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比不上那麼一個賤人。”吐了口白煙,冷笑道:“走著瞧。”
……
頂層是特護病房。
喬千檸親手給他打針,掛好吊瓶,去洗手間打水來給他洗手。
君寒澈看著在眼前忙來忙去,忍不住拉住的手,直接往上摁。
“喬千檸,原來我生病了就能你的特別對待,我以后不如常常生點病好了。”
“你胡說什麼呢!你干脆截肢啊。”喬千檸一聽就急了。
“那可不行,截肢了怎麼追得上你,又怎麼抓得住你。”君寒澈慢吞吞地說道。
喬千檸坐下來,眼睛紅通通地看著他:“我能跑到哪里去,哪會有男人比你更好。再說了,我如果真的想跑,你之前對我又吼又罵的,我也沒走啊。我就找你要了這麼小小的一個戒指。”
君寒澈盯著的眼睛看了會兒,低聲說道:“戒指小,那也是你自己挑的。我脾氣壞,也是你自己挑的。”
“你……”喬千檸咬到了自己的舌尖,反正君寒澈氣起人來,能把人氣炸,寵起人來,也能把寵上天去。
“打你的針。”用力在他手背的針上拍了一下。
君寒澈痛得倒吸一口涼氣,震驚地看著,“你還真打。”
“有本事你現在拔了針來打我。”喬千檸橫了他一眼,端著水盆去洗手間倒掉,再把他換下來的子洗了,晾到臺上。
回到房間,他已經合躺在床上睡著了。
喬千檸輕手輕腳地走過來,調好室溫度,關小燈,給他蓋好被子。他一直強悍得可以,哪得到來安排他的生活。現在他僵著一只包滿紗布的胳膊,安靜地躺在那里,終于顯出了幾分倦容,讓喬千檸有了種為人妻子的覺。
夫妻夫妻,不是互相欺負,而是互相扶持的。也想當他的海,他的城,他的。
忙完了,等他的藥全打了,喬千檸這才拔了針、給他了膠布,輕手輕腳地爬到他邊躺下,摟著他的腰昏昏睡。也累了,就想這麼抱著他偎著他,一個人擁有全部的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千檸被病床輕微的震驚醒,睜開眼睛看,他正彎腰穿鞋。
“干什麼去?”坐起來,眼睛,拉住了他的胳膊。
“衛生間。”他扭頭看了一眼,“你得幫我。”
“你沒打針啊。”喬千檸又往回躺,昨晚他的消炎針打到很晚。現在才七點,只睡了四個小時不到。
“我不習慣左手。”他朝喬千檸手,催促快起來幫忙。
喬千檸楞了一下,坐起來尷尬地看著他,“那怎麼辦啊?難道我還幫你拿著啊?不然你坐馬桶上?”
君寒澈有些頭疼,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得面對這種窘迫的局面。四目相對片刻,喬千檸先用醫生的職責說服好自己,跟著他進了衛生間。
“突然就矜持了,以前你那解剖圖怎麼畫出來的?你別告訴我,你是對著別人的這東西畫的。”君寒澈很不自在地用左手行,小聲教訓。
喬千檸在旁邊幫了一下忙,聽著他的抱怨聲,想了半天,自己一個人笑了起來。
“笑什麼?”君寒澈沖水洗手,扭頭看著站在門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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