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位氣海境初期的武者就這麼死了?
被一個一拳活生生給轟死了?
這可是氣海境級別的武者啊,且不說在任意一個宗門,就算是在黃靈皇朝,也是麟角般的恐怖存在!
“咕嚕!”
一道吞咽唾沫的聲音響起,接著,隨行而來的其他人皆是目驚駭的盯著薛鈴兒,腳步下意識后退幾步,遠離薛鈴兒,生怕下一個遭殃的人是自己。
但很快,他們便立馬反應過來,現在怕的不應該是他們,而且眼前這些人。
因為陛下曾經下旨,在境名額選拔比賽期間,任何人發生糾葛都不得殺害對方,如若殺人,便是死罪!
更何況,吳鵬可是星月宗的核心弟子,實力強橫,在星月宗的地位頗高,更是被一位長老收為親傳弟子。
如若被星月宗知道吳鵬被人殺死,而且還是在自家的地盤被一個不知名的人殺死,那事可就大條了。
“這幾個家伙要遭殃了。”
意識到當前的形后,隨行而來的幾人冷笑連連。
特別是一位穿紫長袍的年,他滿臉橫,壯,乃是跟吳鵬一樣,都是星月宗的弟子,只不過他乃是門弟子。
雖說他的地位和實力都比吳鵬稍低些許,但兩人的關系卻是甚似摯友,無話不談。
如今,親眼看到吳鵬死在自己的眼前,活生生被人殺死,自己卻是無能為力,他宛如刀割一般難。
目眥裂地死死盯著薛鈴兒,指向這幾人,抖著聲音充斥著怒火:“你們這幾個家伙,可知得罪了什麼人?”
不等林辰回話,他便繼續道:“我們乃是星月宗!而吳鵬師兄是星月宗的核心弟子,同時也是首席大弟子之一,在宗門的地位居高權重。
如今你們居然膽敢在京城公然殺害吳鵬師兄,顯然是不將我星月宗放在眼里。
你們簡直就是在找死!”
這人嗓門跟公鴨一樣大,聽得林辰的眉頭都皺起來。
而且,這個星月宗是勞什子玩意?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算了,待會回去讓鄭慶那家伙理吧。
此人一眼就看出林辰等人似乎不認識星月宗,但他不僅沒有沮喪,臉上的冰冷反而更甚幾分,譏諷連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便是來自其他偏僻郡城的小宗門吧?居然連黃靈皇朝有名的星月宗都不認識?
那你們可知天魔宮?!”
天魔宮……
林辰一臉無語,天魔宮大長老前段時間才被我一掌活生生拍死,而天魔宮宮主都已經被鄭慶為了保住命,襲致死。
至于最新上任的天魔宮宮主好像那個什麼來著……林辰一時間倒是忘了,他只記得鄭慶跟他說過這件事——天魔宮宮主的任職者可以由林掌教大人定奪。
但林辰對這些事本沒有半分興趣,于是便給鄭慶去理了。
卻沒想到,這特麼的兜兜轉轉,又回到天魔宮這兒來了?
不僅僅是林辰,就連薛鈴兒等人。
聞言,臉上便出一副古怪的神,一副憋笑的樣子。
很顯然,對于天魔宮之事,們都是知的。
這人沒有察覺到林辰臉的異樣,繼續傲然道:“我們星月宗,便是從天魔宮中分離出來的獨立宗門,附屬于天魔宮。”
他的語氣微微一頓,仿佛將天魔宮當做星月宗的驕傲一般:“也就是說,得罪了我們星月宗,便是相當于得罪了天魔宮。
你們可知,得罪天魔宮是一個怎麼樣的后果?”
“不知,本座惶恐,還請這位兄臺告知一二,如果天魔宮當真如此恐怖的話,好讓本座做好連夜跑路的準備。”
林辰誠惶誠恐,一臉慌張的模樣頓時讓上等人忍俊不,艱難地憋笑,而薛鈴兒更是直接“噗嗤”一聲大笑起來。
們都很清楚,林辰這是在演戲。
如今掌教大人的實力,且不說天魔宮,就連是黃靈皇朝和東城也不會放在眼里。
如若天魔宮宮主見到林辰,恨不得把他當做爹一般供起來,而且這還得問林辰愿不愿意?
“你……你們這群雜碎,放肆!”薛鈴兒等人這麼一副表,顯然是沒有將星月宗和天魔宮放在眼里,這讓年更加氣憤起來。
好一個不知好歹,都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囂張?
“我勸你等最好自刎謝罪,不然,天魔宮的怒火可不是你們能夠承的!”這個年的雙眸幾噴火,臉通紅,手在薛鈴兒等人每個人的上指了指。
然而,在他指向林辰的時候,仿佛遭到什麼,整個人的臉瞬間凝固起來。
“放肆!”
林辰的聲音不大,平平淡淡,卻能準確傳每個人的耳中。
薛鈴兒等人臉上的表,立馬恢復如常,端坐不言。
們都很清楚,掌教大人生氣了。
幾乎在一瞬間,所有人都到一前所未有的迫籠罩,將整個廂房都充斥起來,就連呼吸都到影響一般。
只見林辰緩緩轉過腦袋,看向那位剛才正在怒斥的年,神淡然:“誰給你的膽子,膽敢指本座?”
年的神一凜,只覺被一洪荒巨盯上一般,心神栗,渾發,覺使不上勁一般。
年想要張說話,卻發現自己都不了,談何說話?
而林辰也沒有繼續下一步作,而是一直在看著這位年,目未曾變化。
寂靜,落針可聞般的廂房,似乎與外界隔絕,死一般的沉寂,。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林辰和年的上。
但正是如此,給年的力卻是越來越大,仿佛瀕臨死亡一般,冷汗泌出,打衫。
在林辰平靜的目下,一句讓年深驚恐、絕的聲音發出。
“無視本座的話?既然如此。”
林辰那放在桌上的手指輕輕一點桌面,一紅的靈氣波以林辰為中心漾開來,蔓延整個廂房,最終匯聚到年的上。
“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