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檸楞了一下,這人怎麼會在隔壁的房間呢?
“喬千檸。”君寒澈的聲音傳了出來。
喬千檸不想一大早起沖突,馬上轉往房間走。
撲……
一枝花丟過來打到的腦袋上,彈下觀景臺,落進了滾滾江水中。
喬千檸惱火地瞪了他一眼,兩個大步沖進了房間。
“怎麼了?”君寒澈站在房間中間,一邊扣袖扣一邊扭頭看。
喬千檸趕過去幫他扣扣子,小聲說道:“沒事,隔壁房間有客人。”
君寒澈看了看,穩步走出去。
展熠居然還在那里站著,手里著一支煙,瞇著眼睛看遠方。
喬千檸真怕這兩個人在眼前打起來,往屋里環顧一圈,抄起了臺燈追出來。丟過去也能砸出點聲響吧……
展熠本來掐了煙,準備回去,聽到東西磕響的東西,退了兩步,扭頭看向喬千檸。
展熠的視線從君寒澈的邊過去,在喬千檸的臉上停了兩步,落向手里拎著的臺燈。
這盞臺燈是銅工藝的,很重!
兩只手吃力的拎著,擰著眉,兇地瞪著他,一副要拼死拼活的神。
展熠的表變得有些怪,又瞇了瞇眼睛,轉頭看君寒澈,沒頭沒尾地說了句:“我真有興趣了。”
君寒澈冷淡的眸子盯著他,也沒頭沒尾地說了句:“你試試。”
展熠嗤笑了幾聲,走進了房間,刷地一聲,關上了推拉門。
喬千檸松了口氣。
君寒澈轉過,從手里拿過臺燈,沉聲道:“力氣還大,以后這種事兒躲我后就行了,你老公還是能打得過幾個人的。”
喬千檸抱住他,小聲說道:“平常我相信你能打得過,可你現在手有傷,我怕你一個人打不過。”
君寒澈拍了拍的背,牽住了的手。
兩個人從房間出來,左明柏他們已經在等著了。他們上午要和瑞思簽約,簽約的地方就在船上的小貴賓室。
簽約過程非常快,傅霏再次讓喬千檸刮目相看。除了眼睛稍微有點腫,傅霏全程表現得非常克制、非常有禮。尤其是在和君寒澈說公事的時候,和平常的表一模一樣,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喬千檸就絕對做不到這樣,生氣就是生氣,在氣消之前不會有半點好臉。
傅霏換好簽字文件,起與對方談判代表握手,相互祝賀。
喬千檸一直在后排坐著,見大家要散場合照,于是趕獨自先走出來。君寒澈這個時候需要的是傅霏,不是。在現場反而讓眾人想到昨晚的事,會讓他們尷尬。
在走廊上站了會兒,展熠和錢恒一行人過來了,喬千檸著墻站著,沒理會他們。
錢恒的臉非常難看,惡狠狠地盯著,可是沒發難。
展熠從面前過去的時候,手往的頭上了一把,邪氣地說了句:“早上的話,記住了。”
喬千檸趕躲開他,罵了句:“自重一點。”
展熠退了一步,湊到面前朝笑了笑,帶著人揚長而去。
“神經病。”喬千檸罵了一句。
后的大門打開了,左明柏先走出來,喜氣洋洋地說道:“簽好了。”
“恭喜啊。”喬千檸松了口氣,只要這件事能,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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