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顓頊竟然通于佛法,只可惜他依舊無法皈依三寶。而貧僧所念的經文,對他的效果也越來越差。眼見他就要再度失控,殺死貧僧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
這定菩薩就像講故事一樣,故意停頓了一下,賣了個關子。
蘇木很配合地詢問道:“卻不知發生了什麼意外?”
定菩薩道:“那顓頊被困在火云塔之中時間久了,一心想要困,于是每日都在沖擊媧的封印。漸漸的,媧的封印居然松了,顓頊喜形于,以為自己就要困而出。卻沒有想到,他所撞的松的封印,不過是封印的表層。”
“表層破碎之后,出封印的在來。那封印的在,卻是一個巨大的電子法陣,顓頊不顧一切沖法陣之中,被陣眼所鎮。他日漸虛弱,不得彈,貧僧每日念經讓他舒緩一些。”
“不過這麼多年下來,顓頊也已經無法承,可謂是元氣大傷,不復昔日滔天的兇威了。”
定菩薩說著,連連嘆氣,仿佛在發著慈悲心一樣。
“原來如此,這件事竟然有著這樣的淵源……”蘇木道,“看來我來錯地方,那個顓頊已經無法利用了,既然如此,那麼打擾菩薩了,告辭……”
蘇木說罷,佯裝扭就走。
定菩薩頓時急了,連忙喝道:“施主且留步!施主且留步,貧僧有話要說!”
蘇木回過頭來,一臉困,問道:“不知菩薩有何指教?”
定菩薩道:“施主如果想要利用顓頊的話,還是有機會的。”
蘇木道:“顓頊已被困在陣眼之中,我如何利用?”
定菩薩道:“施主只需打開封印,顓頊自然困而出。施主與我里應外合,相互施展神通,就可以慢慢打開媧的封印,把顓頊放出來。”
蘇木猶豫道:“功率高嗎?”
定菩薩道:“我敢保證絕對功!”
蘇木笑道:“我看菩薩想讓我放出顓頊是假,自己想出來才是真吧?”
定菩薩似乎不好意思的笑道:“貧僧已經耽誤了八萬四千年,實在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再呆下去了。施主與貧僧配合,施主得到顓頊,貧僧困而出,這是合則兩利的事。這是貧僧的一點私心,施主諒則個。”
蘇木遲疑道:“這的確是合則兩利的事,不過顓頊既然已經元氣大傷,恐怕作用也不大了,為了一個元氣大傷的顓頊,破解大神級文明的封印,這似乎有些不值得。”
定菩薩連忙道:“顓頊若是全盛狀態,縱橫天下并無敵手,施主雖然神通廣大,但也未必能降服住顓頊!施主的祖先們將顓頊騙到此地,不就是因為顓頊實在是實力無法對抗的嗎?現在顓頊元氣大傷,才好控制啊!”
蘇木意道:“的確是這麼個道理,祖先們似乎說過,顓頊兇焰滔天,不可力敵,讓我謹慎行事。不過元氣大傷的顓頊……”
定菩薩道:“顓頊雖然已經元氣大傷,但是總是能夠恢復過來的。這顓頊既然是施主祖先所制造之生兵,就應該歸施主所有。施主救出顓頊,是天命所歸,是理所當然。這也對得起祖先,不是嗎?”
“菩薩說的非常有道理,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便與菩薩合作吧,請問菩薩,該如何打開封印呢?”蘇木一臉真誠的問道。
定菩薩大喜,道:“你如此這般……”他事無巨細,將這封印的要訣一一告訴蘇木,并且解釋為什麼里應外合的況下,容易打開封印。
蘇木一邊聽著,一邊點頭,這定菩薩倒沒有半句假話,說的都是真的,蘇木了解到的信息也是如此。
“施主可明白了?”等把封印相關的事說完,定菩薩目炙熱的看著蘇木,問道。
“我已經完全明白了。”蘇木道。
“既然如此,那麼施主請與我配合,打開封印吧!”定菩薩已經急不可耐了。
蘇木搖了搖頭,說道:“封印是遲早要打開的,不過現在并不是打開封印的好時候。”
定菩薩一愣,問道:“為何?”
蘇木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總覺得如果我打開封印的話,菩薩會直接對我手,我害怕被菩薩謀害掉。”
“你——”定普薩臉一變,強笑道,“施主怎麼會這樣覺得?貧僧一向與人為善,掃地不傷螻蟻命,惜飛蛾紗照燈,是菩薩心腸,有大慈悲心。施主救貧僧離苦海,便是貧僧的大恩人,貧僧激施主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暗害施主呢?施主莫非在開玩笑嗎?”
蘇木臉一板,冷冷說道:“我可沒有開玩笑,我之所以如此說,是因為你本就不是什麼定菩薩!”
定菩薩面又是一變,道:“貧僧就是定菩薩,如假包換!”
蘇木冷笑道:“你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我!你雖有魚目混珠的本事,但休想在我面前瞞天過海!妖孽,我要你原形畢!”
蘇木說罷,對著眼前白僧人的幻影一點,只見這白僧人瞬間變了一個妖異的年。
這妖異的年,有一頭紫的頭發,瞳孔也是紫的,五雖然清秀,卻冷若冰霜。更重要的是,這只發年被一黑氣所籠罩,這黑氣充斥著妖異,詭異,扭曲,黑暗,殺戮,邪魅,戾氣等不詳的氣息。
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這個定菩薩竟然是別人冒充的。
“你居然有這等本事,居然能看出我的真實面目,果然是神通廣大之輩,就算放在當年,你也是絕頂強者!”紫發年驚訝道,“你恐怕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蘇木道:“你就是顓頊,顓頊就是你,冒充什麼定菩薩,實在沒有這樣的必要。”
“不錯,我就是顓頊,你應該就是太微仙族現在的后裔吧,一萬年過去了,我終于又見到了太微仙族!”顓頊嘆氣道,“可惜我沒能騙得到你,否則等我出來的時候,作為報答,我一定會把你們碎尸萬段,生吞活剝,以報答你們救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