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小爺你們也敢攔!”左明柏咬著漢堡騰出水擰開水瓶,灌了幾口,這才抹了一把,朝君南麒走過去,“你又跑,你看你爸媽在樓上瞪你呢。”
君南麒抬頭看,只見那夫妻二人正站在欄桿朝這邊看著。方才那群囂張男子也在抬頭朝樓上看,氣焰消失得一干二凈。
“你們真的是……我爸都沒下來,你們就怕樣,剛剛裝什麼狠角?”君南麒抱怨道。
被踹翻在地的男子爬起來,捂著直冒的鼻子,恨恨地說道:“左明柏你敢手!”
“他沒手,他的是腳。你還我腦子不好,我看是你腦子不好。”君南麒搖搖頭,轉往樓上走,“我要上樓去了,你要是和我爸有什麼怨什麼仇,你找他啊,你找我一個小孩子干什麼。”
“你……”男子火冒三丈,抖著手指準備開罵。
“你什麼你!”左明柏從男面前走過去,嗤笑道:“錢恒怎麼養了你們這麼一群蠢東西,來找展熠那就趕去找。”
“左明柏!”男子的鼻冒得更厲害了,他手忙腳地掏手帕捂鼻子,還想繼找麻煩時,一個小跟班跑過來和他耳語幾句,男子臉瞬間變得很難看,上人匆匆地跑開了。
“他們是不是有病?”左明柏嚼著漢堡,盯著那些人的背影吐槽。
“到醫院來三種,在這里工作,在這里治病,在這里看病人。”君南麒氣定神閑地說道。
“你剛剛一點都不怕?”左明柏好奇地問道。
“左經理,我可是打過海盜,看過人家打槍的人,他們算什麼呀?”君南麒不屑一顧地搖搖頭,舉起玫瑰花,笑得如同天使一樣,“再說了,我媽媽給我隨帶著寶貝呢……”
“什麼寶貝?”左明柏愈發地好奇。
“好東西。”君南麒一蹦一跳地跑向電梯。
左明柏聳聳肩,跟上了君南麒。
喬千檸和君寒澈兩口子站在電梯口等著他,小家伙一出來,搶先一步高舉起了玫瑰花。
“給我花,我也會生氣。”喬千檸冷著臉訓道。
“不是給你的。”君南麒笑瞇瞇地說道。
“給誰?哪個漂亮護士?”左明柏好奇地問道。
君南麒一溜快步從夫妻二人面前跑過去,沖進了傅揚媽媽的病房。
“傅揚,我讓你洗的牛瓶洗好沒有?”
傅揚趕拿出一只洗得干凈澈的玻璃牛瓶。
君寒澈裝上水,把花小心翼翼地進去,放到了床頭柜上。
“傅媽媽說沒有人送花給,我來送。”君南麒小聲說道:“我選了花園里最漂亮的一朵。”
“隨便摘花很對嗎?”喬千檸跟進來,小聲問道。
“摘自己的花就很好。”君南麒大大咧咧地說道。
“這是展先生的醫院。”喬千檸好笑地說道:“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展先生說了,花園是我的,他都公證了。”君南麒說道。
喬千檸楞了一下。
“哦,我就是來說這件事的。展熠把醫院分了六份,除了醫院大樓,其余全部贈送出去了。停車場、太平間、大門,食堂,花園,醫院大樓。”左明柏終于吃完了漢堡,洗干凈手,從兜里拿出一紙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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