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尹阿鼠鼻青臉腫,角鮮淋淋的樣子,又聽得尹阿鼠忽然說出這樣的話,奴仆嚇得趕跪在地上,磕頭求饒,誰知尹阿鼠倒是嘿嘿一笑說道:“莫要驚慌,莫要驚慌......”
這番話落下以后,尹阿鼠就大步流星的出了門,向著皇城而去。作為尹貴妃的阿爹,尹阿鼠可以自由出皇宮。
來到尹貴妃殿的時候,尹阿鼠那是痛哭流涕,正躺在塌上休息的尹貴妃聽得是自己阿爹的聲音,急忙披了件服而來,待的看見阿爹鼻青臉腫,角傷痕累累的樣子,驚呼一聲道:“阿爹這是怎麼了?”
尹阿鼠抹著眼淚,痛哭流涕,支支吾吾地說道:“打,打,打我之人權利之大,便是連圣上都有所忌憚呀。”
聽得尹阿鼠這樣的話,尹貴妃一愣,隨即問道:“阿爹說的可是五姓七其中之一的子弟?”
尹阿鼠搖了搖頭說道:“此人比五姓更加難纏呀,聽說他手中有圣上賞賜的龍淵劍。”
聽得尹阿鼠說出“龍淵劍”,尹貴妃一愣,隨即口說道:“毆打阿爹之人是安慶王楊辰逸?”
尹阿鼠小啄米般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呀。”
楊辰逸在朝中的地位,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尹貴妃是非常清楚的,有時候李淵也會不自的夸獎楊辰逸幾句,而且這次圣上欠佳以來,里一直念叨著平公主,念叨著楊辰逸,直到楊辰逸留守在京師,圣上的病才好了很多,由此可見楊辰綺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是很高的。
思慮片刻以后,尹貴妃沖著邊的侍小桃紅耳語幾句,小桃紅就大步流星的離去以后,隨后尹貴妃又叮嚀尹阿鼠幾句之后,讓他先躲在偏殿,等待自己的訊號在出來。
待的一切布置完了以后,尹貴妃在眼角抹了幾滴眼淚,又讓人將一段白綾懸在了房梁上,隨后靜靜的坐在案幾上,等待著李淵的到來。
話說此時的李淵正在和裴寂談笑,眼看著時辰不早了,裴寂就跪安了。而李淵正準備去往后宮時,小桃紅風馳電掣的奔了進來,連哭帶喊地說道:“圣上大事不好了,貴妃娘娘要自盡了。”
聽得小桃紅這番話,李淵那是一驚,急忙問道:“貴妃因何事自盡呢?”
小桃紅支支吾吾地說道:“奴婢也不知道。”
李淵著急地說道:“哎呦,還不帶著朕去看看。”
這番話落下以后,李淵在宦的服侍下坐了一頂轎子,風急火燎的向著尹貴妃的寢宮而去,待的來到殿外的時候,只聽見里面傳來一道道哭天喊地的聲音,嚇得李淵是一哆嗦,難道尹貴妃已經去了嗎?
待的李淵邁步進去以后,只見尹貴妃躺在地上,怒睜著雙眼,大口張呼吸著,李淵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而周燕的侍們則是大聲疾苦,李淵奔了過去將尹貴妃抱在懷里,輕聲細語地說道:“妃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就想不通要自盡呢。”
尹貴妃努力出眼角的淚水,出雙手的抱著李淵說道:“圣上,你來了……”
看著尹貴妃清澈的眼中泛著淚花,李淵的心都碎了,急忙問道:“妃呀,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非要自盡呢?難道是朕虧待你了嗎?”
尹貴妃痛哭流涕地說道:“奴家已經沒有面侍奉圣上了,就讓奴家死了吧。”
看著尹貴妃痛哭的樣子,李淵安道:“妃倒是說說,到底了什麼委屈,朕給你做主如何?”
尹貴妃太了解李淵了,深知李淵是不會哄人的,也因此見好就收,了眼角的淚花,極其委屈地說道:“適才奴家的爹爹被人毒打一頓,而且那人說什麼即便是當今圣上也不敢將他怎麼樣,如此口出狂言之人,圣上一定要替奴家的爹爹做主,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尹貴妃這番話落下以后,那尹阿鼠就從偏殿里奔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喊道:“圣上替小人做主呀。”
李淵將尹阿鼠攙扶起來之后,看著尹阿鼠鼻青臉腫的樣子,口說道:“國丈說說是何人毒打的你,朕一定替你做主。”
尹阿鼠了眼角拼命出的淚花,沖著李淵支支吾吾地說道:“是,是,是安慶王。”
聽得尹阿鼠說毒打的人是安慶王,李淵仿佛是沒聽見一樣,再一次問道:“你確定是安慶王毒打的你?”
尹阿鼠小啄米一般點頭說道:“卻是安慶王毒打的小人呀,那安慶王還說了他有什麼龍淵劍在手,上斬昏君,下斬貪污吏。”
聽得尹阿鼠這樣的話,李淵并沒有怒,反而是斟酌起來。在李淵的認知中楊綺并非是這樣脾氣暴躁之人,也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出手毆打過任何人,所以這件事有可能是國丈自己杜撰的。雖然如此,但是李淵看著尹貴妃悲痛絕的樣子,似乎不給一個代,就不會善罷甘休一樣。
李淵將尹阿鼠攙扶起來之后,輕聲說道:“國丈莫要生氣,朕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尹貴妃趁機說道:“圣上趕將那安慶王關天牢,替阿爹做主呀。”
李淵揮了揮手說道:“莫要著急,讓朕想想。”
尹貴妃一看李淵似乎又推辭的意思,急忙說道:“難道圣上要偏袒那安慶王嗎?”
眼看著尹貴妃步步,而李淵似乎相當為難的樣子,姚林上前一步說道:“稟圣上,今日午后安慶王去往藍田縣督察醫學院建造一事,恐怕晚上不會回到長安城的,所以要追究安慶王的責任,恐怕也要到明日午時。”
姚林這番話落下以后,李淵沖著尹貴妃和尹阿鼠說道:“你們也聽到了,今晚安慶王不在長安城。”
尹貴妃咬著說道:“圣上一定要替奴家做主呀。”
尹阿鼠也說道:“圣上一定要替小人做主呀。”
李淵擲地有聲地說道:“請放心吧,明日清晨朕就派人去藍田縣請安慶王,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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