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博士,您的朋友來。”管家輕輕敲門,打斷了幾人。
朋友?喬千檸轉看向門口,只見雷和楚沐夫妻二人正往里面走。
“你們怎麼來了?”喬千檸示意琳達關掉電腦,打起神招呼二人。
“孩子怎麼回事?”雷急聲問道,“怎麼也沒和我們吱一聲,我們可以幫著找啊。”
喬千檸搖了搖頭,疲憊不堪地說道:“事太突然了,也怕對方會為難南麒。”
“怎麼,綁匪一直沒打電話,也沒開價?”雷眉頭鎖,小聲說道:“君寒澈不記得我不要,你知道我們是朋友就行了,我可以做什麼,你直接告訴我就行。”
“一直沒打電話,對方可能不是想要錢。”喬千檸勉強出一個笑容。
“綁架孩子不要錢?”雷楞了幾秒,和楚沐換了一記眼神,言又止地看向喬千檸。
“難道是報復?”楚沐想了想,輕聲說道:“現在敢惹君寒澈的人沒幾個,展熠就更不可能了,他母親昨晚去世了,還有昨晚他不知道為什麼去了易老板那里,最后是跪著出來的。”
“什麼?”喬千檸楞住了,“他跪著出來?怎麼回事?”
“和他一起去的人不會是你吧?”楚沐也楞住了。
“是我。”喬千檸急切地問道:“怎麼回事?
“展、易兩家斷十多年了,彼此有規矩,互相不踏進對方的地盤。誰違反約定,就用他們老一輩的規矩懲罰。雙手舉一杯酒膝行出來,如果酒不灑,則當日事不咎。”楚沐小聲說道。
喬千檸疑地問道:“可是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易老板昨晚上被展熠氣到了,把這事說出來了,現在大家都在說展熠骨頭了。”楚沐眉頭皺,輕聲說道。
“你們找人的事如果牽扯到了拍賣行,易老板和展熠之間就不是跪著出來那麼簡單了。展熠這些年已經不偏門生意,易老板可不一樣,偏門生意他一家獨大。”雷雙手叉腰,在房間里走了幾圈,扭頭看向喬千檸。
“最近你最好別見展熠,別讓他的事連累到你和寒澈。”陸綺瞪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進來了,劈頭蓋腦地訓喬千檸,“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找麻煩。”
“媽,你說話能不能好聽點?他是幫我們的忙,是我們連累他。”喬千檸說道。
“是你,不是我們。”陸綺往沙發上一坐,開始不停地抹眼淚。
“孩子丟了的事,是你往外說的吧,的人怎麼知道的?”喬千檸克制住脾氣,
“我找人幫忙,不行嗎?”陸綺強勢地反問道。
喬千檸的火氣漸漸有些按捺不住,就在快爭執起來的時候,琳達站了起來,拉開了喬千檸。
“喬,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琳達秀起了中文。
“別講。”喬千檸打斷琳達,轉準備把陸綺請出去。
“喂,我要講啊。”琳達一把將喬千檸抓過來,一臉嚴肅地說道:“你現在不冷靜,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有外人會來,還要告訴你展熠的事呢?”
喬千檸楞了楞,慢慢轉頭看向楚沐,正站在樣本箱前,饒有興致地看那株植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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