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他們,吃一塹長一智吧!
萱草正不知該如何開口,蕭初晴憋不住了……
“姐姐!您這回就饒了我吧!初晴知錯了!以後絕不敢再如此妄爲,連累姐姐擔心,初晴……嚶嚶……”
說著說著,梨花帶雨。
“……,行了!你這套留著對付青玨吧!”搖了搖頭,萱草轉而言道:“對了!你們倆的事也該辦了吧?”
“什……什麼事啊?”
蕭初晴,掛著淚珠的小臉蛋上,現紅雲。
反倒是傅青玨,真的兩手一攤,一頭霧水。
看著這對小冤家,萱草想起了他臨行前的囑託。
長兄如父,長姐如母,如今他和姐姐都不在,這件事,怕是隻有自己代爲勞了。
只希他二人就好事,能突然開竅,一些……
不求他們能爲自己分憂,只他們不要出什麼意外。
“我說的,是你二人的婚事!”
淺淺一笑,萱草點破了謎底。
傅青玨聞言一愣,而後大喜過。
蕭初晴聞言一喜,卻捂著臉跑進了後堂。
眼見如此,萱草哪還不知道兩人早有義。
先有冷凝玉留下囑託,後有蕭勉和傅青瓊留下吩咐,也算是父母之命、妁之言了。
擇日不如撞日,萱草便想盡快給兩人完婚。
卻在這時,孔元仁,登上了白銀城。
“孔大哥!”
“萱草!愚兄此來,是爲那熎劍!”開門見山的,孔元仁取出一個儲袋,遞到萱草面前,好聲言道:“依照你的囑咐,我拜託聚寶閣拍賣熎劍,那閻魔果然上鉤了,他倒上道,一切按拍賣規矩來,我便沒有爲難他!”
“如此甚好!”
收好了儲袋,萱草看也不看。
區區一把高階法寶的熎劍,能賣幾個錢?
若非熎劍有著無可替代的象徵意義,怕是連炎極宗也不會這麼窮追猛打。
何況萱草有言在先:按規矩來,熎劍半賣半送。
權當是替蕭勉化解了和炎極宗之間的矛盾,若能以一把熎劍變相示好於炎極宗,倒也劃算……
但若閻魔不按規矩,萱草是寧可毀掉熎劍的!
你不想好,我不強求!
割完熎劍所得,孔元仁卻並不離去。
似笑非笑地看著傅青玨,孔元仁難得的開起玩笑。
“嘖嘖嘖!我們的青玨公子,轉眼也大人了!遙想當年,你初萬宗城,可還是我帶著你呢!”
“這……多謝孔大哥提攜之!只是……”
傅青玨,本就不善言辭,又事涉婚事,更是靦腆。
卻原來,方纔進來時,孔元仁聽到了隻言片語。
暫時放過了傅青玨,孔元仁看向萱草。
“萱草!初晴和青玨,好歹都是元嬰老祖,他們能結神仙眷,既是萬宗城的大事,於南越州而言,也是一段佳話。於於理,此番婚事,該由萬宗城出面籌備!”
孔元仁說這話時,一臉懇切,滿心期待。
孔元仁雖不知道蕭初晴的真正份,但蕭勉對蕭初晴和傅青玨的關之,他知之甚深。
其他不說,當年孔元仁從中州帶回來的大量資,箇中極品,都是以蕭初晴和傅青玨爲最。
如今蕭勉不在了,孔元仁便想盡力爲兩小籌謀。
畢竟,萬宗城,孔元仁本就負責理各種俗務。
面對孔元仁的盛相邀,萱草遲疑片刻,搖了搖頭。
“還是不要了吧!”
“這……這是爲何?”
“南越州劫後餘生,萬宗城百廢待興,豈可因這兩個孩子的私事就鋪張浪費?孔大哥有心,小妹領了!”
“這……也不算浪費啊!畢竟都是元嬰老祖……”話到一半,孔元仁竭力相勸:“便是尚師聽聞,也不會怪罪的!以他和五行門的關係,若是禮數不周,纔要怪我!”
“……,尚師那裡,我自會去說!”眼見孔元仁猶自不死心,萱草續道:“孔大哥!他走之前,吩咐我諸事從簡。兩小的婚事,我只想請來大師姐做主婚人,我們碧波潭一脈自己的幾個人做個見證,也就行了,不敢麻煩!”
“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愚兄也就不強求了!”萱草的一再婉拒,讓孔元仁意興闌珊,告辭而去。
萱草見此,幽然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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