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和鬼帝聯手圖謀大城,在即將得手的時候翻臉了?這個消息讓眾人覺得莫名其妙。
導致大陸分離的兩大上古巨擘,會為了小小的大城而翻臉?這不符合強者風范啊。
這給人的覺就是兩個孩子或許為了一顆糖果打起來,但是兩個見多識廣的年人也為了一顆糖果翻臉,是不是太沒格了?
鷹來很懷疑這個家伙在撒謊,要不然聽起來為何如此的不可思議?阿炫明顯也不相信,中年男子察覺到了,他抬頭說道:“鬼帝的部下也有人為咒靈,就在長街上,不,有保存記憶的家伙,我知道在哪。”
鷹來問道:“鬼也能變咒靈?”
阿炫眉頭微挑,或許問題就出在這。中年男子說道:“是啊,鬼帝的部下是鬼啊,他們怎麼也化作了咒靈?這不可能啊。”
一道劍沖天,玄帝君從一幢建筑中沖出來。鷹來有些擔憂,柯與滕慕華還沒出來,滕慕華實力不是那麼強啊,不會有危險吧。
玄帝君后一個黑影窮追不舍,中年男子說道:“看到沒有?那就是鬼帝部下轉化的咒靈。”
玄帝君沖到半空,看到幽冥懸燈的芒直接沖過來,在他后那個黑影追逐。
玄帝君遠遠喝道:“這個家伙棘手,大家準備好打仗。”
玄帝君越來越近,然后他的飛劍放緩,那個巨人是誰?難道這里的局勢更危險?追逐玄帝君的黑影同樣放緩速度,顯然他更加忌諱。
玄帝君回頭,看著幾乎要停下來的黑影說道:“載傷道友,在下沒撒謊,鬼帝和邪皇的時代早就結束了,為何你不相信呢?如果你不信,過來找別人作證。”
玄帝君底氣足了,巨人是站在鷹來邊,那就不是敵人。妥妥的了,小宗主有幽冥懸燈就是好,百無忌。
被稱為載傷的黑影忌憚看著被燈奴踩著的中年男子,原本不想過來,只是邪皇的爪牙被抓住,或許這就是機會。
玄帝君繼續說道:“過來談一談啊,我得到了你的饋贈,怎麼也得回報一番不是?”
載傷真的向前飛來,無他,看到中年男子的慘狀,他覺得很過癮。玄帝君落下來,飛快使用神念說道:“這里的況不對頭。”
鷹來看著載傷,和別的咒靈沒區別。不同的是知道了載傷曾經是鬼帝的部下,現在為了大城的咒靈。
載傷沒有繼續靠近,而是看著被燈奴踩著的中年男子說道:“景勿要,你也有今天?”
九思湊在燈奴邊,無聲說著什麼。中年男子抬頭看著載傷說道:“如果你從的地方出來,我早就撕碎你了。”
載傷冷笑說道:“現在給你機會,來啊,撕碎我啊。”
燈奴轉頭,載傷做好了逃竄的準備。玄帝君說道:“宗主,這位載傷道友,說他是鬼帝的部下。老夫進他潛修的所在,本來談得比較契合,誰知道他莫名其妙就翻臉了。或許是老夫說鬼帝早就隕落,導致他無法接。”
載傷的眼睛盯著鷹來,鷹來說道:“景勿要說大城導致邪皇與鬼帝翻臉,你認為這是真的?”
載傷怒斥道:“胡說八道,分明是邪皇看到大城有特殊的機緣,想要獨霸這里,如果按照預先的約定,邪皇與鬼帝陛下應該聯手控制大城。”
那就是因為大城而翻臉了,特殊的機緣?阿炫目閃爍,這就有意思了。大城到底有什麼,導致邪皇和鬼帝因此翻臉?
載傷的目忽然落在牛藍山上,邪皇戰甲?邪皇戰甲很著名,正常來說弱者才會裝備戰甲。對于強者來說,戰甲會妨礙他們與天地之間的應。
而且邪皇戰甲的造型極為特殊,因為這原本是戰車,戰斗的時候才能化作戰甲。
不對勁,載傷悄然向后退。景勿要嘿嘿笑道:“你退走?能退到哪里去?如果不肯老實代,你會很慘,我是好心勸你呢。”
你有好心?載傷退得更快,但是沒有人阻攔他。知道了載傷的老窩,而且大城是個封閉的海底地下城,你能逃到哪里去?
柯化作烈焰沖天,他沖出來的建筑整個籠罩在烈焰中,烈焰中一個老婦人嘶吼,似乎極為憤怒。
景勿要絕了,這都是什麼人啊,你們來到大城如此的肆無忌憚,這是要作死嗎?
如果沒有燈奴在這,景勿要本不會被抓住。以前也有人曾經進過大城,有些人被撕碎吃掉了,有些幸運兒帶走了一些寶離開。
大城的存在,早就是了。知道大城的人,必然是傳承久遠的古老家族或者宗門,他們不會意在大城輕舉妄。
今天來的這些人,實力不是那麼強,作死的能力一個比一個強。區區合期,就在大城如此囂張?
景勿要忌憚地看了鷹來一眼,這個年有問題。純子尿如此霸道嗎?這是真的能夠重創咒靈的存在。
咒靈不死不滅,哪怕是被燈奴這個仙孽碎碎,也會慢慢自復原。就如同這些不會毀滅的建筑一樣,全部推倒也會自復原。
一抹芒從烈焰中飛出,直接沒逃竄的柯后背。柯全冰冷,他倉皇沖向幽冥懸燈的燈所在。
來到近前,看著蒙面的燈奴,燈奴踩著的影,柯狼狽落下說道:“宗主,救命。”
鷹來手扣住柯的脈門,說道:“轉。”
柯轉并把道袍下來,自帶多個符陣的道袍沒有發揮防的能力,導致被老婦人的攻擊打傷。
鷹來看著柯烏黑的后背,是一枚毒針打傷了柯。鷹來說道:“燈奴,把幽冥懸燈湊近柯門主。”
柯睜大眼睛,看著蒙面的巨人把手中的幽冥懸燈湊在柯前。幽冥懸燈的芒讓后背的那黑毒針自向外鉆出來。
鷹來說道:“這是鬼,那個老婦人曾經是鬼帝的部下?”
景勿要說道:“那是崖鬼婆。”
第四盞幽冥懸燈的能力是馭鬼,當然大城沒有鬼,全部轉化為了咒靈。崖鬼婆使用的武,依然是曾經的鬼針,這就可以被第四盞幽冥懸燈克制了。
鬼針鉆出來,想要飛回到崖鬼婆手中,阿炫抬手抓住鬼針。鷹來驅自己的火系真氣灌注到柯,黑的毒順著針眼流淌出來。
柯的真元也是火系,可惜柯是劍修,因此柯的火系真元不夠純正。既無法清楚當初被火蝎襲打傷帶來的火毒,也沒辦法凈化崖鬼婆的鬼針。
和郎中混好關系真的非常重要,柯一臉舒爽表。如果沒有鷹來,柯必須離開大城才能想辦法療傷。
崖鬼婆忌憚看著這一群人,說道:“載傷,你不再裝死了?”
載傷說道:“你瞎啊,沒看到這個妖族穿著邪皇戰甲?”
崖鬼婆離得比較遠,看得不夠清楚。載傷提醒,崖鬼婆才看到了牛藍山。邪皇的部下找來了?
鷹來焦急低聲問道:“誰見到了滕慕華?”
沒人見到,他們進大城就各自分開。別人全回來了,唯有滕慕華不知所蹤。
長街上有咒靈主向這里匯聚,他們的腳步沉穩,很明顯這是留有自己記憶和靈智的咒靈。
九思低聲說道:“祖師,大城有靈智的靈正在接近。”
漫長歲月中,這些保存靈智的咒靈請移步出現,他們需要借助自己的特殊法寶來避免迷失。
以前有人進大城尋寶,只要不驚他們,那就不會被這些有靈智的咒靈攻擊。
今天況不一樣了,仙孽竟然臣服,而且這群人接二連三闖有靈智的咒靈家里,這就不可容忍了。
數十個咒靈在近,他們形涇渭分明的兩個隊伍,很明顯一個隊伍屬于邪皇部下,一個隊伍屬于鬼帝部下。
鷹來示意燈奴把景勿要放開,不怕了,純子尿要多有多。大不了喝些水就攢出來了,這個可以不限量,就看咒靈們怕不怕?
景勿要逃到了邪皇的部下隊伍中,他上的傷痕無法修復。載傷他們的目盯著狼狽的景勿要,給咒靈造無法修復的傷勢?
眾人默認站在鷹來后,這個時候還得宗主出面,別管實力如何,主要是麾下能打的太多。
鷹來看看景勿要所在的隊伍,又看看載傷所在的隊伍,幾乎是人數相當,或許這就是他們一直沒打起來的重要原因。
鷹來清清嗓子說道:“說個事,你們要有心理準備,邪皇和鬼帝早就不知所蹤,估計是涼了。”
兩個隊伍同時震怒,一道道暴的氣息彌漫。燈奴站直,幽暗的眸子掃過說道:“我家燈主說話,誰有意見?”
有意見也不敢說,橫行霸道這麼多年的仙孽,真心惹不起。而且景勿要上的傷到底咋來的,他們也不清楚。這就讓咒靈們忌憚了,得罪仙孽不要,殺不死咒靈,問題是有人能做到,這就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