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聽說了麼,昨天城主府發了一場大風,把整個城主府都吹沒了!”
一間客棧里,有人正在大肆的宣揚昨天發生的事,逢人就要說上兩句,仿佛自己親眼看到的一般。
不多時,一個士兵走進了這家客棧,聽到那個人說的話,不屑的哼了一聲。
“你們這些普通人,本就不知道事的真相,只會說。”
士兵自信一笑,給眾人科普了起來,“那本就不是什麼大風,那靈氣汐,是大量的靈氣在極小的范圍之發產生的風暴,那力量,直接給整個城主府都拆了。”
“別說是普通的修行者,就連我們練氣化神境界巔峰的城主大人,當時都差點昏了過去,到了不輕的傷,你們這些平民到底都是運氣好。”
“怎麼說?”
有人借著酒勁湊了過來,正常況下,這些人都是要怕兵的。
不過這個人有點特殊,不是說湊過來的這個人,而是這個士兵。
他是這個客棧的常客了,沒事就喜歡過來說兩句,眾人也都喜歡聽他講那些修行者之間發生的八卦。
“這有什麼,還不是我們城主府的兵給力?”
士兵解釋道,“當時靈氣汐發的太突然,如果直接在城發的話,別說是一個城主府了,十個城主府都不夠他拆的。”
“但是當時我們的城主大人,直接帶著人頂在了靈氣汐前,這導致摧毀了城主府之后,靈氣汐的威力已經大大的衰減了,就和普通的狂風沒有什麼區別,你們這些平民才沒事的。”
聽到了士兵的解釋,眾人瞬間都出了敬佩的神。
果然,沒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
接著,這名士兵晃了晃手中空空的酒壺,臉上出不滿的神。
幾名有眼力見的,直接把自己的酒拿了過來,給了這個士兵。
對了,這個士兵,就是曾經的士兵甲。
這些人背地里也都喜歡他士兵甲。
因為這個士兵的姓,就是甲。
眾人著著。
士兵甲笑著接過了這一壺酒,咧開笑了出來。
“行,既然你們上道,我就多給你們講一些事。”
其它的百姓都開始洗耳恭聽。
這壺酒可是很貴的,為了聽這個八卦,他們這些人也算是花了大價錢了。
別看這里只是一家客棧,但是這家客棧的酒,可比那些酒家的酒好多了,但是只賣給平民百姓,是張家開的客棧。
張家和袁家以及王家鬧了矛盾之后,大量的店鋪都關門了,只有這家店特殊,還能活著。
不過這些酒也是喝一點就一點了。
“張家和袁家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吧?”
士兵甲問道,見到眾人都點了點頭,顯然是知道這其中的事,也就不多說別的。
之后就將袁昌死了這件事說給了他們聽。
一時間,又是給眾人嚇了一大跳,不說別的,這袁昌可是青城之中的一個霸主,怎麼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的。
而且還是在張家死的,這就厲害了,張家可是他們這些平民的代表啊。
因為在過往的時間之中,張家一直以來就和平民沒有什麼區別,全靠著張元讓一個人,這才翻農奴把歌唱。
所以在這些貧民的心中,張家就是那種典型的偶像,是他們崇拜的人。
而且張家發達之后,從來都沒有忘記他們這些父老鄉親,所以在城的名聲可是一直都不錯的。
聽到了袁昌死在了張家,他們都直呼過癮,解氣。
不過接下來的事,又讓他們變得愁眉苦臉了起來。
那就是袁家要和張家在四天之后決戰。
這一次,袁家將會出自己家族之中的所有力量,這本就不是張家能夠抵抗的啊。
士兵甲還給他們了一下,袁家可能都要出他們的老祖宗出來了。
老祖宗,那可是袁家不知道幾代之前的老怪了。
這些老怪早就已經到了練氣化神境界的巔峰,說不定有些已經進了煉神返虛的境界。
到了這個境界,那就是瞬間拉開練氣化神境界一大截。
哪怕張家有幫手,恐怕也難逃一次死劫啊。
“袁家,張家,幫手……”
在這家客棧的角落里,一個有些虛幻的影靜靜的坐在一邊。
詭異的是,周圍的人就像是沒有發現他一樣,都在自顧自的說話,甚至還有兩個人,就隔著這個人,沖著對方說話。
毫都沒有察覺到,竟然有一個人就坐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
雖然這個地方是角落,不過也是三張并排的桌子的中間的一張。
太偏角了可就聽不到消息了。
“看來張家就是那位庇護的家族了,那我,應該怎麼做呢?或許去袁家玩玩更好。”
那人喃喃自語之后,就起離開了。
也就在這時,士兵甲才突然轉頭看向這個人的方向,隨后臉上閃過一疑的神。
剛剛那里,是不是有人來著?
不過很快,他就不說這些了,繼續開始講自己的故事。
……
這只是徐通消失的第一天。
張家里面,張元讓和張蕓現在都有些慌。
畢竟徐通已經不在了,但是卻要在五天之后,去面對袁家,現在的張家哪里有這個資本啊。
“袁天,城主大人,你就不要摻和這趟渾水了,現在的張家什麼樣子,完全都是靠著那位前輩,這一點我們都心知肚明。”
張元讓嘆了口氣,他已經勸了袁天很久了。
他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干什麼事,沒有人比他更會識時務,而且張元讓能在識時務的同時,保守住自己的底線,這才是徐通選擇他的真正原因。
就好像張元讓很清楚,犧牲自己的兒就能保護很多東西,但是他還是選擇了讓自己給張家陪葬,可偏偏,他又給了張家除過他以外的所有人活命的機會。
現在,他同樣不希袁天陪著他一起送死。
哪怕所有人都明白,如果不去救袁蘭的話,徐通就不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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