施主都是大有福報之人,能來到此方世界,更是緣分。各位能來此地,想必媧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吧?”定菩薩推測道。
蘇木笑道:“媧去了別的維度空間,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所以我們才能乘虛而。如果媧還在這里的話,我們可不會有見面的機會。”
“也是。”定菩薩道,“卻不知各位來到此地,有什麼事嗎?”
蘇木一五一十道:“我們在尋找一個人。”
“一個人?”
“或者尋找一個生兵!”
“生兵?”
蘇木鄭重道:“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生兵,曾經在一萬年之前,在地球上掀起無邊的殺戮,最后失控。我們的祖先將這生兵騙媧的實驗室之中,令他無法逃,不過到了現在,我們遇到了一些問題,需要使用這件生兵,盡管這有很大的風險,但是也不得不為之。這件生兵的名字就顓頊,布置菩薩可見過顓頊?”
定菩薩的臉上,出一些難為的神,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
蘇木道:“看來菩薩一定見過顓頊,或許還認識顓頊!”
定菩薩一驚,道:“你為何如此肯定?”
蘇木道:“因為菩薩的表已經出賣了菩薩。”
定菩薩苦笑道:“既然你都已經看出來了,那麼我也不便瞞,我確實見過顓頊,而且也認識顓頊。”
蘇木道:“顓頊可是殺人不眨眼,菩薩為何能在顓頊的手中活下來呢?”
定菩薩道:“即使顓頊也是一個可憐人,他是人為制造出來的生兵,別人制造他的目的就是讓他殺人,因此他積累了無邊的戾氣。只有殺人,顓頊才能釋fang心中的痛苦和力,但是這會增加更多的戾氣,帶來更大的痛苦與力。這就是一個惡循環,于是久而久之,顓頊就徹底失控了,變殺人不眨眼的殺人機。但這樣狀態的顓頊,并沒有什麼快樂,反而于極度痛苦之中。”
“貧僧所修行的蓮臺之法,最能靜心定,使人平靜。顓頊要對貧僧手之時,貧僧以無上真言念心經,金剛經,伽楞經,地藏經等經文,卻意外的讓顓頊平靜了下來,消磨顓頊心中的戾氣。”
“雖然屬于治標不治本,但是卻可以暫緩顓頊的癥狀,顓頊也不想陷瘋狂與痛苦之中,所以留下了貧僧,在他每每失控的時候,就讓貧僧念誦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