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有師弟和許定在文姬們才沒事,這一次你們立了大功,各賞黃金千兩。”李元獎賞道,因為趙云因現在居前將軍,職位已經非常高了,僅比他低一級而已,要是再升就要和他同級了,所以只能賞錢。李元也知道許定只愿在虎衛營當個副統領,所以升不了他職,也只能賞錢。
“謝主公。”趙云走出來激道。因為許定只是虎衛營副統領,不夠級別參加這種會議,所以不在場。
李元又說道:“呂玲綺攔截孫權也有功,我封你為越騎將軍,你繼續輔助師弟統率飛騎軍,不要讓我失。”
“謝謝主公!”呂玲綺高興道。
“主公打算理孫權?”戲志才問道。
“你剛才說在我離開下邳沒多久后孫權就開始作,我這次前往武威的消息只有你等知道,莫不是你們有人故意向孫權了我的行蹤?”李元怒目圓瞪,看著下面的群臣。
當馬賢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心打了一個抖,但是臉一點也沒有變,他看了其他人一眼,其他人皆是問心無愧地看著李元。
“主公對我等恩重如山,在這里的諸位無不是對主公忠心耿耿,又怎麼可能會故意泄主公的行蹤給孫權,讓他有機可乘,馬長史你說對不對?”賈詡有意無意地看了馬賢一眼。
馬賢被賈詡深邃的眼睛看得渾不自在,但是他表現得非常鎮定,微笑道:“自是如此,我們又怎麼可能做出背叛主公的事。”
“諸位知道為何原本四個月的路程我多用了兩個多月嗎?”李元問道。
“主公在路上是不是遇到了意外?”眾人紛紛猜測道。
“我原本打算走潼關這一條路進西涼,但是在抵達潼關的時候發現曹竟然派遣大將曹洪和曹休鎮守潼關,讓我不得不繞道而行,所以才多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李元說明原因。
馬賢問道:“主公是如何得知曹派遣曹洪與曹休鎮守潼關?”
“我原本要進潼關,但那畢竟是曹的地盤,為了以防萬一我派遣虎衛營士兵前去打探消息,結果打探到鎮守關隘的大將乃是曹洪與曹休,多虧我留了一個心眼,否則我恐怕會被他們抓住。”
“主公會不會是多慮了,潼關對于曹來說是重中之重的地方,西涼馬騰手握重兵,西涼鐵騎更是聞名天下,但曹只要能夠守住潼關,馬騰的兵馬就無法進關,所以他才會派遣兩員大將鎮守,這也是合合理的事。”
李元站了起來,走到馬賢的邊說道:“潼關雖是重地,但是曹現在忙于河北戰事,而且他與馬騰一向沒有仇恨,所以不會太過擔心馬騰會突然侵犯,因此不應派遣這麼重要的大將鎮守才對,如果他真的為了防范馬騰,那應該派遣更多的兵馬駐扎在潼關上,否則就會變有將無兵的局面,我去潼關的時候就是這種況,正所謂使出反常必有妖,仲君認為曹此舉是為了什麼?”
“屬下愚昧,想不到其中的關鍵。”馬賢低頭道,仿佛不敢看李元的眼睛。
李元回走向戲志才邊,說道:“志才向仲君解釋一下,曹此舉是為了什麼。”
戲志才微微一笑,他自是知道李元為何要這樣做,就是為了震懾馬賢,讓馬賢知道其實他們已經知道他的份,說道:“主公說的極對,使出反常必有妖,曹這樣做無非是為了一件事,那就是抓住主公,他事先知道主公要前往西涼,所以在重要的地方埋伏好,等待主公上鉤,潼關就是一個非常合適的地方,所以他在那里埋伏,但要是布置太多的士兵一定會引起主公的懷疑,因此他才會派遣大將在那里等待,并且只布置量的士兵。”
眾人聞言才反應過來,趙云一聽就察覺到這件事不簡單,說道:“曹遠在河北,他又是如何得知師兄要前往西涼,莫非他真的這麼神通廣大嗎?”
“非也非也,曹雖然也擁有不凡的才智,但還沒厲害到遠在千里之外就能預料到主公的行蹤,他之所以知道主公要前往西涼不是因為他神通廣大,而是有人向他通風報信。”戲志才當然知道曹不可能預料到李元的行蹤,曹又不是神仙。
“這怎麼可能,知道主公前往西涼就只有我們幾個人,我們與曹乃是敵人,又怎麼會向他主公的行蹤。”黃敘對下邳群臣都十分了解,他不信有人會做出賣李元的事。
“黃敘,人心難測,有人會做這樣的事我不覺得驚訝,而且我可以肯定,通知孫權與曹的人是同一個人。”戲志才有意無意地看了馬賢一眼,看到馬賢表現得十分鎮定,心想這人的城府還真是深。
“就是說我們這里有一個曹的細?”馬賢訝然失,雙目看向四周的人。
在場真正清楚馬賢份的只有李元,許諸,戲志才和賈詡四人人,許諸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李元曾經向他提及過,雖然還沒有證據證明馬賢就是曹的細,但是李元幾乎有九把握可以肯定馬賢的份。
“馬長史,你干嘛這樣看著我們,我等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怎麼可能會做出賣他的事。”黃敘不高興了,當然,他不知道馬賢這麼做是想將大家的注意力分散開來。
許久不出聲的張繡終于開口道:“我也覺得黃將軍說的極對,在這里的人都忠心耿耿,應該不大可能有曹的細,軍師,或許是你多慮了。”
戲志才正想解釋,但李元揮了揮手,不讓戲志才繼續說下去,他說道:“嗯,師兄說得對,你們為了我付出了不,我也不愿意相信這里有細,我們還是先商量怎麼理孫權吧。”
戲志才有些愕然,他原本還以為李元今天要拿馬賢開刀,所以他剛才才會配合李元說那些話,但是現在李元突然不提這件事了,讓他有些猜不李元心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