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現在就要離去嗎?會不會太急了一些?”蘇木似笑非笑道。
定菩薩一臉虔誠道:“貧僧已經耽誤了八萬四千年,如今離樊籠,自然迫不及待想要去往西天極樂世界,覲見我佛如來。”
蘇木道:“那菩薩你還真是虔誠。”
“告辭了,施主,貧僧去也!”定菩薩點點頭道,“以后有緣再見。”
說完,定菩薩形一閃,就要化為金的遁離去。
此時,蘇木卻突然一手,手地搭在定菩薩的肩膀上,讓定菩薩彈不得,自然也就無法化為遁離去。
定菩薩面一變,道:“施主你這是何意?”
蘇木道:“菩薩先別忙著走,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一問菩薩,想來菩薩大慈大悲,一定愿意為我解,對吧?”
定菩薩道:“施主若有任何疑問,貧僧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木道:“菩薩修行多年了?”
定菩薩道:“貧僧已經修行十四萬九千六百四十三年。”
蘇木點點頭道:“菩薩不愧是佛門覺者,得道高僧,在下只修行了兩年,相比于菩薩你,那可真是差得遠呢!”
定菩薩道:“施主兩年時間,就能修行到如此境界,真可謂是天縱奇才,驚才絕艷,貧僧遠遠不及。”
蘇木哈哈道:“還差得遠,不如菩薩你可以瞞天過海,魚目混珠!”
說話間,蘇木的手上用勁,將定菩薩箍的越死了。
定菩薩的面大變,道:“施主你這是何意?”
蘇木厲聲道:“大膽妖孽,在我面前,居然試圖蒙混過關,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我要你原形畢!”
蘇木說著,左手激chu一道紫,落在定菩薩的上。只見那定菩薩慘一聲,形一變,卻變得和顓頊一模一樣,也變了一個紫發年,只不過沒有顓頊那麼妖異而已。
這一下,不僅眾人吃了一驚,就連那顓頊也是目瞪口呆,不道:“這是怎麼回事?”
唐龍道:“怎麼有兩個顓頊?”
小瑩說:“之前的那個顓頊似乎還很震驚,難道他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問題?”
路云吐槽道:“這是什麼路數,真假猴王嗎?”
定菩薩面一變再變,死死盯著蘇木,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以我藏之深,就是另一個我也不知道我的本來面目,你居然能夠發現我,這怎麼可能?”
蘇木道:“自然是因為我慧眼如炬,神目如電,你的小小伎倆,又怎麼瞞得過我的火眼金睛?不過,我是應該稱呼你為顓頊呢,還是你定菩薩呢?”
定菩薩道:“我是顓頊,也是定菩薩,不過我定菩薩的屬多一些,你可以稱我我定菩薩。畢竟佛門的每一位覺悟者,在覺悟的時候,都會明悟自己的法號。我的法號就是‘大慈大悲廣妙無邊定歡喜自在菩薩’,簡稱定菩薩。”
顓頊一臉震驚,忍不住大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另一個我?為什麼我一無所覺?他到底是不是我?!”
顓頊在火云塔中待了一萬年,與這定菩薩朝夕相了一萬年,如此多的日日夜夜,自信沒人比自己更了解定菩薩。卻不料定菩薩是另一個自己,恐怕自己以前自以為的了解,只是定菩薩讓自己看到了他想讓自己看到的。
定菩薩的真相,他本沒看出來,看到的不過是外在的小小的皮相而已。
定菩薩嘆息道:“這件事蘇木施主恐怕已經知悉全貌,不如讓蘇木施主為你解釋吧!我幾乎以為我就要功了,可是沒想到還是沒有瞞過蘇木施主!”
蘇木笑道:“既然定菩薩你不愿意說出真相,而我的屬下們又和顓頊一樣的好奇,那麼就由我來說吧!也算是為大家解,讓大家知道事的來龍去脈!”
“在這世界上,原本并無定菩薩此人,或者說在顓頊進火云塔之前,定菩薩并不存在。定菩薩是顓頊心靈演化的一個倒影,不過這個倒影借假修真,已經不遜于本,甚至比本更佳的詭計多端,狡詐難制。”
“當年顓頊進火云塔之中,發現自己困無法出去,他意識到,自己上當騙,這讓他愈發的憤怒,暴戾之氣已經無可阻擋。于是他就大開殺戒,進行發泄,對火云塔之中其他的所有實驗品,展開了無差別的大屠殺。”
“媧的大部分實驗品都是行星級別的,厲害一點的,也不過是恒星級別的。顓頊當時雖然也是恒星級別,但是戰斗力卻比一般的恒星級別高的多,再加上又是天生的殺戮機,一段時間之后,火云塔之中所有的生靈,都已被顓頊所殺死。”
“火云塔空空之后,顓頊才想到火云塔之中的寶,于是他尋找到了寶,也就是優曇花。這優曇花的確是正法明如來送給媧的禮,是無上的佛門至寶。對于媧來說,不過是點綴家門的裝飾品,但對于宇宙絕大部分的生靈來說,都是能讓人立地佛的佛門至寶。”
“顓頊立即就覺到,自己如果使用了優曇花之后,自己的實力就會突飛猛進。他困于此,自然一心想要出去,可是無法打開媧的封印,于是便想著倘若自己的實力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話,或許就有辦法打開封印,從這個鬼地方逃出生天。”
“所以顓頊服用的優曇花,但是顓頊沒有想到,哪怕他的暴戾之氣天下無雙,但是沾染了正法明如來的佛之后,都誕生了第二個充滿佛的人格。這個人格起初是顓頊心的倒影,但隨著這個人格的長,人格便化為第二個靈魂,為另一個顓頊。”
“這第二個顓頊菩薩之后,就是定菩薩。定菩薩的手段,要比顓頊本高明許多,他功地在潛意識里欺騙了顓頊,讓顓頊以為定菩薩就是定菩薩,和自己并沒什麼關系,并且篡改了顓頊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