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不得已,只得跟敖千兒上了樓。
今天晚上這里有抓捕行,要是因為他和敖千兒開小灶而驚了對方,那就是幫了倒忙。
這不是周武想要的,他既然答應了袁鎮海,那就要做到最好。
而當他進了敖千兒房間,看到那谷聰凄慘的樣子時,也不直咧。
這就是好之人的下場,他一點都不同這個富家公子,這種看到就邁不步的富家公子,就是欠揍。
有倆臭錢燒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他瞥了一眼谷聰,然后冷聲道:“給他松綁,然后給那送金子的人打電話。”
敖千兒立即給谷聰松綁,谷聰也用一只手撥通了阿虎的電話:“虎哥,你到哪了?”
“我到了,酒店外!”
“讓他直接上樓吧。”周武淡淡道。
“那您直接上樓,四零四房間。”
“好。”
二人同時把電話掛斷。
周武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敖千兒都猜不到他想的是什麼。
不過周武既然讓對方上來,那應該也是為了的黃金,否則直接把谷聰放了不就得了?m.166xs.cc
而就在三人安靜的等待了近五分鐘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周武猛的睜開眼睛,但隨即又瞇了一下后:“放進來,打昏。”
“好的。”
敖千兒一聽大樂,就說嘛,周武才是最壞的那個。
敖千兒扭著子把門打開,然后就看到一個戴鴨舌帽背著旅行包的男子!
男子一休閑,但卻全都在繃狀態之下。
他并沒有看到屋里的況,而是警惕的打量著敖千兒。
“進來吧。”
敖千兒讓開子道。
阿虎臉凝重,稍一沉后便大步走了進來。
然而,他剛往前一走時,敖千兒突然間就出手了。
這龍別的本事沒有,打人的本事是超一流的,所以那阿虎明明很警惕呢,但還是沒能來得及阻擋敖千兒的突然襲擊。
只一下,在阿虎的手剛到腰間的手槍時,敖千兒的龍掌就烀在他臉上。
下一秒時,阿虎的意識陷沉寂之中。
“虎哥……”
那谷聰臉發白,這倆人要干嘛呀。
“耶,金子!”
敖千兒這時候拆開了包,出黃澄澄的金子。
而周武變著戲法一樣手中突然出現一捆蹬山繩,然后就開始捆人!
他捆人的方法和捆豬一樣,所以捆起來的時候,什麼特種兵雇傭兵的,雇傭豬都解不開。
捆好之后,他把阿虎滿子彈的手槍以及軍刀拿出來擺在茶機上,并笑道:“谷公子別害怕,我們不殺人。”
“本來也沒打算搶你金子,就是千兒胡鬧罷了。”
“我們倆呢,算是殺手吧。”
周武開始編排自己的份道:“而實際上,今天晚上我們兩個要在這里殺人,你只不過是湊巧了而已。”
“所以,只要你們不打擾我們的好事,明天天亮后服務員進來打掃房間的時候就會發現你們!”
“至于綁你們,也是擔心你們出去后報警找人之類的,然后打草驚蛇,所以委屈一宿就完事了。”
“嗯,就是這樣,也別想著事后報復之類的,我們想殺你或殺你父親的話……很輕松。”
“唔唔~”
谷聰這孩子連連點頭,他聽到殺手兩個字時,覺上涌,是真害怕了。
景棟這種地方,是金三角的中心,各種勢力都存在,所以這地方有殺手太正常了。
而且這倆人也的確很兇猛啊。
阿虎什麼手他一清二楚,但這的一掌就能把阿虎打的現在都沒醒?
這得多大的勁啊。
不過這敖千兒好像有病呢?怎麼抓著那些金子聞個不停?
周武也懶得多說什麼,直接就留在這里閉目打坐。
他現在不錯過一分一秒的修練時間,隨時都在修練。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四樓住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因為走廊里很多腳步聲和說話聲。
周武的神識能知到八米多,將近九米的樣子。
所以他早就探到了走廊里的況。
來了不人,都進了一個房間。
而這些人都帶著保鏢,有的帶三四個,有的帶兩個,最多的甚至帶了六個。
不過保鏢們都留在了走廊上。
就在又過了半個小時,晚上八點的時候,周武的電話再次響起,還是之前姚德利的號。
電話一通,姚得利就低了聲音道:“你在幾樓的房間?”
“四樓四零四。”
“好,太好了,四零四的斜對面就是四零八吧?”
姚德利興道:“目標人已經進去了,我現在派人去你的房間,敲門后你讓進去,到時候由向你布置作戰任務。”
“行。”周武掛斷電話。
等了大約兩分鐘左右,高跟鞋踩地面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周武用神識探去時,發現走廊里二十多個保鏢全都在看著一個方向。
片刻后,一個子進到了周武的神識籠罩范圍!
是個濃妝艷抹,都抹藍黑,眼睛是非主流黑眼圈的那種子。
一看就是。
走到門外時,就敲了敲周武的房門。
周武則親自去開了門!
門一開,子便用緬語說了一句。
周武一句沒聽懂,但卻把子拉了進來,順勢關好了門!
門一關,子便立即將耳朵附在門上聽走廊里的靜!
周武也沒吭聲!
片刻后,子松了口氣:“給我口水喝,我們現在非常……呃……”
子一邊說話一邊向里面走時,一下子就卡殼了!
屋里地中間,綁了倆人,沙發上還有一個子抱著一堆金條在玩。
蒙了,真蒙了!
因為以為這里只有周武一人啊,哪想這里都湊一桌麻將了啊!
這麼的行劫,竟然有三個外人在場?!
開他麼的國際玩笑呢?
“這……這怎麼回事?”
子臉都黑了,這個姓周的到底是誰派來的?坑人嗎?
“咳咳,你聽我說……”
周武剛要解釋,但子就一揮手道:“我現在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
說著,掏出電話迅速撥通姚德利的號道:“老姚,取消行吧,這個姓周的房間里還有另外三個人。”
“啥?”電話里的姚德利似乎跳了起來,聲音猶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