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
迎著兩人的目,蘇笑道:“如果將他生擒,他還是能利用那外力跑掉,如果還是繼續效仿之前想著去捉住他,那沒有任何意義,無非是多此一舉。”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順水推舟呢?”
順水推舟?
林滄瀾和陸澤皆是一怔,面不解的看著他。
“蘇老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陸澤不解的問道:“你說的順水推舟,又是怎麼個推法?”
“既然知道他是借用那外力逍遙法外,那我們真正要對付的,其實是那外力”
蘇頓了頓,接著說道:“可如果我們用強手段,郭遠濤不可能將這視為生命的東西說出來,因為他非常清楚,一旦這外力被他說出來,以他前面犯下的罪行,他必死無疑。”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讓郭遠濤帶我們去找到那外力?”
讓郭遠濤帶我們去找到那外力?
林滄瀾和陸澤聞言,眼睛不由一亮,立即明白了蘇的意思。
郭遠濤能無限重生,那就算將其擊殺,那他已然能復活。
可如果不殺他,而是選擇在暗中一路尾隨,豈不是就有機會知曉他背后的那外力是什麼?
只要知道了那外力,再想要對付郭遠濤,那便簡單了。
他只要沒辦法再借助外力重生和消失,沒有修煉武技的郭遠濤,林滄瀾和陸澤皆有把握將其擊殺。
只是下一刻,兩人臉上皆是現出難。
雖然知道郭遠濤是借助那外力獲得重生,可現在他們已經打草驚蛇,郭遠濤如果選擇在外劫掠過往的商旅,那他們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縣城外面的商路四通八通,等他們得到報信再過去,估計郭遠濤早已經離開是非之地。
想要再次捕捉到郭遠濤,并一路尾隨去查探那外力,對于現在他們所擁有的人力來說,是一件并不現實的事。
陸澤眉頭微蹙,不由道:“蘇老弟,目前擺在咱們面前的難題是,咱們沒辦法得到郭遠濤的行蹤,如何找到機會跟蹤他呢?”
“這個難題就更容易解決了。”
蘇輕笑道:“只要我們離開安遠縣,以郭遠濤先前所犯的案子來看,他是個極其好的人,想必也是憋不住的人。”
“我們先離開,郭遠濤發現咱們離開,自然就會重新返回城中找尋獵。”
“他無非是三個需求,一個是拿搶來錢去購買修煉資源,二是屠戮富商家劫掠財,三是擄掠子玷污”
“不過依我猜測,他剛剛劫掠一支商旅,想必手里有點錢,只是因為咱們在城中,他目前應該不敢輕易在城中現,他耗得起,咱們可耗不起。”
“咱們先將城中所有銅皮境武者修煉用的銅丹都買下,讓他只能找咱們買銅丹,一旦他出現,那就是咱們跟蹤他,并挖出他背后那外力的機會.”
聽完蘇的全盤計劃,陸澤和林滄瀾不由對視一眼,心神不有些震撼。
這三天來,他二人焦頭爛額的爛攤子,沒想到就這麼被蘇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目前來看,蘇這個主意倒是可行。”
林滄瀾眉頭微蹙,緩緩道:“只是這樣一來,對于城中的百姓來說,是不是太危險了?我們是在那拿城中那些富戶當餌”
蘇的提議,讓他的良心有些過不去。
就如蘇所說,郭遠濤有三個訴求。
如果他只是買銅丹,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可如果蘇推測錯誤,郭遠濤手里的錢是去其他縣購買銅丹,然后繼續在安遠縣犯案,他們卻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而不去阻止,未免過于殘忍無
陸澤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面淡漠的看著他。
他緩緩說道:“林大人,之前在太安城,鎮武司為了釣出白無常后面的判,死傷數千人,甚至就連當時擔任劊子手的百戶何大人都在那場變故里殉職,那些人何其無辜?”
“可如果咱們不借此機會釣出郭遠濤背后的那外力,咱們就永遠拿他沒辦法。”
“誰的命不是命?這些年為了鎮武司的鎮武衛殉職率有多高?”
“咱們管得了那麼多嗎?”
“咱們能做的,只是管好自己,還有自己的家人。”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明晚郭遠濤在城中出現,并潛城中富戶家屠戮,然后被咱們撞上,咱們或許能出面阻止他,可有什麼用?”
“他依然能逃出咱們的緝捕,有朝一日,等我們離開安遠縣,那被咱們救下的那一家,能逃得掉郭遠濤的屠戮嗎?”
“咱們能阻止得了一時,難道還能在安遠縣阻止他一世嗎?”
“不僅如此,等日后郭遠濤勢,踏鐵骨境,再來找你我二人還有家人算賬,咱們怎麼去對付他?”
“林大人,這世上的許多事,咱們得認命,也得承認想要辦某些事,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如果被郭遠濤屠戮的那些人在泉下有知,咱們能替他們報仇雪恨,那才是對他們最大的祭奠!”
聽完陸澤的一番話,林滄瀾不由閉上了眼睛。
雖然陸澤說的這番話近乎無,但他也明白,這時候不是他優寡斷的時候。
當林滄瀾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中的猶豫已經消失不見。
他目堅定的說道:“那就用蘇所說的這個辦法來辦吧。”
陸澤聞言,臉上再次掛起了笑容,拍了拍蘇的肩膀,笑道:“蘇老弟,此次任務過后,伱若是愿意來我那,我可以給你每月一百顆元晶的月俸。”
蘇所提出的這個建議,無疑是讓他對蘇的認知再次提升了一個高度。
他在林滄瀾手下,未免是埋沒了人才。
林滄瀾聞言,角不由一,合著都當著自己面開始挖墻腳了?
蘇也不由愣了愣,旋即搖頭笑道:“陸大哥見笑了,我就是站在局外,所以看的比較長遠罷了,而且我子散漫慣了,也沒怎麼想過挪窩,陸大哥的好意,我心領了。”
陸澤能給每月一百元晶的月俸招攬他,必然是因為他能提供的東西遠遠超過一百元晶。
他可不想因為每月一百元晶,而讓自己陷險境。
就像現在這樣魚,就好。
林滄瀾聞言,心頭不由長松了一口氣。
同時心底也不愈發欣賞蘇,陸澤每月給出一百元晶,竟然都沒能打他。
反倒是陸澤,聽完蘇的一番話,心頭不有些憾。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招攬蘇,并開出一個月一百顆元晶的月俸,沒想到還是被蘇婉拒了。
陸澤笑道:“蘇老弟,你也不用因為林大人在這里,就說出一些違心的話,我說的話,對你始終算數,你若是日后反悔,都可以來找我。”
蘇點點頭,笑道:“謝謝陸大哥的好意,我會認真考慮的。”
林滄瀾一臉不滿的說道:“陸大人,你這家伙當著我的面挖我的墻腳,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把我當回事啊。”
“呵呵,如果能被挖的走,那無非是因為在你手下干的不痛快。”
陸澤呵呵一笑,憾道:“否則我就算出再高的價,蘇老弟不愿來,那也沒有沒有任何意義。”
他是真的發現蘇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才會如此的看重,并當著林滄瀾的面提出招攬。
可惜,也不知道林滄瀾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讓他提出一百元晶的月俸都不愿過來.
不過他心底也不由暗暗下定決心,就算沒辦法將其招攬在自己麾下,日后也要好生搞好關系。
日后若是遇到什麼難題,說不定還得仰仗蘇這個局外人做做參謀。
陸澤道:“林大人,事不宜遲,咱們應該立即將安遠縣的銅丹全部收購,然后再暗中獨家出售”
“不錯.”
林滄瀾頓了頓,臉泛起一紅潤,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不過我手里的錢,大概也就能收購三枚銅丹.”
一顆銅丹價值三百元晶,他可沒有陸澤那麼財大氣,能做到將安遠縣的銅丹全部收購。
“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
陸澤輕笑道:“我倒是帶了不的錢,想必應該是足以將安遠縣的銅丹全部買下了。”
蘇聞言,角不由了,這家伙真是富得流油啊,說話都這麼財大氣。
“蘇老弟,那你休息,我和林大人就先走了。”
陸澤笑著打了聲招呼,便徑直和林滄瀾轉離開。
“如果僅僅是靠我一人,還真是沒辦法將郭遠濤挖出來,并得到讓他重生的那外力。”
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蘇目泛起一奇異之芒,低聲喃喃道。
接著他轉,將已經放涼的補藥一口喝下。
他故意給林滄瀾和陸澤提供建議,是因為他也想要獲得郭遠濤上的。
那天晚上看看著郭遠濤憑空消失,不僅震住了場中的陸澤和林滄瀾,也震撼了在屋頂看的他。
若是能得到郭遠濤上的那個,他便多了一張足以保命的底牌。
只是靠他自己一人,想要在這偌大的安遠縣把郭遠濤挖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算陸澤和林滄瀾沒有找過來,他也會故意在不經意的況下,將這個辦法給季龍城二人,由他倆把這個辦法告訴給大家。
他要做的,就是讓陸澤和林滄瀾在前面當槍,然后他在暗地里摘最后的果實。
如果只是煉境,他自然是沒辦法從三位銅皮境武者手里去搶。
可隨著這一副補藥喝完,他即將擁有第三點屬,足夠他晉升八品銅皮境。
只要能踏銅皮境,他丹田元氣將再上一個臺階,施展登仙步的時間也會被大大增加。
擁有上古玄階法武技登仙步,他一旦踏銅皮境,在銅皮境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
到時候再配合破限技寸延,他想要擊殺銅皮境武者,也將是易如反掌的事。
除非敵人也能和他一樣,擁有諸多底牌,否則僅僅一個照面,蘇就能將其擊殺。
半個時辰過去,蘇心頭默念一聲:“打開系統面板。”
【宿主】:蘇
【壽元】:長生不老
【修為】:煉圓滿+
【武技】:寸延(破限技)登仙步(門)+
【丹】:氣散(門)+元氣丹(門)+
【屬】:3點
看著屬那一欄出現三點屬,蘇眼睛一亮。
他將心神沉浸在修為那一欄,然后默念一聲:“加點!”
伴隨著煉圓滿后面的那個加號消失不見,一濃郁磅礴的元氣自蘇憑空浮現,然后往四肢百骸席卷而去。
這澎湃的元氣不停的洗涮蘇的經脈,讓他的的經脈變得愈發的堅韌。
接著,這源源不斷出現的元氣開始滋養蘇的,皮表面有一層黑油污被排出。
蘇能清晰的覺到,自己的在此刻變得愈發強橫。
這時候,的那元氣經過對他的改造,明顯變得后力不濟起來。
蘇明白,現在他要作出一個選擇。
究竟是滋養雙手讓自己晉銅皮境初期,還是滋養雙讓自己晉銅皮境初期。
短暫的思忖了片刻,蘇決定還是讓自己的雙率先凝練銅皮。
雙畢竟還可以被服所遮掩。
若是自己的雙手被凝練銅皮,在戰斗過程遭到攻擊的位置銅皮是會顯現的。
一旦被其他人發現,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心思。
一個剛剛加鎮武司才短短一個月的鎮武衛,已經是一個銅皮境武者,這要是傳出去,勢必會掀起軒然大波。
要知道季龍城從煉初期,耗時一年時間,才堪堪晉煉中期,這就已經足以引起許多人的酸,因為這需要許多修煉資源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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