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裊裊芳香的花苑,幾位氣息不凡的人正聚集在一個石亭,似乎在商議著些什麼。
“你個混賬!”一道怒吼聲忽然傳來,接著,一個清脆的掌聲驟然響起。
“你居然敢招惹到天靈宗的頭上,你知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玄天樓掌教指著跪倒在地的核心弟子,雙眸通紅,手指哆嗦。
“弟子也沒做什麼,誰知這天靈宗的掌教……”跪倒在地的弟子便是自毀丹田的其中一人。
此刻,他的臉上盡是委屈之,似乎不明白自家掌教的態度為何突然大變……明明是那天靈宗欺人太甚,迫他自毀丹田。
可這位弟子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一只手掌的殘影驟然放在,一澎湃的靈氣波紅在他的天靈蓋上。
還未來得及慘一聲,他的天靈蓋便驟然崩裂,尸倒下死去。
那圓睜的雙眸,充斥著疑、不解,似乎還不明白自家掌教為何要對他手。
“招惹到天靈宗的頭上,竟是會給本座帶來麻煩,如今你已經為一個廢人,留你也無用。”玄天樓掌教的目冰冷,看著躺在地上的尸,目不起毫的波瀾。
“掌教,這天靈宗可是陛下之前跟我們所說的天靈宗?”站在玄天樓掌教邊的長老似乎想起當日陛下的言辭,臉也是變得極為嚴肅起來。
“不然的話,黃靈皇朝還有哪個天靈宗?”玄天樓掌教的面被寒霜籠罩,目沉,來回踱步起來。
“這天靈宗掌教神無比,就連侍魂境的強者也無法抗衡他的隨意一擊,陛下對他也是恭敬無比。
足以可見,此人的實力是有多麼恐怖。”
“如今,我宗弟子招惹到天靈宗的頭上,就這件事而言,我們就必須要去找天靈宗一趟。不然的話,等天靈宗掌教的怒火遷到玄天樓的上,到時候就死定了!”
“安排一下,本座現在就出發,拜見天靈宗掌教大人。”
……
“你是說,被天靈宗的掌教迫你自毀丹田?”一封閉的室里面,一位穿寬松長袍的老者盯著眼前跪地的年。
“沒錯,徒兒在離開后已經打聽過,這幾人乃是天靈宗之人,而為首的便是天靈宗掌教。”說著,這位年再次涕淚橫流,給人一副悲愴不堪的模樣,悲傷道:“師尊,您為通靈閣的掌教,可要為徒兒主持公道啊。
這個從未聽聞過的天靈宗何德何能在皇城如此囂張跋扈?就連天魔宮跟此人也是一丘之貉,暗中勾結在一起,而且還殺了好幾個其他宗門的弟子,就連皇城的將軍對此也是不聞不問,反而稱天靈宗掌教為大人。
這不是在造反嗎?這已經明顯違背了陛下定下的規則了!”
“那你可知道,天靈宗掌教是唯一可以違反這個規則的人?”老者沉,許久他才又有道,目深遠地看著眼前的年。
“師尊,這是什麼意思?”年微微一怔,顯然不是很清楚自家師尊的意思。
“唉……”老者深深地看了年一眼,眼里閃爍著不忍之,最終還是道:“宇兒,你過來一下,為師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師尊,我就知道您對我最好了,可是現在我丹田已經被毀,無法繼續修煉。”年的臉上閃過一落寞之,但還是緩步走到老者的面前。
“無妨,無法修煉也未必不是福。”老者的臉上出一副笑容,宛如裂地皮的枯瘦手掌輕輕輕年的臉龐。
“不過此事也是警戒你,下輩子做人要老老實實的,不要到鬧事。”
詭異的氛圍讓年的心里頭猛地疙瘩冒起,不知為何,他的心里頭冒出一若若現的危機,眼神古怪地看著老者:“師尊,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者沒有說話,枯瘦的手掌忽然下,把年的脖頸住,猛地用力,發出“咔嚓”一刀骨骼斷裂的脆響。
下一刻,年的便倒下,直至死亡,他尚未清楚自家的師尊為何要殺害自己?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為師留不得你,不然會給宗門帶來滅頂之災的。”寂靜的室中,傳來嘆息聲。
沒過多久,老者便離開室,朝著皇宮的某地方而去。
……
在一裝飾奢華、恢宏大氣的殿宇里面,有不人影出現,這些人都是來自于黃靈皇朝各大宗門的頂層人。
而他們要等待的人,便是天靈宗的掌教。
此刻的他們,都是面帶疑、古怪之,幾乎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個念頭。
好家伙,原來不止有我一個宗門得罪了天靈宗,還有不的宗門也是如此,那這樣一來,事就好辦多了。
只要眾人是來誠心表達歉意的,天靈宗掌教應該就不會遷怒于宗門。
可足足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依舊不見林辰的影,反倒是鄭慶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本皇是來替林掌教大人傳話的。”鄭慶的威嚴不低,掃視眾人一遍后,眾人心里頭紛紛一凜。
“念在是你等宗門弟子初犯的份上,林掌教大人暫且饒恕一番,不會遷怒到宗門的份上,但如若再出現此等類似的況,那就不要怪林掌教大人不講面了。”
聞言,眾人紛紛相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心里松了一口氣。
還好,宗門并沒有因此而殃及魚池。
不然的話,林掌教大人親自手,哪個宗門能夠擋得住?
就連天魔宮這等龐然大在天靈宗的面前,也得乖乖聽話。
“林掌教大人果然心寬厚啊,既然如此,那老朽便不打擾林掌教大人休息了,此乃我宗門的寶奪魂劍,小小意思,只為表達我對林掌教大人的歉意。
還請陛下幫我轉達一番。”
“陛下,我這里也有一,乃是我宗的鎮宗寶,紫煞啟天劍,此劍一出,九天紫霞降臨,將會發出無限威能,同階之,難有敵手。
同時,也是作為老夫對林掌教大人寬恕我等的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