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恢復平靜的邊境烽煙再起,炎昭、天麟、西梁三大皇朝勾結,再次興兵進犯。
而這一次,三大皇朝似乎有如神助一般,察了大秦皇朝的邊境佈防弱點,不費吹灰之力撕破了大秦皇朝的防線。
敵國侵,邊關告急,局勢一下子就變得嚴峻起來。
「鬼,一定是出了鬼!」
岳隆剛怒吼,必然是己方佈防圖被泄,不然敵國不可能未卜先知一般,避強擊弱,如同一把尖刀攻了進來。
好在這段時間,大秦帝國召集到了大量的兵士,還有籌集到大量的軍費,足以應對當前困境。
如此形勢之下,岳隆剛也坐不住了,第一時間趕往前線,鎮守邊關。
禍不單行。
在岳隆剛離開兩天後,又有大事發生了。
大秦皇朝皇帝贏燁忽患重疾,臥病不起。
大秦帝國一下子陷憂外患之中。
太子府。
贏天賜笑容滿面。
這一切,自然都是他的謀算計
如今岳隆剛前往邊關,皇帝病重,他掌控了監國大權。
幾乎可以說,除了軍隊,整個大秦已經掌控在他手中。
而接下來,就是看如何收拾紀默與贏天寶了。
只要將這兩人幹掉,那麼他將再無後顧之憂。.br>
「藍靈公主,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待我登上皇位,答應你的條件,會盡數兌現。」
贏天賜舉起酒杯,遙敬了坐在桌子對面的子。
他的眼底閃過一貪婪之,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對方的傲人材,嚨一陣。
為了掩飾窘態,他連忙將酒一口乾掉。
人魅,蜂腰,潤,賽雪,對男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即便是贏天賜這種閱無數的胚,也是忍不住失神,只覺得心中一陣火蹭蹭地燃燒。
若非不是顧忌對方的份,他已經撲上去了。
子名藍靈,乃是炎昭皇朝的長公主,更是盤龍聖地的聖,份尊貴無比。
藍靈的側,站著一個著灰袍的老者,他看似閉眼假寐,卻是將贏天賜的醜態全看在眼裏,心中無比鄙夷。
「太子殿下,合作愉快。」
藍靈笑盈盈將酒飲下,可瞳孔深卻閃過一厭惡之。
兩人談著合作的細節,贏天賜如同一頭賣弄漂亮羽的公孔雀,惹得藍靈一陣陣捂笑。
一旁。
王廣與兀庸頭接耳。
「兀庸師爺,藏得可夠深的啊。」
王廣盯著兀庸,滿臉譏諷。
贏天賜與藍靈勾結,就是兀庸牽的線,王廣很有理由懷疑,這兀庸極有可能就是炎昭敵國安的干細。
「在下只是做好本分,為太子殿下排憂解難罷了。」
兀庸自然明白王廣話語所指,也不承認也不否認,臉上掛著一抹意味莫名的微笑。
如今贏天賜已經被拉下水了,沒有退路可言,他有恃無恐,不怕份被揭穿。
「哼,炎昭三國能牽扯住岳隆剛,否則讓他返回忘京,看穿一切,我們都得死。」
王廣充滿擔憂,雖然己方形勢一片大好,但心不安。
岳隆剛的可怕不用多說,但他心深,卻不由自主浮現出紀默的面容。
兀庸笑著說道:「你怕是不知道藍靈公主的底細吧,還有另一層份,乃是盤龍聖地的聖,你看後那位護道者,就是一位靈帝。有出手,侯爺只管躺贏就是了。」
嘶!
王廣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看那位灰袍老者平淡無奇,以為只是藍靈的一位僕人,不曾想是一位靈帝。
盤龍聖地乃是一流勢力,超然世俗,不會輕易手世俗的皇朝之爭,但是藍靈以聖份,調幾位帝境強者應當沒什麼問題。
如此一來,似乎真的是贏定了。
只是,王廣總覺有點引狼室的意思,到時候藍靈翻臉,贏天賜用什麼來抗衡。
相談許久,藍靈與灰袍老者離開太子府。
一走出大門,藍靈那本是笑如花的面容,頃刻間就佈滿寒霜。
剛與贏天寶看似談笑風生,其實不過是惺惺作態罷了,心中就看不起贏天賜。
「大秦皇朝傳承萬年,看了是要斷送在贏天寶這個酒囊飯袋的手中。」
藍靈一臉冷笑。
「大秦無人,也就一個岳隆剛能撐住場面,其餘的不過是一群垃圾。」
灰袍老者一臉自負,而後問道,「聖,接下來我們去哪?」
「王府!」
「去見贏天寶?聽聞那位王子也是一個廢。」
「不,我想見見那位紀大才子,看看對方是否如傳聞那般厲害。」
藍靈目空一切,並看不上任何人,唯獨對紀默起了興趣。
因為探子回報,此人曲藝通天,只是演奏一曲,就能讓貪生怕死紈絝從軍。
「傳言不可信,對方要麼是騙子,要麼就是使用了下三濫的迷魂法,控制了那些人的神志。」
灰袍老者本不信。
到了他們這種級別,可不會單憑曲藝就能改變人的。
王府。
贏天寶已經急得想熱鍋上的螞蟻。
「不是吧,我才說要奪皇位,就出了這些事,老天爺是在演我吧。」
贏天寶悲呼。
邊關告急,岳隆剛離開了。
而父皇,又突然患上重病,臥床不起,如今整個大秦,可是落在贏天賜的手中。
紀默安道:「這是天降大任,小寶你要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默哥,你在說笑,我不行。」
贏天寶猛地搖頭。
紀默反思自己是不是草率了,如今岳隆剛走了,沒人做後盾,如何爭奪皇位?
「殿下,炎昭皇朝藍靈公主拜訪!」
福伯滿臉驚慌地跑了進來,不知道該如何置。
如今都傳聞有人泄,通敵。
這兩國戰,藍靈公主來拜訪贏天寶,很容易就被人誤會啊。
「雖說兩國戰不斬來使,這藍靈這麼囂張的嗎,敢找上門。」紀默疑地說道。
「不見不見,我得避險。否則黃泥落在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贏天寶一口回絕。
可是很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
「啊……」
這時,護衛的慘聲接連響起,顯然是有人在強闖王府。