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了。”他淡聲解釋。
“真行。”姜窈翻了個白眼。
正要替他打開副駕的門,沈明禮突然把抵在車門邊。
他低聲對道:“我忍了很久。”
溫熱的氣息拂過的臉頰。
姜窈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把子往后靠:“……所以呢?”
“不想忍了。”他的聲音很輕,像是一輕飄飄的羽,落在心尖,的。
他的語氣有點委屈,又有點像是在邀功,乖乖地等著的獎賞。
姜窈心跳驀地加快,攥住角。
保持著最后一理智,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溫和:“沈明禮,這里是公共場合。”
希沈明禮也能保持冷靜。
沈明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姜窈以為他恢復了理智,正準備松口氣,便聽他低聲勸道:“車上。沒人能看到。”
“……”姜窈無語,使勁全力氣把他推開,“滾!”
什麼狗男人!仗著自己被下藥了開始耍流氓!
見不愿意,沈明禮也沒有強迫。
他微垂下眼簾,纖長的睫輕輕了,神有些傷。
姜窈本不搭理他的懷政策,這回連門都不幫他開了,讓他自己滾上車。
點著車子,姜窈兇地瞪了眼副駕駛的沈明禮,厲聲道:“離我遠點。”
大抵是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不妥,沈明禮真的往旁邊挪了挪,靠在車窗邊。
他抬手抵住眉骨,輕輕按了按,能看出來,在努力忍著什麼。
一路驅車駛回別墅,兩人互相一句話都沒說。
把車停到車庫,姜窈看他走路都有些踉蹌的模樣,于心不忍。
頓了頓,對沈明禮道:“我扶你回去,但是你要是再敢說那些屁話,別怪我不客氣。”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姜窈扶住他,這次沈明禮沒再說那些七八糟的話,甚至連手搭在肩膀上都征詢了的同意后才敢放上去。
把他扶回房間,姜窈去幫他開燈關窗戶。
闔上窗簾,姜窈對沈明禮道:“我去幫你倒杯蜂水。”
蜂水可以醒酒。
“嗯。”沈明禮輕輕應了一聲。
姜窈回過頭,這才發現他正站在床邊服。
姜窈:“……”
“你!”姜窈無語,“等我離開你再換服不行麼!”
“嗯。”沈明禮又應了一聲,但似乎本沒聽到底在說什麼。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口最上方的那顆紐扣,又解開第二顆……之后,他的作突然變得溫吞起來,不管怎樣都沒法解開之后的紐扣。
沈明禮抬起頭看向姜窈,語氣清淺,有點無助:“窈窈,解不開了。”
姜窈:“……”
垂眸睨了眼被他解到一半的白襯衫,立的領口曲線勾勒出結與一小節鎖骨致漂亮的線條,微微敞開的領口約約能看到賁張,引人無限遐想。
臉上燒得火辣辣的。
咬著牙問:“沈明禮,你故意的吧?”
沈明禮就像是聽不懂在說什麼,歪著頭眨了眨眼睛。
他晚上本就喝了酒,有些醉,一雙眸子似是氳著茫茫水霧,直勾勾地著。
他現在這般模樣,沒了往日的冷漠峻厲,反倒像個不諳世事的大學生,懵懂又無害。
可越是這樣表面無害,往往越是危險。
姜窈心臟突突直跳,不停告誡自己這就是個陷阱。
狗男人就是在故意引做不軌的事。
見半天沒有靜,沈明禮又喚了一聲。
他的聲線嘶啞又帶了點委屈,輕聲道:“只是件襯衫而已。”
姜窈:“……”
咽了咽唾沫,朝前挪了一小步。姜窈聲音有點抖,威脅他:“不、不許做出格的事。”
“嗯。”他低低地應了一聲,語氣含混。
姜窈拖著小步子挪到他面前。
抬起手,幫他解襯衫的紐扣。
并沒有那麼難解開,其實。
姜窈越來越懷疑沈明禮是故意的,抬頭瞪他一眼,沈明禮卻只是雙手背在后,專心致志地看著的作,沒有半分僭越的意思。
微一走神,姜窈尖細的指甲刮過他的膛。
他的上滾燙,的指尖到的那一瞬間,像是了電一般。
“對、對不起。”姜窈迅速收回手指,不由自主地抬頭看向他。
沈明禮沒有說話,只是專心致志地著。
他毫不避諱自己的目,眼底雋著幾分漉漉的笑意,似含鼓勵。
姜窈吞了吞口水,紅著臉收回目。
的心跳不斷加快,只能盡力將注意力放在紐扣上,不到他的皮。
紐扣一顆顆解開,藏在襯衫的線條漸漸展現在姜窈的眼前。
沈明禮有健的習慣,材保持得很好。
突然很想手一,下腹上去到底是什麼手。
不行!這種思想很危險!
不能著了他的道!
姜窈拼盡全力保持最后一丁點冷靜。
“窈窈。”
沈明禮忽地低下頭,惡作劇般在耳邊低低地喚了一聲。
他的嗓音有些啞,溫熱的氣息撲在的耳垂上,麻麻的。
姜窈心臟里那頭小鹿都快撞出來了。扯著他的襯衫僵在原地,一都不敢。
沈明禮看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
他輕輕翹起畔,明知故問:“我可以親你麼。”
隔了不知多久,姜窈很輕很輕地嚶嚀了一聲。
“嗯。”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他要做什麼。
可還是心甘愿落陷阱。
作者有話說:
此省略一萬字jj不讓寫的不可描述容……
這章比我預計長了很多,所以稍微晚了點更新(跪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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