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綺擰擰眉,黑著臉往餐廳里走,“真是不了富貴的命。上個月老太太悄悄給他們兩個人合了八字,說是相克。現在看來確實兩個人不合,總是出事。”
“這麼說,老太太是準備接了?幸好寒澈沒事……”傅霏跟上陸綺,小聲嘆氣。
“若敢克我兒子,我馬上把丟出去。”陸綺停下腳步,忿忿地說道:“就是因為,讓我們母子不和。”
“寒澈喜歡,也喜歡寒澈的,您就別反對了,這樣一家人才能和睦。而且,寒澈難得遇上他心的孩子。”傅霏把傘遞給助理,殷勤地替陸綺拉開椅子。
“他心?不就是想和我們作對?行了,他妹妹還在醫院躺著,我沒功夫管他。今天又鬧出什麼投票,真不嫌。”陸綺坐下,不滿地說道。
“喬千檸的主意。”傅霏慢悠悠地說道。
“?還管起集團的事了?”陸綺臉更難看了。
“我覺得也好的,看看這些人到底站哪邊。”傅霏輕拍陸綺的肩,輕聲說道:“寒澈為今天足足做了五年的準備,二哥那里應該招架不住。”
“哎,真是可惜。你和他一起拼這麼久,怎麼就沒讓他心呢?看來人還是會撒才行,你啊,太要強了。”陸綺拉住的手,連聲嘆氣。
傅霏勉強笑了笑,挨著陸綺坐下,“喜不喜歡有什麼關系,一起共事,可能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一點。我可不想半路被心上人給拋開了,人不比男人,人更重,所以失之后尋死覓活的大多數都是人。”
陸綺怔了半天,慢慢松開了的手。
安逸的車直接開到了第一中醫。周以諾母子和古教授都在。今天是中醫大學的學生在這里進行現場教學,看到姐弟兩個進來,周以諾幾個箭步沖了過來,把喬千檸接到了懷里。
“千檸怎麼燒這麼厲害?先降溫。”周以諾把喬千檸放到病床上,給量了溫,把了一下脈,小聲說道:“又熬夜了嗎……”
“和那家伙在一起就沒好事!把一個人放在冷風里吹著,沒人管!要不是有人通知我,在那里能燒了。”安逸黑著臉,匆匆從護士手里接過冰袋,在喬千檸手心腳心輕。
古教授和周教授一前一后地進來,看到兩個大男人圍著喬千檸轉,對視了一眼,走到了病床前。
“千檸這孩子就是倔強,早早就嫁了人,從來沒對我說過。可是我看也過得不怎麼好……不是摔傷就是生病。豪門大戶,一個沒背景的孩子只怕很難過。”古教授輕著喬千檸的臉,心疼地說道:“這可是我最好的學生,天知道我多希在事業上能出就,別被一門不好的婚姻給毀了。”
“是啊,突然就辭職了,還是君寒澈的人來辦的。聽說要給買新麗醫院,可是……能行嗎?”周教授在一邊坐下,一臉惋惜地看著喬千檸,“我還真喜歡這孩子,又漂亮又懂事。”
“哎,我問句不應該問的,如果離婚……你們家……”古教授朝周以諾看,小聲問道。
周醫生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看緣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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