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這番話說完以后,楊琦大不解地問道:“你做你的黑老大,這和魏將軍有什麼關系呢?”
魏刀兒嚷嚷道:“這廝后來帶著一批人要侵占西市,所以我們兩個就結怨了。”
聽得魏刀兒這番話,楊琦大吃一驚地問道:“莫非你了西市的黑老大?”
雖然聽不懂楊琦口中的“黑老大”是什麼意思,但魏刀兒依舊點頭說道:“是的。”
楊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木和魏刀兒竟然了長安城的黑老大,深吸一口氣之后,楊綺看著兩人問道:“不知你們手下如今有多潑皮無賴?”
木嘿嘿一笑說道:“瞧將軍這話說的,俺們手下有七八百兄弟。”
魏刀兒拱手說道:“某家手下有五百多兄弟。”
聽得兩人分別道出自己手下小弟的數目以后,楊綺驚得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手底下竟然有這麼多小弟?”
木咧一笑說道:“最近這段時間右翊衛和左翊衛在管的比較嚴,所以解散了一小部分兄弟,不然的話,俺手底下說也有一千多人使喚呢。”
魏刀兒瞥了木一眼說道:“若不是你的人鬧得太大,右翊衛和左翊衛怎麼會手我們的事,抓我們的人,要知道平日里,我們可沒孝敬左翊衛和右翊衛那些人。”
木瞪了魏刀兒一眼說道:“一個掌拍不響,若不是你的人非要在我的地盤上鬧事,我怎麼會讓左翊衛出呢。”
聽得兩人互相指責對方,楊綺也算是明白了兩人之間的恩怨仇,理了理緒之后說道:“好了,你們好歹也是屬于本將軍麾下,難道忘了本將軍平日里都是怎麼教導你們的嗎?”
木和魏刀兒低著頭說道:“末將有罪。”
楊綺又說道:“平日里你們做些什麼營生本將軍不管,但是唯有一點要牢牢記在心里,莫要草菅人命,莫要良為娼,莫要開設賭坊,莫要劫人錢財。”
木,魏刀兒,尋相,拔塞干等人齊聲說道:“末將等明白。”
理完這些瑣事以后,楊綺揮手讓眾人落座,閑聊幾句之后,楊綺看著眾人說道:“本將軍讓你們潛伏在長安城,并非是讓你們做長安城的地下霸主,而是讓你們監視秦王,齊王和東宮的一舉一,如今已經兩個多月了,你們全然忘了本將軍讓你們提前埋伏在長安城的意義和作用了。”
聽得楊綺這樣的話,眾人愧疚地說道:“末將等有罪。”
楊綺揮手說道:“好了,之前的事本將軍不予追究,但是接下來的事,你們必須要高度重視,切莫隨心所。”
對于楊綺而言,木和魏刀兒網羅一千多小弟是意外的驚喜,加上隨他們一起抵達長安城的五百士兵,僅僅木與魏刀兒這邊可用之兵就有兩千多,還不算府中還有五百多護衛。如此算下來,楊綺自己手里可用之兵已經將近三千多了,這些士兵將該怎麼用,還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思慮片刻以后,楊綺要求木和魏刀兒最近低調一點,倘若是有任何急況的話,必須要在一刻鐘召集人馬抵達發信號的地方,當然所謂的信號自然是煙花。楊綺抬頭看著眾人說道:“我們的口號是?”
眾人齊聲說道:“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聽得眾人這番話,楊綺哈哈大笑一聲說道:“各位此番回去以后,一定要約束手下小弟,切莫輕易招惹事端,一切行聽從本王的訊號。”
眾人又一次說道:“末將等得令。”
任務代下去以后,木等人邁步離去了,這一次木和魏刀兒給楊綺帶來了不的驚喜,僅僅是網羅一千多個小弟這件事,就讓楊綺難以置信,原本只是讓他們在長安城潛伏下去,誰曾想他們竟然分別為了東市和西市的地下霸主。
這一次能不能在玄武門事變發生的時候,將李建安全的帶出長安城,是一件值得深思慮的事,之所以冒著風險做這件事,就是不想讓李秀寧看到自己的兄弟們,為了帝王之位殺得你死我活,這對于李秀寧來說是極其的殘酷,畢竟誰人愿意看到淋淋的一幕呢。
進六月初以來,朝堂中并無其他的事,然而六月初九這一天,楊綺正待在尚書省,翻閱各部門及各地送來的奏書時,李淵邊的小黃門急匆匆的前來宣召楊綺,當楊綺詢問小黃門何事這般著急時,小黃門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說不清楚,楊綺索也不在詢問了。
當楊綺在小黃門的引領下來到書房的時候,裴寂,唐儉,封德彝,陳叔達等人都在,還有一個楊綺不認識的員,讓楊綺不解的是太子李建沒有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平日里李淵有事相商的時候,基本傷李建都在當場,而這一次竟然沒有在。
楊綺正準備行禮時,李淵揮了揮手說道:“楊卿不必多禮,朕將你請來是有要事相商。”
李淵這番話落下以后,楊綺恭敬的站在一旁,而李淵則沖著太史令傅奕說道:“將你剛才的話,給楊相說一遍。”
傅奕上前一步,看了看楊綺,又看了看說道:“稟圣上,楊相及諸位大人,在下夜觀星象,發現太白星從東南方向劃過,往西北方向而落,據臣執掌欽天監多年的經驗來看,得出一個不好的結論。”
聽得傅奕這番話,李淵看著傅奕問道:“直接說你得到什麼結論。”
傅奕畢恭畢敬地看著李淵說道:“太白見秦分,說明秦王當得天下呀。”
盡管剛才已經聽了一次傅奕這番話,但是再一次聽,李淵依舊是虎軀一震,差點薅掉自己幾胡須,周遭的裴寂等人同樣是大吃一驚,紛紛在小聲議論著。
很長時間以來,李淵十分清楚李世民的野心,現在天象顯示出秦王當有天下,李淵敏銳的察覺到,或許秦王可能要手了,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是李淵又覺得秦王應該不會如此的殘忍。
李淵理了理自己的緒說道:“楊卿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