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抓住機會,拉起喬千檸的手,爬起來往停在路邊的電瓶車上沖。
經理有口哨,咬著口哨使勁吹,幾條狗應該悉口哨聲,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服務生臉慘白地癱在地上,手里抓著喬千檸丟出的外套,渾直發抖。
很快就有保安過來了,把狗帶到了一邊,不讓它們再。
“你們搞什麼!我要告你們。”喬千檸走過去,抓過自己的外套,氣沖沖地罵道:“我們花了錢是來渡假的,不是來被嚇的。”
經理抹了把汗,給二人賠禮道歉:“不好意思,這片花園是不開放的,所以狗把二位貴賓當了闖者。”
“開什麼玩笑,不開放?不開放你們把我們送這兒來干什麼?想謀財害命?我一定要告你們。”喬千檸揮起服,用力往經理上打。
“走了。”君寒澈按電瓶車的喇叭,冷冷盯了經理一眼。
經理賠著笑臉,過來給喬千檸開車門,“誤會,全是誤會,喬小姐息怒,我會好好解釋。”
“不用解釋了,退房。”喬千檸抱著服,黑著臉坐上車。
經理趕讓一名保安跟上電瓶車,自己回到了其余的保安面前,怒斥道:“誰把狗放出來的!”
“不知道啊。”幾名保安面面相覷,連連搖頭。
“是、是錢恒。”有一個人畏畏地說道:“我看到他跑過去打開了狗籠子,把狗放出來了。”
“差點壞我的事。”經理罵道:“萬一這兩個人真的在這里被咬傷了,后面的事都麻煩了。”
服務生不滿地嘀咕道:“他們死了不是更好嗎?沒人會妨礙老板了。”
“你懂個屁。”經理罵道:“你以為這兩個是普通人?一個是醫學專家,一個有自己的大公司,多人盯著他們兩個。行了,別杵著了,這事誰也不許說出去。”
保安趕牽著狗離開了薰草花園。
服務生不滿地說道:“這兩個人不是老板的眼中釘嗎?就算真被咬了,隨便找個人背鍋就好了。”
“頭腦簡單,以后怎麼幫我做事。老板沒說要他們的命,那就得留著他們的命。”經理用力拍了一下服務生的頭,罵罵咧咧地往回走。
服務生一臉不甘地跟上了經理,剛走幾步,他突然看到地上掉的封小塑料袋,有些奇怪地撿了起來,打開封口聞了聞。
“你干嗎呢?走快點,等下君寒澈去前臺把事鬧大,有你好的。”經理喝斥道。
服務生把塑料袋攥進手心,追上了經理。
——
喬千檸驚魂未定地拍著口,深深呼吸。剛剛太驚險了,被狗撕咬可不是什麼好驗,可不要被那幾條狗當菜吃。
“有人放的狗,不是酒店方。”君寒澈說道。
“我管是誰放的,反正老板買單,我要讓他開不下去,虧得本無歸。”喬千檸從兜里拿出塑料袋數了數,臉有些難看,“掉了一個!會被他們發現的。”
“狗都找過去了,遲早會發現。”君寒澈沉聲道:“我看這兒的主人也不怕你發現。”
喬千檸罵道:“橫!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怎麼橫。我連海盜都敢錘,我還怕他?”
“這是國。”君寒澈停車,用力推開車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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