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制稍微沉默,便搖了搖頭:“我未曾見過,也無法聯系上。”
聽罷,開山宗的掌教不由得沉默起來,這時,又見邊的其他長老開口道。
“掌教,其實不僅僅是我們宗門,就連其他宗門也一樣,我剛聽說,有些宗門的長老和弟子都死了。”
“哦?”開山宗掌教的眉頭當即一挑,“為了確保此次行的安全,弟子跟長老都會一起行,有侍魂境強者的存在,應該不會出事才對。
更何況,東城那邊的人,修為最高不過是氣海境的境界罷了,本不足為懼。
難不,蠻境有侍魂境武者對付不了的生?”
“非也。”一位長老搖頭,眼底帶著疑:“死去的人乃是被武者所殺,只不過不知道是誰罷了,畢竟我們西城的人都已經立下天道誓約,相互之間不得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就奇怪了,那陛下他們可否已經知曉況?”開山宗掌教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長老。
那位長老聞言,便指向幾位皇帝商議的位置,道:“幾位陛下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商議此事,而且他們邊有不的宗門掌教,顯然發生此事的宗門,不止是我們開山宗。”
“既然如此,那本座也去一趟,你們先在此等我。”開山宗掌教點頭,隨后離開。
“對了,劉長老,你這幾天收集了多靈妖丹,能夠給我一下,待會我負責統一上給掌教。”
“沒問題。”說著,劉制取出一個納戒遞出。
那名負責上靈妖丹的長老接過妖丹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對了,劉長老,跟在你邊的那兩位弟子呢,怎麼不見人影,又跑去什麼地方胡鬧了?”
“死了。”劉制平靜說道。
聞言,氣氛剎那間凝固起來,幾位開山宗長老的臉立馬一僵,仿佛覺自己聽錯一般,再問一遍。
“劉長老,你剛才是說他們死了?”
“嗯,死了,被人殺死的,就這麼親眼死在我的面前,我能夠僥幸活下來,純粹是僥幸,不然,我也難免不了一死。”劉制微微點頭,眼底里依舊殘留著難以掩飾的敬畏。
“怎麼可能,居然連你都不是對手?”幾位長老倒吸一口氣冷氣,顯然劉制這番話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震撼。
要知道,劉制為大長老,在開山宗眾位長老的個人實力中足以排進前三,然而,卻依舊不是行兇者的對手,而且還自稱僥幸存活下來,足以可見對方的實力是多麼強大。
“難不,是殺死其他宗門長老、弟子的同一號人?”其中一位長老似乎想到什麼,臉不由得微微變化起來。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說到這里,劉制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這天靈宗就特麼一個奇葩,且不說宗門神強大,就連宗門的弟子也是強的離譜,幾乎能將侍魂境武者碾暴打,本不能用常理能夠理解。
劉制估著,死在天靈宗弟子手里的侍魂境武者應該有不。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劉長老你倒是說清楚一點,待會等掌教回來后,可以跟掌教說一聲,也好方便徹底解決問題。
畢竟大家都是侍魂境的修為,誰也不想白白丟掉命。”
而劉制在聽到這話后,眼神當即就變得古怪起來。
還想解決問題,這是瘋了吧?想要怎麼解決,親自去找林大人一趟,這不是要找死嗎?
要是打擾了林大人的安寧,恐怕是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劉制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臉反而變得一片凝重,認真道:“幾位陛下召集各大宗門聚集于此,為了展開收集妖丹的計劃加快,是不是準備要派遣各位分別深不同的方位獵殺靈?”
看到其中一位長老點頭后,劉制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
但就在之前,林辰已經給過他警告,不得任何人來打擾到他,否則這個后果將會由劉制自己來承擔。
面對一個已經超越魂游境境界的武者的怒火,所需要承擔的后果是什麼……劉制覺無法想象下去,有可能是死!
“我們開山宗要前往的區域是什麼方向?”
“暫時不清楚,此事估計要等人都來得差不多后才會細說。”邊一位長老很是怪異的看了劉制一眼,忍不出催促一聲:“劉長老,你別轉移話題,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可能是,又有可能不是,難不你認識那人?”
“我不僅認識,還差點被他殺了!”劉制的目罕見的凝重起來,言辭之間蘊含著一捉不的敬畏。
“劉長老,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看你對那人的態度好像……”一位長老似乎看出什麼,遲疑著詢問。
“此事說來話長……”劉制嘆了一口氣,隨后將事的來龍去脈重新復述一遍。
聽后,邊幾位長老全都是目瞪口呆,似乎一時間難以接此事。
“那這麼說,你現在的命就在那人的一念之間?”
“嗯,現在我的生死已經由不得我自己。”劉制點頭,掀開領,出蘊含著一恐怖能量波的符文烙印。
符文是一個詭異、神的圖案,不時有銀的流在閃爍、流,就這麼出現在劉制的膛上。
他曾經嘗試使用過各種方式,但都毫無例外,本無法徹底解決這個神的符文烙印。
“傘老,你看這個符文烙印能否解決?”
這時,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緩緩走出,他的后背佝僂,手里杵著一木制拐杖,但步伐行走之間,卻是蘊含著一特殊的律。
他乃是開山宗在陣法造詣上最為強大、淵博的陣法師,也是在放眼整個西城,最為恐怖的陣法師之一,如今已經是一位紫袍陣法師!
“符文烙印,雖說也是符文陣法的一種,但較為見,不過老夫涉足廣泛,倒也曾經見識過。
但這鏤刻在人上的符文烙印,倒是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