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檸扭頭看他,他上了一匹白木馬,正朝笑。放眼看去,一大群孩子里,就他們兩個大人,尤其是他,長長的夾著木馬,再配上他人畜無害的微笑,立刻把四面八方的眼神都吸引過來了。
“來,坐這兒。”他特別溫和地抱起了一個沒能搶到木馬的小姑娘,放到自己前,再朝喬千檸揮了揮手。
好溫啊!
喬千檸看得有些神了。君寒澈這次回來簡直變了一個人,溫得不像他。以前他可從來不會這樣笑,更別提對外人了。
剛想轉過頭,突然看到他舉起手機對著拍照了。所有小會做的事,一起去游樂場,互相拍照,一對視就笑。
要不然,他以后就這樣了?
喬千檸怔怔地看著他,腦子里變得很。如果他一直這樣,那他就永遠只屬于一個人!反正能養得起他!
“讓我看看,還有什麼。”他牽著喬千檸走出游戲區,興致地往四張。
“過山車。”他突然低笑起來,拉著往過山車前面大步流星地走。
“喂我不坐,我害怕。”喬千檸看了一眼高高沖上云宵,再一頭扎下來的過山車,嚇得直搖頭。
“怕什麼,我摟著你。”君寒澈不由分說地拉著上了過山車。
“是你自己想玩吧……”喬千檸僵地坐著,害怕得都不敢往兩邊看。
君寒澈胳膊攬過來,笑著道:“喬千檸,你是兔子嗎,膽子這麼小。”
“你以前說我是披著著皮的小白狼……”喬千檸瞇著眼睛,手指進他的掌心。
君寒澈扭頭看了一會兒,突然笑出了聲,“那我回去就把你的皮給你剝了。”
這句話還像他的風格!
“你……是不是裝的呀?”喬千檸猶豫了一會兒,試探道。
君寒澈一臉微笑地看了一會兒,飛快地湊過來,往上用力親了一下。
過山車就在這時候猛地往下沖……
君寒澈迅猛地吻著。喬千檸閉著眼睛,來不及去害怕,人就暈在了他的吻中。
他扣著的后腦勺,吻得都有些發疼了,他還不肯放開。
過山車又一次俯沖,喬千檸和他十指相扣,聽到他在耳邊小聲說道:“我你喬千檸,比我自己的靈魂還要。”
“我也是,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傷了……我要做你的盾,君寒澈,我要為你的盾。”喬千檸抓著他的手指,低喃道:“我雖弱,也可為盾。能擋刀劍,能擋風雨。君寒澈我要你下輩子都好好的,安然無恙。”
過山車山呼海嘯,像是穿梭過了時,四周喧囂,他們獨在時孤島。
……
過山車下面聚集了數十男子,白襯和暗藍襯錯站在一起。都盯著過山車的出口看。
陸綺從人群后走出來,冷著臉往前看。
左明柏轉過,朝陸綺點了點頭:“是君總和君太太。”
“哪位君太太?”陸綺臉一沉,不悅地瞪住了左明柏。
“喬千檸。”左明柏抬頭看陸綺,鎮定地說道。
“沒結婚算什麼太太。”陸綺開他,大步走向過山車的出口。
“君總說是就是,伯母何必在這個時候還要為難他呢?”左明柏跟過去,針鋒相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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