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蕭勉,正在萬宗聖殿,和萬宗聖議。
“今日一戰,多虧了你小子!”
“師祖說的哪裡話?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再說了,你們天尊戰,便是尚前輩也不上手,何況我一個小小修士?”
“哼!你真當老頭子我老眼昏花了嗎?對方有備而來,豈會一鼓作氣?然則打到最後也沒有其他靈脩來撿便宜,是你小子乾的吧?再說那團火苗,分明是赤練那小娘皮的神,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赤練霓裳會多管閒事?它祥福商會會下嫁南越?”
“師祖!瞧您說的,好像小子是包婆一樣……”哭笑不得間,蕭勉續道:“師祖要將這天大功勞送給小子,小子生!”
“唉!我也並非要探你虛實!今日若非你適時出手,恐怕我拼上這條老命,也留不住那靈界天尊!放虎歸山,終是禍患——你能出手,很好!可惜到底放跑了一人!”
“師祖放心!那人,跑不了!”
蕭勉已經將那阮二的信息,鎖定在了黑布上。
除非阮二有自知之明,立刻逃回靈界。
不然,蕭勉有的是辦法送他一程!
就如萬宗聖所言:放虎歸山,終是禍患!
至於那名被蕭勉暗中監視的元嬰頂階靈脩,早在歸海退程元秋時,便乖乖地自行退走。
當然,蕭勉也將那人的信息錄了黑布。
此人心懷叵測,若有機會,自當一併除之!
“你小子!自打靈戰開始,就一直很忙吧?此番迴轉萬宗城,可是有什麼事嗎?打算呆多久?”
“並無大事!只是,小師妹快渡劫了!”
“初晴那丫頭?”爲蕭勉名義上的師祖,萬宗聖自然也是蕭初晴的師祖,在蕭勉點了點頭之後,萬宗聖自言自語起來:“這丫頭,也要就元嬰了?怎麼這麼快?”
“師祖!時不我待!您還是準備一份大禮吧!”
“誒?你也知道:我這師祖,是掛名的!”
“我知道啊!我怕其他人不知道!”著萬宗聖,蕭勉笑道:“師祖您想!您好歹是南越第一人!若是自家徒孫凝嬰,您這做師祖的一不拔,終歸是好說不好聽!”
“這……好像是這麼回事哦?”
說著話,萬宗聖翻箱倒櫃,開始找賀禮。
卻是蕭勉,取出一個小瓷瓶,恭敬地獻於萬宗聖。
“師祖!此瓶中盛放的,乃是西荒妖境崑崙峰頂的瑤池之水,雖不能延年益壽,卻能洗滌,祛除雜質。師祖這些年來,爲南越殫竭慮,一陳傷。小子不能替師祖分憂,唯有以此進獻師祖,能對師祖有些幫助。”
“……,你小子有心了!”
正如蕭勉所言,這數百年來,全靠萬宗聖一人苦苦支撐著整個南越州,舊傷不去,又添新傷。
有些傷勢本來是可以痊癒的,卻因爲這樣或是那樣的原因,小傷變了大傷,大傷變了陳傷。
有此瑤池神水,萬宗聖的修爲或許還能提升不。
“至於小師妹的賀禮,我也幫師祖準備好了!”
說著話,蕭勉取出一篇殘簡,進獻於萬宗聖。
萬宗聖沉片刻,接過了那片殘簡,神識一照。
“你小子,是想借老頭子之手吧?”這麼說著,萬宗聖已經窺見了殘簡的容,臉微變:“這是……”
便是萬宗聖之見多識廣,也不由得又驚又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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