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李元酒喝多了,所以隨便選了個人當三軍統帥吧。”張飛不以為意道,關羽對此也沒有太多擔心,對他來說只要不是李元親自前來,誰來都一樣,不足以讓他重視。
諸葛亮無奈地搖了搖頭,關羽自傲,張飛魯莽,這兩個人的優點和缺點同樣明顯,但他們的缺點往往都是致命的,幸虧劉備封他會主帥,否則讓關羽做主,這場仗恐怕兇多吉。正在此時,一名士兵從外面走進來說道:“啟稟軍師,敵軍已經開始行了。”
諸葛亮連忙問道:“他們開始攻城了嗎?”
“還沒攻城,他們向北面而去。”
“往北面而去,他們一定是想攻打長安,”諸葛亮幾乎不用想就知道陸遜的意圖,他看了鐘繇一眼,“鐘太守,我看你還是趕回師長安吧,現在長安的兵力不足,不一定能夠抵擋敵人的進攻。”
鐘繇皺眉頭,他知道諸葛亮說的不無道理,但是他覺敵人這樣做太明顯了,如果是他一定會趁天黑才行,否則會被看到,他懷疑道:“孔明先生,以你的智慧來看這會不會是敵人的引蛇出之計?”
“還請鐘太守指教。”諸葛亮不解道。
“長安對我來說十分重要,此時長安的兵力也不多,如果我是敵軍主將,我一定會趁機襲長安,而不是明正大地去打,因為這樣做一定會引來我軍救援,所以我預料陸遜的目標不是長安,而是我,他在中途一定會有埋伏,要是我回師長安絕對會中計,所以我不能離開。”鐘繇說出自己的看法。
“原來如此,鐘太守說的也不無道理,”諸葛亮恍然大悟道,心想有點小瞧鐘繇了,其實他想讓鐘繇快點離開漢中,所以剛剛才那樣說,他繼續勸說,“鐘太守,長安的重要不用我多說,雖然你說的也有理,但是別忘了在你后方還有一個敵人在。”
“你是說西涼馬騰?!”鐘繇驚出一冷汗,這時他才想起還有馬騰,因為這段時間西涼沒有任何靜,所以他差得忘記了這個敵人。
“沒錯,正是西涼馬騰,馬騰早已與李元聯手,如果我沒有猜錯李元肯定早在數月前就派人去武威邀請馬騰出兵,馬騰一旦手必定攻打長安,因為相對于益州長安更利于他的西涼鐵騎進攻,如果長安不保,馬騰大軍就能直潼關,到時候與李元大軍形勢夾擊之勢,恐怕曹將軍就有危險了。”諸葛亮指明要害,讓鐘繇不得不多考慮。
鐘繇來回踱步,猶豫不定,他知道諸葛亮說的是對的,即使不防備陸遜也要防備馬騰,但是他覺這明顯是敵人的謀,要是他出城一定會中伏,但不回師長安就會不保,讓他到難以抉擇,進退兩難。
張飛看到鐘繇猶猶豫豫,他比鐘繇還急,說道:“鐘太守你還在猶豫什麼,長安如此重要當然要回去,要是你不回去被敵人拿下了該怎麼辦。”
鐘繇嘆息道:“張將軍之話我自是明白,但恐怕我還沒回到長安就會被敵人埋伏,到時候小命不保更別說回去了。”
“不過是埋伏而已,有什麼好怕的,我老張陪你走一趟,有我在保準你能安全回長安!”張飛拍著口保證。諸葛亮看到如此恨不得跑過去給張飛一掌,人家鐘繇又沒求你,你這麼積極干嘛,他不斷給張飛打眼,但張飛不知道諸葛亮在干嘛,問道:“軍師你眼睛怎麼了,不舒服嗎?”
“是的,眼睛有些不舒服……”諸葛亮用手了眼睛。
“謝謝張將軍護送!”鐘繇連忙抱拳激。
“客氣什麼,我們已經結盟,你有難我幫忙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張飛豪氣干云,讓鐘繇不要客氣。諸葛亮氣得說不出話,本來就不關張飛的事,現在可好了,張飛要護送鐘繇,這樣一來連他也要多費心神,因為他知道這一次返回長安一定會遭到埋伏。
諸葛亮只好說道:“翼德,既然你要護送鐘太守,一路上必須小心謹慎,不要大意,萬事要和鐘太守多商量,一旦抵達長安后便立即回來。”
“是軍師!”張飛抱拳道。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鐘繇與諸葛亮和關羽告別后便帶上張飛一起離開,回師長安。
關羽看著這二人離開,略微有些擔心,他不是擔心鐘繇,而是擔心張飛,說道:“軍師,我看他們此行會遭到敵人埋伏,為何你還要讓翼德跟鐘繇一起去,這不是害了他嗎?”
諸葛亮沒好氣道:“你以為我想讓他去嗎,剛才他要主護送鐘繇,要是我阻止鐘繇一定會心有懷恨,我們與曹雖是同盟,但始終不是一條心,所以鐘繇有心要爭奪漢中,其實他早該回長安了,之所以沒有回去就是不想把漢中拱手讓給我們。”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留下來好了,如今大敵當前,我們的兵馬也比他多,即使他再不滿我也不信他能耍出什麼花樣來。”關羽沒把鐘繇放在眼。
“話雖如此,但他留下來始終不利于我們掌控漢中,漢中乃是十分重要的城池,我們占據了漢中對主公日后爭霸天下有莫大的幫助,所以我剛才沒有勸說張將軍。”諸葛亮知道張飛此行會有危險,但是為了拿下漢中讓張飛冒險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關羽提議道:“要不我們再派一萬兵馬給翼德使用吧,以免他在路上出差錯。”
“不可,”諸葛亮毫不猶豫地拒絕,“如今陸遜麾下有不下七萬人的兵馬,人數眾多,要是我再分兵給張將軍守城的士兵會不夠用,所以我不能冒險,雖然張將軍此行有危險,但他武藝高強,縱使遭到埋伏我相信他也能功險。”
“以翼德的武藝的確很容易突圍,但鐘繇就不一定了。”關羽非常了解張飛的武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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