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道啊!即使是放在皇宮里面,也是有價無市的珍稀武!
一個郡城里面出現的道數量足以用兩只手掌數出來,然而,現在你告訴我一個宗門負責看守山門口的兩名弟子居然人手一柄道?
這未免也太夢幻了吧?!
眼前如此不真實的一幕,讓其中一些大臣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不然的話,道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值錢?
“所以說,諸位要慎言啊。說不定,我們在這人所說的話,還會被人聽到呢。”那名長相明的大臣嘿嘿一笑,又說道。
其他人很是識相地閉上,生怕接下來說些什麼都會被人聽到一般。
“這天靈宗,先有朱雀神鎮守宗門,后有看門弟子手持道,估計宗門里面還有更加驚駭世俗的事件。
就連陛下等人來到此地后,便恭恭敬敬的,本不像是一位帝皇面對隸屬勢力的姿態。
這天靈宗,恐怕是不簡單。”
這時,一道聲音忽然從大臣人群堆中傳出來。
此話一出,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此時此刻,便再也沒有人膽敢囂,只能站在原地乖乖等待。
可沒過多久,大臣們便看到一道悉的影從遠極速敢來,而且他的臉上始終洋溢著一副笑容。
看到這陌生的笑容,大臣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向嚴肅、不展笑的陛下怎麼今天如此反常?
一時間,所有大臣幾乎都想到一個方面上。
難不皇子殿下的病癥,真的已經治好了?
眼前陛下已經走到眾人的面前,其中以為大臣快步走上去,臉上帶著一抹諂笑:“陛下如此高興,想必是發生了什麼喜事,不知這喜事是否跟皇子殿下有關?”
“哈哈。”
天林的封魔鎖鏈被解開,如今又拜天靈宗的門下,為一個神、強大掌教的門徒,可謂是雙喜臨門。
伊凌天也不想遮掩,直接笑道:“沒錯,犬子的事已經解決,過段時間,便能重返修煉之途,天炎皇朝重返往日的榮,不再是虛妄!”
“什麼,皇子殿下能夠修煉了?”
其中一位大臣聽到之后,神頓時一震,眼里盡是難以言喻的震驚、激之:“那皇子殿下的天生異是不是也意味著……”
大臣那期待的目看去,只見伊凌天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輕笑著說道:“沒錯,都恢復了,相信天炎皇朝的國運,也會因此而驟升。”
“不過,天林現在還在天靈宗,接下來有一段時間也會在天靈宗修煉,暫時不會跟我們返回皇朝。”
“本皇和天林接下來會在這天靈宗待上幾天的時候,你們先返回皇朝理朝廷事務,幾日過后,本皇也會跟皇后一起回去。
到時候,我們皇朝必將走向輝煌的道路。”
那位長相明的大臣似乎猜測到什麼,他嘿嘿一笑,忽然發問:“陛下,敢問是這天靈宗的掌教為皇子殿下解決的封魔鎖鏈?”
伊凌天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看向這位長相較為明的大臣,出一副戲謔之:“張新,這封魔鎖鏈的事,是誰告訴你的?
本皇記得皇朝里面,除了本皇的幾位族人長輩,其他人幾乎都不知道呢,為何唯獨你這個專門管轄疆域政事的大臣知曉呢?”
此話一出,眾位大臣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眼里盡是古怪、疑之。
這些年來,皇子殿下發生了什麼,除了幾個皇族親代,其他人基本上都是一無所知。
大家只是片面了解到,皇子殿下患上某種古怪、詭異的病癥,一直無法治,整個人都是病懨懨的,不僅不能修煉,而且就連的健康也到了影響。
卻沒想到,這皇子殿下的病癥似乎并沒有傳聞所說那麼簡單……
張新也是立馬意識到自己說了,恨不得當場就給自己一個大子,看向伊凌天那冰冷的目,心底有些莫名的發。
該死,我怎麼把這話給說出來了,這隨時有可能要我命的!
張新了干的,臉上強出一副笑容,佯裝出一副歉意的模樣:“臣罪該萬死,不應該在不了解的況下胡說話。
臣也是在皇宮里面聽別人說的,一時間說出錯了話,還請陛下責罰。”
說著,張新直接跪倒在地,腦袋磕下不起,一副“您不責罰我,我就不起來”的模樣。
看到張新這番姿態,伊凌天反而笑了,不僅沒有提責罰一事,反而向張新詢問起來,臉上出一副很是滲人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你在皇宮是聽誰說的?是誰告訴你的?”
張新也是被伊凌天看得心里頭一陣發麻,但他知道此時不能表現出任何的破綻,不然必死無疑!
“臣也不是很清楚,有一次臣是在清玉殿經過的時候,偶然聽到的,不過臣當時有事在,有不公文等著臣去理。
所以臣并沒有聽仔細,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不清楚有沒有說錯。
如果有說錯的地方,還請陛下責罰。”
張新微微拱手,不卑不的模樣,很難讓其他人懷疑他便是黃靈皇朝安在天炎皇朝的暗子。
這所謂的清玉殿,正是皇族親代經常議事的地方。
張新一下子將簍子扔到皇族親代的上,至于是誰說出來的?
不好意思,答案就在每個皇子親代的上,這種事誰會說出來?誰會承認?
這樣一來,確鑿張新是黃靈皇朝暗子的份便了一件不可能的事。
張新的臉不變,但心早已經笑開了花,似乎在嘆自己的聰明才智。
伊凌天深深地看了張新一眼,隨后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想到林掌教大人說的沒錯,你的確是黃靈皇朝的暗子,看來你已經被黃靈皇朝的人給收買了。”
此話一出,無比準確的道出張新的份。
張新先是一愣,隨后立馬急了起來,他正要說話的時候,伊凌天接下來的這段話,則是直接澆滅了他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