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的時間並不長,尤其是在這種環境和氣氛下。
後方的韓右鑫,也派了人在這邊盯著,看到徐國大軍到來,斥候急忙回去彙報了。
斷橋前,徐國大軍佔據在相對狹窄的峽谷裏面,連綿不知道多里,反正從魏子諸這個角度眺,一眼不到頭。
最前面並不是騎兵,而是步兵,中間是騎兵,最後又是步兵。
魏子諸的目眺,也就看到騎兵盡頭,就看不到更遠的地方了,但是徐國大軍連綿的黑影,卻依舊看不到盡頭。
王瓊沉聲道:「應該有兩萬人以上。」
步兵一排能夠站二十餘人,兩邊留有空隙,站了多人看不清楚,王瓊的判斷從何而來魏子諸也不知道,不過他相信王瓊這方面的經驗,應該不會出錯。
「兩萬人,徐國剛出兵的時候是十萬大軍,打到現在,反而越打越多,畢竟佔據了襄國半壁江山,最前面的那些,應該就是投敵的各地府兵。」
「看來我猜的沒錯,趙暉想要先試探一下,看看我們的戰力如何。」
魏子諸笑道。
邊軍一般況下,是不會投敵的,這裏面原因也很簡單,邊軍大部分況下,都會跟界的敵國產生。
不管多,這種在兩國徹底開戰之前,都會越積越深,心中的怨氣和怒火,也會隨著一代又一代的邊軍傳下來。
這東西就跟傳承一樣,久而久之,或許兩國朝廷沒準哪天突然達和解,開始通商之類的,但是兩國的邊軍將士,一樣會勢同水火。
這也就導致任何一方戰敗,那一方的邊軍都不太可能投敵,沒辦法,積怨已久,認賊作父這種事畢竟只是數。
大多數人,還是有的,即便想要投敵,對方也不會給這個機會。
但是在邊軍之後的各地府兵,就不一樣了,他們沒什麼機會直接跟敵國邊軍發生衝突,也就沒有互相積怨的機會。
兵敗如山倒的時候,府兵也是最容易投敵的。
而戰勝方雖然瞧不起這些投敵的府兵,但大多數將領,都會選擇接,最後在戰場上用作炮灰,僥倖能活到最後的,算運氣棚了,大多數還是戰死在沙場上,毫無用。
為了這並不大的生還幾率,依舊會讓不府兵投敵,還是那句話,如果能活著,沒幾個人願意去死。
「他們了。」
王瓊眺著那邊的靜,忽然說道。
魏子諸也看在眼裏,最前面的步兵,已經開始上山了。
不用想都知道,絕對是去找木材,準備搭橋了。
魏子諸語氣平靜道:「趙暉或許想不到,我會帶著人親自守在斷橋跟前面三道彎這裏,他讓襄國的府兵打先鋒當炮灰,估計也想著禍襄國將士軍心。」
「如果是韓右鑫帶人守在這裏,看到昔日的同澤,心中難免會到一些影響,尤其是底下的將士,遇到一些認識的,萬一手下留了,就等於白白給了對方機會。」
王瓊深以為然的點頭道:「的確有這種可能,如果我們面對都是大堯的將士,同樣會到影響。」
「駙馬爺料事如神,連這一點都料到了,韓右鑫真該燒高香。」
魏子諸沒有笑,只是做了一個深呼吸,把腦子裏的雜念驅逐乾淨。
他也是人,做不到視人命如草芥。
這些人也都是別人的父親、兒子、丈夫。
只因為生在這個時代,不由己。
可那又能如何呢?
他又能如何?
他們是父親、兒子、丈夫,大堯這邊的將士,又何嘗不是?
都是命。
既然人各有命,那就順其自然就好了。
第四道彎。
百川道的六道彎,最靠近裏面的是第一道,往後則依次到第六道彎,韓右鑫此時就在第四道彎這裏。
「報!」
木屋外一聲高喊,打斷了木屋韓右鑫跟幾位副將的商討。
「進來!」
副將喊了一聲。
一位襄國斥候進了木屋,抱拳彙報道:「稟將軍,徐國大軍已經抵達石橋,不過石橋被大堯摧毀,他們堵在斷橋前面!」
韓右鑫跟幾位副將臉一變。
算算時間,確實也差不多這個時候該到了。
「大堯帝師在何?」
韓右鑫問道。
襄國斥候回道:「在第一道彎,他們已經修築工事,看樣子並不打算撤退。」
韓右鑫眉頭微皺。
一旁的副將說道:「看樣子,這位大堯帝師是打算真格的了,這樣也好,我們正好在後方看看他們的實力,若他們真能把徐國大軍攔在第一道彎外面,那也算他們的本事。」
韓右鑫沒接話,而是朝斥候問道:「徐國有多人馬?」
「三萬之上!」
韓右鑫神稍稍緩和。
三萬之上,那應該就是在三萬出頭的樣子,而大堯此次前來支援的人馬有三萬多,在徐國之上,又是佔據有利地形據守,看來徐國沒打算直接一腦進攻,而是想要試探一番。
既然是試探,多半不會討到便宜。
「繼續去探。」
韓右鑫說道。
斥候領命,轉離開。
副將疑道:「徐國十幾萬大軍,怎麼只派區區三萬人過來?」
韓右鑫目深邃道:「當然是為了試探,那位徐國太師,不是一般人,可他看起來,像是在忌憚大堯帝師一樣,這兩個年輕人之間的較量,竟讓人如此坐立難安。」
究竟是時代變了,還是他跟不上這些年輕人的思維了?
一個個的,上戰場的次數,還沒有他負傷的次數多,可打起仗來,卻一個比一個讓人意外,跟他們比起來,就好像自己這個經百戰的將軍,才是不流的小角一樣。
韓右鑫忽然想到什麼,瞳孔猛然收,沉聲道:「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
副將一臉懵,「什麼主意?」
韓右鑫語氣冰冷徹骨,「三萬人充當先鋒,必然只是為了試探,你剛才說徐國十幾萬人馬,怎麼只派這點人過來?」
「按理說有十幾萬人馬,若想直接打過百川道,這點人怎麼可能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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