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沒急著猜謎,卻先問起出謎的人來。
伙計笑嘻嘻地說:“姑娘好眼力,是東家李先生出的。”柳記貨行的東家有兩個,李咎大頭,染織陳小頭,伙計說話時還得特別明確正是李咎出的題。
城在原地轉了轉,提起店家的筆,在謎底寫了“民心”兩個字,問道:“我猜的可對?”
伙計看了,卻沒說對錯,道:“姑娘猜得有理,只是對不對的,我得去問問東家,和東家說的不一樣,但是我覺得有幾分到了意思。”
城微覺詫異,負手道:“如此我便好奇究竟謎底是什麼了。你這小子也是有點兒見識,還能判斷我的答案‘到了幾分意思’,難道你也念過書不?”
伙計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店里所有的人都念過書、認得字兒呢!”
城問道:“都是你們東家教的麼?聽聞他開的義學,只要想上學,都可以來學,只不過教的不是四書五經罷了。”
“正是,像小人這樣的柜上的,就愿意學一點兒算和行商的道理。子曰詩云的小的們也聽不大懂,平日還得做活計掙錢哩!”
伙計正說著,恰在柳記貨行里面同染織陳說話的李咎已經聽到靜走出來了,問道:“劉萱兒,怎麼了?”
劉萱的伙計回道:“老爺,這位姑娘猜中了一半燈謎,我這里也不知算不算數,正要和老爺稟告呢。”
城用男子抱拳的禮儀向李咎一抱拳:“先生的燈謎,我猜了個民心,在我看來,世上比民心更重要更珍貴的事了,未知先生的謎底是什麼?
李咎并不意外有人能想到“民心”,“水則載舟,水則覆舟”在這個世界里也有流傳,“民心說(悅)而天意得”“民心得而天下順”更是他曾經在《三國演義》中仔細闡述過的道理。他認出來眼前這個男裝的子正是在“德云社”樓上包間的那位,他曾經推測此人或份顯貴,或是府人的親友,那麼此人能想到“民心”實在是順理章。
李咎不答反問:“在您看來,‘民心’究竟是什麼?是百姓的意志、向往,還是一種求道的工,又或是一個一個獨立的百姓呢?”
城沒有立刻回答,反是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我懂了,先生所重的不是民心,而是‘民’本。若人背我棄我,我依然以人為重,雖不同道,卻依然心向往之。我以重民,在民是人,不在我得民心。先生不說,我倒沒想到這一層。”
李咎摘下燈,遞給城邊的侍從:“您已然明了謎面的意思,這個謎語就算您猜著了,彩燈請您收下。”
城有心推辭兩句,無奈著實喜歡這盞琉璃花燈,并不舍得推辭,于是就紅著臉收了,親自挑在手里,輕輕說了聲:“多謝先生。”
李咎笑笑,轉從里面又拿出一盞燈掛了上去。只見這盞燈樣式和琉璃花窗燈差不離,也是琉璃彩窗配彩紗玻璃墜子的。不過六面的燈上是琉璃拼的百鳥朝的圖案;彩紗的更加濃艷,用了大紅大紫大綠大藍;彩紗里頭的流蘇也不是玻璃水晶,而是珍珠串,中間點綴著好些異形的彩珍珠,有黑的金的的紅的,奢綺艷,十分貴重。
城一時無語,只覺那盞燈也極漂亮,一時竟分不清到底自己更喜歡哪一盞些。然而已經拿了別人一盞燈,也不好意思再拿一盞,只好看了兩眼假裝不在意地走了。
待走得遠了,偏又回過頭來叮囑喜晴說:“留個人守在這里,他們賣那燈時,不論多錢,都給我買了來,我要留著湊個雙。”
喜晴應道:“這事我自己來辦,等會兒送主人家去了,我帶幾個人捧著銀票蹲在他們店里不走了。”
城道:“那我就更放心了,怕萬一,你多帶幾個人。別和別人起沖突,著實買不著就不強求了。左右我有這盞燈呢!”
孫氏笑道:“必定是買得著,好湊‘一對兒’寶貝呢!”
也不知笑的什麼,城也不想問,只低著頭去撥寶蓋上垂著的玻璃水晶珠兒。
次日上午人人都在休養神,獨城揣著心事等喜晴復命,到晌午時,喜晴總算是回來了,果真帶著一盞燈來。
城忙命將凰燈和一年景相對掛在自己的臥房,讓喜晴去梳洗休息。過了片刻,喜晴方披著頭發撒著兒來了:“得虧是我守在那里,若換個人,必是得不到的。好家伙,一大早上的揣著錢買燈的人不知了多。恰好遇見早年京里的老朋友,拖說,這才被讓給了我們。”
城臉一變,喜晴也跟著嘆了口氣:“我不要點破咱們的份,但愿答應了能做到。”
城問道:“你遇到了誰?”
“那年京里,主人還在民間走時,玩得好的幾個姊妹的丫頭。我也記不清是誰的丫頭,已經上了年紀,倒是認得我,直問是不是主人也來了。我不敢說是,含糊了兩句。又問,燈是不是給主人買的,我說是的。便勸別個都不要搶了,幫著咱們排隊買了這燈——您放心,錢如數給了的。至于的主家麼,我恍惚聽見其他人問‘黃老爺可好’,必是本地姓黃的鄉。”
城道:“那我知道了,定是黃舉人家的。縣令家那位給咱們看宅子的時候,黃舉人家的太太也在,我認得,確實以前在京城見過。其他的得上名頭的太太我就不認得了,那只能是。”
城說完,微微皺了皺眉,還想多自在一陣呢,希這位十年不曾見過的舊相識,千萬不要抖出他的份來。
事實上黃夫人徐氏得到自家心腹回報說看到大公主的丫鬟了,當時就想告訴黃致。
不過很快又清醒了一下,公主此時應當在金陵,可是公主的丫鬟卻出現在了這里,聯想到上月吳縣令的委托幫忙安排人裝飾過一宅院,現在有九把握那個院子里住的人就是公主。這個消息一旦走出去,公主的臉面、名譽,都要掃地了,卻不知誰要為這個事掛落。
不說很喜歡公主,不說們十年前的,就是為了黃家將來不至于因為得罪公主而被穿小鞋,也決不能走風聲。這件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個,不管最后到底是誰泄消息,鍋肯定是給背了,因而這事只能憋死在二人之間。
想到這,徐氏笑道:“這件事事關重大,你沒有告訴別人吧?”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徐氏又道:“勞煩你,這幾天就不要回家,寸步不離守在我這里。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不能和外面的人傳遞消息。有些事啊既然別人不肯說,咱們當然也只能爛在肚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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