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衝一看糊弄不過去了,他就想向李元景求,讓李元景放了他。
於是他就低聲下氣地對李元景說:
“趙王殿下,小侄剛纔一時口誤,說的都是醉話,趙王殿下不可當真,我們有什麼話好說……”
李元景冷笑道:
“酒醉吐真言呀,幸好長孫公子的死士刺殺我的時候,有俠客出手相救,否則,我哪還能聽到長孫公子的這些醉話,長孫公子還有什麼話能和我好說?”
長孫衝明白李元景既然設圈套把他套在了裡面,自然輕易不會饒了他,他看了看李麗質,心想李麗質年輕,好說話,以前自己對很好,也很喜歡自己,所以現在自己如果求幫忙,讓求李元景放過自己,憑大唐嫡長公主的份和麪子,只要開口,李元景肯定會放過自己。
於是長孫衝就一副可憐的神對李麗質說:
“表妹,你知道表兄特別喜歡你,在你很小的時候就認定了你,發誓今生非你不娶。
但自從我知道不能娶表妹爲妻之後,心一直不好,心不好喝酒就很容易喝醉。
今天我喝醉了,冒犯了表妹,也說了一些醉話,得罪了趙王殿下,表妹,看在表兄一直非常喜歡你,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你爲表兄向趙王殿下求個,讓趙王殿下不再計較我的那些醉話。
只要表妹向趙王殿下求,趙王殿下不再計較我的那些醉話,我以後願意做表妹和趙王殿下的奴僕,唯表妹和趙王殿下的馬首是瞻。”
薛仁貴最初和李麗質講述李元景遇刺,是長孫衝派死士刺殺的時,李麗質還不相信,但剛纔李元景一激,長孫衝口說出了那些話,李麗質相信了。
以前長孫衝英俊瀟灑、溫文爾雅、聰明幽默,對自己很好,李麗質又知道自己將來要嫁給他,所以非常喜歡他。
但現在自己不能嫁給他了,又通過他待通房丫頭、小妾,讓李麗質看到了他險歹毒的另一面,李麗質心中非常難過,又因爲需要演戲,所以,當長孫衝手拉、長孫衝說出了那些醉話之後,李麗質就開始哭了起來。
原本一開始只是假哭,但當想到長孫衝居然是這樣一個險歹毒的人、自己以前居然那麼相信他、喜歡他、差點都嫁給他了,李麗質就傷心、難過得真哭了起來。
當長孫衝向求、求代他向李元景求時,李麗質哭著問長孫衝:
“表兄,我一直以來那麼相信你、喜歡你,你爲什麼一邊對我好,一邊又在家裡收了那麼多通房丫頭、小妾、你怎麼能那麼殘忍的把們打死打傷?
皇叔沒有得罪你呀,你爲什麼要派死士刺殺他?”
長孫衝張口結舌:
“表妹,我沒有……
我沒有派死士刺殺趙王殿下!
趙王殿下說我派死士刺殺他有什麼證據?
趙王殿下這是誣陷我的,他趁我喝醉了酒,激我說出了那些話,表妹,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派死士刺殺趙王殿下。
我也沒有收通房丫頭、小妾,我打那些丫頭,只是因爲我娶不表妹了,我心中難過,這些丫頭惹我生氣,我懲罰們,不想失手打死了們。
但們只不過是一些奴僕,是長孫府花錢買來的,長孫府花了錢,自然可以隨意置們,雖然我打死了們,但我都給們家補償了足夠多的銅錢,們家還白賺了許多錢呢。
這是我心懷慈悲,如果是別的府邸打死了丫頭、奴僕,說不定還不會補償們家那麼多呢!”
李元景聽了,氣憤地質問長孫衝:
“長孫公子,聽你這話你還很有理呀,那可是活生生的命,被你殘酷地折磨死了,你賠點錢就算了嗎?
就心安理得了嗎?
你說你失手打死了們,可們上被刀割的傷、鞭打的傷、開水燙的傷、火燒的傷,你如此殘酷地折磨、待們,這怎麼是失手?
怎樣失手能失手這個樣子?
我從長孫府救出的四名子,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著、生死難料呢!”
長孫衝說:
“趙王天下,他們是我買的,我自然有權置,大唐律法也規定,打死了奴僕只需要賠錢就可以了,我並沒有違犯大唐律法呀?
們怎麼死都是死,並且,原本他們就是要被死的。”
你麗質聽了,問長孫衝:
“表兄,爲什麼他們原本就是要被死的?”
長孫衝張口回答:
“我買們……”
長孫衝今天喝了許多白酒,雖然已經酒醒了許多,但思考問題還是有些遲鈍,說出了“我買們”,原本準備說“就是在娶你之前,先玩玩們,等我娶你的時候就把們全都殺掉”,但他說出了“我買們”,腦子才轉過來:
不能說是自己想先玩玩們,然後把們全都殺掉啊。
但話說到這裡,不好開口,長孫衝一時也不知道該怎樣說,只好說“我買們,原本就是要殺死們的。”
李麗質聽了,很是不解,想不通,長孫衝爲什麼要買些子回來殺死。
李元景冷笑道:
“你買們,確實是要殺死們的,可你爲什麼要殺死們,你不敢說吧,是因爲那時候你能娶麗質爲妻,可是麗質還小,你等不及,就買們做通房丫頭、小妾。
但你娶了麗質,就不能再有通房丫頭、小妾,所以等你娶麗質的時候,你要麼把他們打發走,要麼把他們殺死,你一邊等著娶麗質、一邊收了許多通房丫頭、小妾這況,你可不敢泄出去,讓別人知道,所以你不能把們打發走,只能把們殺死。”
李麗質聽了,哭著對長孫衝說:
“表兄,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你怎麼能這麼騙我!”
長孫衝急得滿頭大汗:
“表妹,我沒有,趙王殿下說的這一切都是他誣陷我的,你千萬別相信,一直以來我對你那麼好,表兄求你救救我啊。”
“趙王殿下,我求你放了我,我真的沒有派死士刺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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