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魏王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凝視著明月公主的臉,沉聲問道:“小妹!你的病痊愈了?”
“多謝四哥關心!小妹已無大礙。”
明月公主臉含笑意,雖然與魏王立場不同,也知道魏王不是真正地關心,但明月公主依舊維持著表面上的臉面。
“什麼?真的好了?”
猜到是一回事,當聽到明月公主親口說出后,眾人還是忍不住震驚,要知道明月公主的病可是連大乾最好醫都束手無策的,如今卻被一枚小小的丹藥治好,眾人如何不驚。
震驚完后,眾人又紛紛看向塵,暗嘆此人好運,竟然治好了大乾皇帝最寵的公主。
而魏王聞言,臉瞬間變得鐵青,不過隨即,又努力的出一笑容,說道:“呵呵!恭喜小妹了,沒想到這丹藥竟然還真管用!”
“哈哈!”
看著臉鐵青的魏王,太子從未如此暢快過,大笑兩聲后,面揶揄之地看著魏王:
“四弟臉為何如此難看?是不舒服麼,還是不希看到小妹的康復?”
說道最后,太子瞇著眼睛看著魏王。
眾人聞言,頓時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對于這兩人的明爭暗斗,常在中都的他們早已心知肚明。
“大哥說笑了!”
魏王冷眼看著太子,聲音淡漠:“明月是大哥的小妹,也是本王的小妹,本王豈會不希小妹康復?”
說完,不待太子開口,魏王又對明月公主道:“小妹,四哥想起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祝賀小妹。”
魏王說完,轉就走,走到塵前時,停了下來,雙眼冷冰冰地看著塵,寒聲一字一頓地從牙中吐出來:
“你很好!”
說完,不待塵開口,魏王大步離去,后,西域青年護衛冷漠地瞥了一眼塵,然后跟魏王其后。
而殷安之,早已面盡失的他,看了看明月公主,略微躊躇后,又毒地看了眼塵,然后頭也不回地轉離去。
殿眾人,看著魏王和殷安之離去的背影,又偏頭看著塵,雖然塵治好了明月公主的病,但是卻一下得罪了朝廷兩大勢力,尤其是魏王,他可是最有機會到那個位子的人,想到這里,眾人看向塵的目,頓時變得幸災樂禍起來。
而作為當事人的塵,則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不管是魏王,還是殷安之,塵都不怕,只要他們敢來對付他,塵就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哈哈!”
太子今日心大好,一直笑聲不斷,走到塵前,笑道:“公子不必擔心,你治好了明月的疾,有事孤不會坐視不理的。”
“明月多謝公子!”
明月公主也走了過來,對塵鄭重一禮,雖然明月貴為公主,但塵治好了一直伴隨著的疾,猶如再造之恩,行一禮并不過。
“呵呵!公主不必客氣!”
塵笑了笑,擺了擺手。
“公子!”
太子收斂笑容,鄭重道:“你治好了明月的病,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孤絕對滿足你!”
眾人聞言,頓時面羨慕地看著塵,被一國太子這樣許諾,可是極為難得的機會。
“多謝太子!”
塵搖了搖頭,笑道:“在下說過,這是給公主的壽禮,什麼都不需要!”
“呃……”
這麼好的機會,竟然不要?眾人看傻子一樣看著塵。
“公子不再考慮一下麼?”
太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塵:“公子一本事,就沒想過仕?如果公子有想法,孤東宮的職位任意公子選。”
“嘿!”
塵啞然一笑,心中有些不喜,這哪是什麼獎賞,明明是打著獎賞之名,行招攬之事。
仿佛看出了塵的不喜,明月公主輕輕拉了拉太子,然后面帶微笑地看著塵:
“明月心知公子是自由之人,不喜束縛,但治病之恩不能不抱。”
說著,明月公主從侍手中拿過一張房契,遞給塵道:“明月這里的東西恐公子瞧不上,正好明月以前在宮外還有一宅子,就送與公子了!”
“呵呵!”
塵笑了笑,又待拒絕,明月公主卻又搶先開口了:
“公子,你不能一直住客棧吧!總得有個安之地不是?況且,就算公子不常在中都,以后到了中都有個落腳之地也方便啊!”
塵聞言,沉了一會兒,覺得明月公主說得也有道理,于是不再推遲,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客氣了,多謝公主!”
說完,塵接過房契。
“嘻嘻!是明月應該謝公子才是!”
見塵收下房契,因疾痊愈而如釋重負的明月公主甜甜一笑。
“咳咳!”
就在此時,在旁邊一直看著整個事的武當派浮三道士,清咳了兩聲,走了過來,朝塵拱手道:“貧道武當派浮三,見過公子!不知公子出自哪家?”
“呵呵,見過浮三道長!”
塵微笑著拱手回禮,說道:“在下來自紫霧山莊,一個小門派而已!”
“紫霧山莊?”
浮三眼珠一轉,確定武林中有點名氣的門派中沒有這一家,于是暗記在心里,笑道:
“不知公子能否告知貧道,你給公主服用的是何丹藥?我武當派鉆研煉丹,可也沒見過有如此效果的丹藥。”
“當然可以!”
塵點了點頭,說道:“此丹名為洗脈丹,是專門治療經脈損傷的。”
“哦?專門治療經脈損傷的丹藥?”
浮三一驚,訝異地看著塵。
其實不止浮三,殿中凡是練武的武者,都面驚訝地看著塵。
要知道,武者練功打通經脈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容易傷及經脈,輕者使用一些普通藥材就能調養好,重者沒有特殊的天材地寶,本治不好。
如今,眾武者聽說是專門治療經脈傷勢的丹藥,而且從治好明月公主的傷勢來看,這種丹藥肯定是能夠治療經脈重傷的,頓時一個個像是聞到魚腥味的貓,目炯炯地看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