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君寒澈湊到玻璃墻往外看了一眼,拉著喬千檸回到柜臺前。
店里客人不多,本來還有意見的,不過喬千檸付的錢夠足,店家承諾再免費兩次,那幾位客人才讓出了位置。
“啊,所以錢真有用。”喬千檸皺了皺鼻子,嘟囔:“若你真的好不了,我得多賺錢才行……你好難養啊。”
君寒澈抬頭看,指尖卷著一團濃稠的巧克力抹到的上,然后直接吻了過來。
他現在對黏糊得啊……
以前沒能及時察覺到的意,現在化了泄閘的洪水,卷足了秋日的,以所向披糜的姿態沖向了喬千檸。
喬千檸抹了一把角,轉頭看玻璃墻外,傅霏的車已經離開了。估計是看不慣吧,那肝了嗎,吐了嗎,有沒有被氣死呀?
“喬千檸,看這里。”君寒澈抓著手機,另一手過來抓喬千檸,不由分說地往的臉上親了一下,拍下了這一幕。
咳……
蒼老的咳嗽聲響了起來,喬千檸抬頭看,居然是君家老太太來了!最的孫兒現在變這樣子,最難的人應該是吧。
“我就看看。”老太太沒過來,坐在另一桌,視線盯在君寒澈的上。
喬千檸有些坐立不安,君家別的人都能不管不顧不在乎,可是面對老太太,卻作不到置若罔聞。
“他睡得好嗎?吃飯怎麼樣?聽說你找古教授給他會診了,怎麼樣?”老太太視線沒離開君寒澈,一聲一聲地問得讓喬千檸覺心酸。
有錢是了不起,可是有錢也做不到所有的事都心想事。老天爺想要為難你的時候,照樣掄著鐵錘使勁兒錘你。
“看樣子是睡得好吃得好,胖了點。”老太太沒等到喬千檸的回答,自顧自地說完了,終于轉頭看向了喬千檸,“你倒是瘦了不,多吃點,他現在只有你。”
喬千檸的心臟在一秒鐘脹得要裂開了。
“我走了。”老太太扶著桌子站起來,拄著拐仗,努力著腰桿往外走。
喬千檸趕過去扶,“慢點,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嗯。”老太太扭頭看了看,小聲說道:“我不求別的了,他能高興就好。我這多年沒見他這樣笑了……就算想不起我們也無所謂……活著就好了……”
“對了,新海潤那邊我已經安排人去理了。雖然是他的心不錯,可是事到如今必須當機立斷,以免損失過大。你和他去把證領了,以他的監護人的份去簽合同,把新海潤賣掉。”老太太停下腳步,看著前方白茫茫的線,小聲說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領證?賣掉新海潤?那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
“等他清醒過來,自然會再做一個全新的海潤集團。現在拖著,只會傷已傷人,給對手機會。喬千檸,果斷一點。”老太太扭頭看了一眼,慢步走下臺階。
這太太真有魄力,若不是知道帕金森正在漸漸加重,看到發抖的,喬千檸會覺得眼前站的是一個永不老去的威風王。幸好,君家還有老太太。
喬千檸目送離開,回到桌邊。君寒澈正在攪拌巧克力,放在一邊的手機屏幕亮著,上面是剛拍的的照片,關門轉抬眸的瞬間,拍得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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